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能挺得住?陈红暗暗地想道。她刚才可是注意到了张鹏飞在偷看自己胸口时的喉节变化。陈红上前扶住张鹏飞的一条手臂,上围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娇声道:“张司长,我扶你过去。”
“滚开!”张鹏飞酒意正好发作,感觉到这个女人在**自己,大手把她推开,愤怒地骂道。
“啊……”陈红没想到他如此对待自己,没有任何防背地倒在地上,随后唔咽着哭起来。
看见她倒在地上哭,张鹏飞更加的愤怒了,指着她道:“你想干什么?哭什么哭?”
陈红擦干眼泪,直勾勾地瞧着张鹏飞,嘴角露出一抹凄美的微笑,双手拉开衬衫的扣子敞开,露出里面紫色文胸包裹住的****,双手捏住:“怎么,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吗?你来摸啊,免费给你玩的,你还不玩?”
“晕……”张鹏飞的大脑一阵发懵,气急改坏地指着陈红骂道:“你是不是有病?你要是再不走,我可打话叫人了!”说着,便拿出手机。
“啊……不要!”见张鹏飞来真的,陈红吓了一跳,马上扑了过去,由于她用力过猛,直接把张鹏飞扑倒在沙发上。张鹏飞的脸紧紧贴着她温热而饱满的**,正在想这感觉真舒服,伸手就要捏上去时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他马上翻身躲到一边,指着陈红,气得说不出话:“你……你……”
陈红自知惹祸,“扑通”一声跪在张鹏飞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说:“张司长,不要打电话,我求你了!”
“你先把衣服穿好!”张鹏飞也不想把事情的影响扩大,感觉上陈红也是被逼的。可是再怎么被逼,身为女人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来吧?
陈红依言穿好衣服,手足无措地站在张鹏飞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鹏飞问道。
“这……县……县里的领导是想好好陪陪您……”
“陪我?像对待嫖客一样陪我?那么你是什么,你这个县委办主任是鸡吗?!”张鹏飞恶狠狠地骂道,果然是心中所想的那样。难怪双林省如此落后,基层的干部只知道投机,就知道拍领导的马屁,又怎么能发展起来!
“鸡?呵呵……我连鸡都不如,她们还可以选择休息,而我呢?我没有选择的余地!”陈红冷笑着说,“张司长,我看出来了,您是好人,和其它人不一样,但请你也为我想想,不要张扬出去。”
“其它人?”张鹏飞似乎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每次有领导来到安田县,你都要陪?”
陈红自知失言,抹着眼泪说:“你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我……”说完扭头就要跑。
张鹏飞抓住她,虽然也听说过一些县、镇会给下访的领导安排一些**服务,但他过去是不太相信的。他知道这种事应该存在,有可能是某位领导看上了某个女人,然后促成好事。但从来没想过下级政府敢直接安排。现在看来,这事多半是真实的了。
张鹏飞本不是喜欢多事的人,这次下来也没想管其它,可是事情撞在眼前了,也不能装作不知道。再说接下来新农业的发展还要借助当地的力量。如果安田县政府对自己是这种态度,那么对示范点的工作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陪过其它人?”张鹏飞冷冷地逼视着陈红。
“陪了能怎么样,不陪又能怎么样?反正我的身体就是你们的玩物,不是吗?你如果想改变主意,那么就抓紧时间吧,我保准可以让你舒舒服服的!”
“滚,你给我滚!”饶是张鹏飞再能忍耐,也受不了陈红的语气。推开她,愤怒地发着火。如果对方是一个男人,他真想揍她两拳。
“呵呵,张司长从京城过来的,眼光高看不上我们农村的女人,还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陈红戏谑地反问道。
张鹏飞冷冰冰地盯着陈红的眼睛,说:“他们让你这么做,你就这么做?你不会反抗?”
“他们把我好端端的丈夫当成精神病关进医院,我能怎么办?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陈红撕破了脸皮,“姓张的,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么的高尚,你们男人都一路货,手上有了权利就想取得天下,我恨你们当官的男人!”
张鹏飞的大脑嗡嗡直响,他知道这其中应该是有一些隐情的。他抽出一颗烟点上,缓缓地说道:“说出来,都说出来吧,也许我可以帮你。你丈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可以帮我?呵呵……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圣人,夏林就是安田的皇帝,你能怎么帮我?”陈红不敢相信地冷笑着。
“如果这件事情你是对的,他们是错的,我就有办法。说不说你看着办,如果你不说,我也不难为你,只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但是,我会取消安田县示范区的资格!”张鹏飞认真地说道。
这次,陈红从张鹏飞的话中听出了坚决的语气。她想了想,点头道:“好吧,那我给你讲讲……”
………………
陈红的丈夫叫何远,过去是安田县建设局的局长,一年以前接到县委书记夏林的的任务,让他主持修建安田县干部别墅小区。在没有任何批文、没有资金的情况下,何远就这样利用手中的职权从银行贷款六千万修成了干部小区。
结果由于征地的问题,被农民上告。夏林担心纸里包不住火,就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在何远的身上,并且还说案发以后他紧张过度精神失常,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