“我……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是真的担心你……你和她们……”陈雅有些担心,“鹏飞,白灵是……是雪狐组织的成员,她的工作就是**高官。”
“你说什么?”张鹏飞一阵惊呆,“你……你是说白灵也与露露是一伙的?白灵真是被你抓走的?”
“嗯,”陈雅点了下头,拉着张鹏飞坐在身边,柔声道:“我……我好害怕你也被她们……”
张鹏飞终于明白刚才为何听到自己没和露露、白灵有过性关系时她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担心自己也被腐蚀。张鹏飞心里一软,早忘记了自己还生她的气呢,笑道:“就那么不相信你老公?在你心里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嗯,”陈雅一脸的认真,平静的脸上隐藏着淡淡的忧伤,低下头,小声道:“我……我知道的,你……你不是只有刘梦婷一个,你……”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张鹏飞心痛到了极点,是啊,这些年自己干过的荒唐事又怎么会瞒得住她的眼睛,难道忘了她是干什么的了吗?张鹏飞捧起她的头,望着她秀美的脸,深情地说:“其实……你早就知道,可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制止?只要你说一句话,无论你让我离开谁。我无论多么的难以选择,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我从来没有忘记,你是我的老婆。你说对吗?妮妮……你为什么不管?”
“我知道你不忍心的,我……我没事。”现在的陈雅哪还有半点强硬女军人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女人。
张鹏飞轻抚着她的脸,说:“妮妮,对不起,这次让你担心了。不过请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肆意妄为的人。你不用担心了,露露与白灵没有在我身上得逞。”
“嗯,”陈雅点点头,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说:“你……你以后要是真犯了这样的错误,我……我还会像今天这样问你……”
张鹏飞笑了,捏着她的鼻子说:“你今天……是想给我个教训?”
“嗯,”陈雅点头承认。
张鹏飞气得把她控制在怀里,说:“那你就不会偷偷地问我啊,搞这么大动静,吓死人了,再说你老公我是堂堂的市委书记,你一点面子不给?”
陈雅笑了,难得地显现出顽皮的一面,说:“我知道你不会怪的我,你疼我对不对?”
“你疼我对不对……”
短短的一句话包含了这些年陈雅对张鹏飞所有的感情,张鹏飞什么也说不出了,只能狠狠地抱着她,又恨又爱地说:“今天你这样就是给我个警告,不想我以后对女人胡作非为,对吧?”
“嗯。”陈雅又是点头,缩在她怀中幸福地笑了,厥着小嘴说:“你太色了……”
张鹏飞一脸错愕,抱紧她说:“好啊,原来你就把我当成sè_láng啊,看老公怎么对付你。”说完,就想对她轻薄一翻,哪还有半点在下属干部面前一把手的沉稳。相信所有的江洲干部瞧见他现在的样子,都会跌碎眼镜的。
“别闹,我……我拔枪了!”陈雅示威地说道。
张鹏飞果然吓了一跳,发愣的功夫陈雅已经逃脱了他的怀抱整理着身上的军装。张鹏飞咬牙切齿地说:“以后……不许吓唬我!”
“哼!”陈雅可爱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说:“你和露露之间……不是还有事情没解决吗?要不我带你去见见她们?她们什么也不交待,也许你能让她们开口。”
“好啊,你是想利用我打击她们?”
“嗯,”陈雅没有否认,上前拉着他手说:“你是自己人,会帮我的,对不?”
瞧着她那可爱得俊秀脸颊,相信所有男人都会帮她,更不用说是自己人的张鹏飞了。张鹏飞在临走前从书桌里拿出了一张透明的小袋子,那是公安局保存证物时的塑料袋,他相信里面的东西足以让露露目瞪口呆。
…………………………
两个小时以后,陈雅带着张鹏飞左拐右拐地又来到了南方疗养二局。在一间干净的屋子里,张鹏飞见到了露露。
在这里见到张鹏飞,露露没感觉意外,微笑着打招呼道:“张市长,我们又见面了,也许您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我吧?”
“不,我想到了。”张鹏飞坐在她对面,然后说:“不过我想的是坐在公安局的审问室里,只是……她抢先动手了……”指了指一旁的陈雅。
露露有些吃惊,不解地说:“您是什么意思?”
“这些东西,我相信你不陌生吧?”张鹏飞把证物袋拿出来,在露露面前晃了晃,手中先是掏出一张字条,说:“露露小姐,我不得不承认,你的书法很漂亮!”
“什么……你早知道是我写了关于崔向前的举报信?”
张鹏飞点点头,笑道:“中国有一句话叫作聪明反背聪明误,我想你就是这样。这张纸条不但证明了你的字迹,上面还带种一股香味。另外,”说到这里,他又拿出了另一件证物,是一张雪白的湿巾,虽然时隔很久,但上面仍然漂浮着一股好闻的香味,接着说:“这张湿巾上面同样飘浮着那种香味,所以当我那天在盘龙山庄的门口闻到你身上熟悉的气味以后,就偷偷地从垃圾箱里捡起来了这张你用过的湿巾,两样一对比,果然与字条上的香水是一样的,都是香奈儿5号。”
“就凭这个你就能确定这张字条是我写的?您的直觉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