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冷淡的声音传来,阎鹰瞥了他一眼后,淡淡的说道。伸手将车子上的白布掀开,一样样的东西呈现在他眼前,让他得眸地的光芒更亮。
“哥,真的要这么做么,这…会不会太快了?”犹豫了片刻,阎彬还是开口说道。盯着老哥的神色,阎彬内心有些复杂,他知道这事是迟早会有。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老哥会不会欠缺了一些考虑?
毕竟这事一旦确定了,就是永远再也改不了的。
“你认为还快吗。”淡淡的瞥了一眼阎彬,阎鹰垂眸从小车子上拿起一支细细的东西。漠然的神情让阎彬语言一塞,完本想说的话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呀,这还快吗?
这事想怕老哥想了将近十年。
阎彬深深的看着阎鹰冷漠的表情,同为兄弟。他多少了解老哥,想怕老哥的耐性早已被凌玥尘一次又一次的逃跑而磨得什么都不剩。
除了凌玥尘的逃跑,还有那个裴杰斯的出现,已经彻底激发老哥内心压制将近十年的情绪。
所以在将凌玥尘带回来后,便立即下命令让他准备所有一切,将这事提早。
想此,阎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抿了抿唇。
到底是凌玥尘走不出阎鹰的五指,还是阎鹰走不出凌玥尘这三个字?
这真是一个值得令人深思的问题。
“准备吧。”淡淡的两个字打断阎彬的沉思。回过神,阎彬耸了耸肩膀后,认命的走到小车前,拿起一瓶装着液体的小玻璃瓶,接着拿起针筒将瓶里的液体吸了进去。
“因为要一次过,我怕她途中忍不住疼醒,所以特意的加重了分量。除了醒来后有些无力,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而这个药份能持续二十八个小时。”阎彬将手里的针筒递给阎鹰后出声道,这里面是专家特意配置的麻药和mí_yào。
“嗯。”接过针筒,鹰眸一闪。
随即阎鹰转身坐在床边,伸手将凌玥尘的手从被子拿了出来,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的将尖利的细针打入她的血管里,将含有麻药和mí_yào的液体推进她的血管。
“嗯。”原本疲累的凌玥尘在针刺入那一瞬,不由皱了皱眉,随后便缓缓的沉睡下去。
“你出去吧。”见凌玥尘渐渐的进入昏迷,阎鹰才淡淡的开口,对着身后的阎彬道。
“这,不需要帮忙吗。”听言,阎彬微微一愣,犹豫了会才开口。这工程,老哥一个人能完成?
“不需要。”冷冽直接的回道,鹰眸幽冷一闪。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得看,就算是一丝肌肤也不行。
见阎鹰回答得如此干脆,阎彬抿了抿唇,表示无奈。不用猜也知道为什么老哥不愿意他帮忙,按照老哥这霸道的性格,会让帮忙就有鬼了。
“那我先出去了。”看着阎鹰的背影,阎彬也只好道离开。罢了,老哥向来是无所不能,这点工程,小意思。
待阎彬出去后,房内恢复了一片的平静。
阎鹰静静的坐在床边凝望的着凌玥尘的睡脸。良久后,他才掀开盖在凌玥尘身上的被子,露出那白玉般的娇躯。俯下身,阎鹰撑在凌玥尘的两边,将她圈在他得怀里,轻轻地在她发丝一吻。
“我的。”
轻轻的吐出两个字,阎鹰撑起身子,大手一点一点的细摸这白皙的肌肤。随即,双手一翻,将凌玥尘翻转身后,摸上她雪白的背部,盯着她左肩上的凤凰。
“难看。”
嫌弃的两个在房内响起,带着极为的不屑。
昏暗中,大床上的那高大的身形开始了动作,一夜漫漫长长,至到天亮,又到天黑。
一天一夜…
……
依旧是黑色冷酷主调的房内,依旧是那黑色的大床。
只是这一次,大床上,只有一个人影。
一娇躯软软的趴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只盖在腰间下,严重的泄漏春光…
严重睡了一天一夜的凌玥尘醒了,明确来是她是被疼醒的。
闭着眼,紧紧的皱着眉头,凌玥尘趴在床上,浑身一阵阵无力的感觉,仿佛就像身上没了骨头,全是只剩下软巴巴的**没有支撑。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好痛…
背部好痛,火辣辣的痛楚,一波又一波的传来了过来,仿佛身后的肌肤给人剥了层皮。
微微的睁开眼,凌玥尘脸色一阵的苍白,黑眸里一丝痛楚闪过。
要命,为什么她的背部那么痛?
视线扫了下周围,凌玥尘强硬的在床上撑起身子,每动一下牵动背后就痛苦多一分,这痛楚极度让凌玥尘怀疑,她是不是给人剥皮了?
“老大。”坐在床上,凌玥尘无力的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回应她的是死寂一片的空气。
就知道这样。瘪了瘪嘴,凌玥尘叹了口气,这关键的时刻,阎大爷就是不管用,她都快痛死了,这大爷还不知道在哪里。
伸手将被子拉过来围在自己身上,凌玥尘有气无力的走下床,赤着脚,一步一步有些摇晃走着。
见这形势,凌玥尘就一气愤,不就是给阎大爷上了回吗?怎么虚弱成这般模样?上次她强了阎大爷也没这般夸张。
想着,凌玥尘皱起眉头,往着衣镜的方向去,她的背后真的好痛,痛得她几乎受不了。
衣镜离床的距离并不远,只是几秒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