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整座金沙城还在沉睡当中,这是人类在一天当中意识最薄弱的时段,城市的街道上也很少出现人影,除了红灯区还在喧嚣着,其它地方只有昏暗的灯光和绿化树婆娑的身影。
幸福大街是金沙有名的暗娼集结地,顺着街道往里面走,路灯下全是以洗头、**等打着幌子的**服务小店,每当黑天之后,便有许许多多打扮艳丽,穿着暴露的女人或者坐在门口,或是站在街边冲着男人们抛着媚眼。
只要男人稍微停留或者对她们那雪白的胸脯分神,她们便会一拥而上围住男人讨价还价。在这样的情景之下,那些单身的采玉工人,以及外地来的淘金客往往把持不住她们的诱惑,直接被带进了小店里肮脏的小床上大行苟合之事。
这些只是便宜一些的,几十块钱就可以解决一次**。当然,解决的对象往往姿色也不怎么样,大多都是一些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了,除了那肥大的面团一样的东西,也没什么可以提起男人的兴趣了。即使有一些条件不错,五官端庄,身材也说得过去的,顶多也不用超过一百块钱。
要想找一些姿色漂亮,服务上档次的,就需要去那些好位置的酒店、桑那浴、歌厅了。这里面服务种类繁多,出台的小姐也多,可提供的选择也多,价钱自然也就高一些,没有个千八百块钱是下不来的。
条件差的站街女是为玉农、工人服务的,条件好的“牌”都是为生意人、基层干部准备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差的,整条幸福大街都充斥着这种生意,虽然市里也经常场面性地扫扫黄,但扫过之后仍然歌舞升平地繁华。市里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里面的服务场所每年可是提供了不少税收,而且还带动了一大批相关产业,最明显的例子便是这些年公安、民警的私下福利节节攀升。再说像这种情况,无非是皮肉生意,是个人都会理解的。
今天的幸福大街和平时一样热闹,金沙广场的袭击大案可不会影响男人们的**。现在这个点差不多是散场时间了,但仍然还有一些客人过来,这些人往往是刚刚陪朋友、客人喝完了酒,然后过来找女人玩玩的。
或许是知道这边的特殊情况,军警对这里的守卫也很松懈,天黑后守卫在各个小店门前的军警就撤了。一个个血性汉子被那些放浪的女人逗得脸红而赤。别看他们荷枪实弹,可是这些女人并不害怕,兴许是情感上寂寞久了,整天除了卖肉也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不少女人都上前和这些当兵的小青年开起了玩笑,用她们那白花花的东西贴上来,害得这些战士们狼狈不堪?。
在幸福大街深处有一排小二楼的店面,每间店面内都亮着粉色的小彩灯,门和玻璃全都是透明的,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不少花枝招展的女人。小二楼的后面有个不算大的院落,四圈是一排低矮的平房,平时就租给站街女和玉农居住。
小院看上去很凌乱,四处都是晾衣绳,上面挂满了花花绿绿的内衣裤,往日里这些东西没少丢,只不过丢完几天之后还有可能被挂在了原处,只是上面多了些脏东西。为这事,院里的女人和那些玉农没少吵架,但是玉农们反而很喜欢听这些**骂人,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相处无事了。
有时候这些玉农也是她们的客人,要是哪天某个玉农捡到了宝,能拾到一块值钱的玉石,那么整个小院都幸福了,无论是玉农还是**都会聚在一起喝顿酒,然后在干一次欢天喜地的事,这种时候女人喝了人家的酒,多半也就不收钱了。
还有一种情况就比较“浪漫”了,玉农与**之间经常碰到一起,时有发生重组家庭的事情。有时候玉农碰到伤心事就会来找**,而**无聊也会找玉农聊天,久而久之,两人互有好感都抛弃了原有的职业,离开幸福大街去做起了别的营生。在这个破旧的小院里,就已经离开好几对了。
凌晨时分,也就是在天还没有亮之前,是幸福大街最忙碌的时段,进出的客人也多,街上全是已经发泄完或者正准备来发泄的客人。在一个不经意的时间,有一道高挑的人影绕过小二楼的后面,通过一个隐蔽小木门钻了进去。那是一个女人,看背影还很妖娆。她这一路上都被人误会成了**。她跑进小院没有片刻的停留,直接跑向西面的厢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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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有一个大胡子男人,看衣服比较邋遢,与那些街面上的玉农差不多,由于整张脸都被胡须遮挡了,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年纪。他的身边站着两位男子,都是同样的装扮,只是没有留胡子。三人正在低声交谈着,神情严峻。
“不对!”大胡子男人的目光突然看向了门口,随后把手放在了腰间的枪托上面。
另外两人见老大紧张起来,也赶紧做出了拔枪的举动。
就在此时,外面有人敲响了房门:“老师,是我……”
“进来……”大胡子男人皱起了眉头,并没有因为她是自己人而放松下来。
女人推门而入,扑向大胡子说:“老师,他们都……”
“我知道了……”大胡子点点头,其实他早就知道那些人不会活着回来。他便是陈雅找了很久的西洪,上次事件后一直躲在金沙没有出去,暗中又集结了他的队员分批赶过来策划了今天的焚烧事件。
“老师,”女人发现西洪脸色不对,“您……”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