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马总从桌下伸过手去打在了小秘那光滑白嫩的大腿上,一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笑眯眯的征求刘海瑞和冯行长的意见。
冯行长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道:“那就开始吧。”
刘海瑞跟着问道:“什么标准啊?怎么个打法?”
马总就笑呵呵地说道:“今天刘书记来了,那咱们就把档次提高点,玩两块五块的吧。”
刘海瑞一听马总的话,顿时就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摆了摆手说道:“马总啊,你着玩的也太大了吧?我这平时可不怎么玩,水平不行啊,过来给你和冯行长凑个数而已,太大了点吧?”刘海瑞一听马总说‘两块五块’的玩,不由得吓了一跳,官场上的人打麻将平时喜欢把钱的叫法叫混了,后面的量词在这里就是另外一层含义,两块不是两块钱,而是两百块的意思,五块呢,就是五百块的意思。
马总笑着说道:“刘书记严重了,玩玩意儿,放松一下嘛。”说完,看了一眼有些顾虑重重的刘海瑞,又笑呵呵地说道:“没事儿,要是刘书记带的钱不够输,我这还给刘书记预支,哈哈。”
冯行长接着说道:“老弟,咱们也就是玩玩,输赢没多少的,出来玩就玩得开心一点嘛。”
刘海瑞见马总和冯行长的性质都这么高涨,加上对面这个风 骚的小妞儿正看着自己呢,怎么着也不能在美女面前装孙子吧?于是刘海瑞就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接着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我可提前说好了啊,我这带的钱可不多啊,输光了就完了啊。”
“刘书记看您说的,还没玩呢怎么就先说输的话呢,说不定你还赢了呢。”马总拍着马屁笑道,随即用脚踩下了麻将桌的电源,摆好了架势笑着说道:“刘书记,咱们西经的规矩你肯定会吧?”
冯行长笑着说道:“马总,你这可就有点小巧咱们刘书记了啊,哪里的麻将能让刘书记不会呢?”
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随便吧。”
河西省麻将的打法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复杂,而是很简单。是一种不带东南西北风的玩法,只对牌数做了限制,如果胡小牌,必须有二、五、八牌当将牌才能胡牌,如果胡清一色、七小对、碰碰胡这样的大牌,就不需要将牌,还有一种大牌,全部都是二、五、八将牌,只要是将牌就能胡牌,也叫做将将胡,这种牌一般是很难成功的。而其他地方的麻将呢,推倒胡牌后,还要以番种计番,有时候,一把牌才几分钟打完,算番却要花半天时间来。所以,河西省人喜欢玩自己的打法,玩起来简单。这种全自动麻将机,跟手洗麻将就是不一样,一按开关,只需动手将牌推入桌中间的沟槽中,就听见桌子里面的机械噼里啪啦的乡,大约半分钟功夫,信号灯一亮牌就洗好了,再按一下按钮,一副牌就整整齐齐的摆在了四家面前,直接到位。马总性子很急,伸手按了下骰子健,两个骰子在透明的圆盒里不停滴旋转起来,几秒钟后停下来,一个四点,一个五点,加起来刚好九点,马总就笑呵呵地说道:“嘿,今天两位领导在,我手气也好了,我做头庄。”
刘海瑞看了看自己的牌,也算是一副好牌,一对五筒,一对九筒,一对幺鸡,六七八万,五万六万和两张废牌。
马总当庄,他将牌一码,随口说道:“麻将不带风,先把幺九冲!”一说完,打出一张九筒,马总身边的小雅刚想抓牌,刘海瑞笑呵呵地说道:“美女慢一点,碰了!”刚过一圈,马总又打出了一张幺鸡,刘海瑞又碰了,听胡四七万,刘海瑞笑眯眯的向后扭转着脖子看了一眼冯行长,说道:“头一盘,点炮也不好意思胡,争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坐在刘海瑞对面的小雅顿时就被刘海瑞这句俏皮话给都得咯咯咯笑了起来,冯行长看到这小妞儿突然小的那么欢快,就扭过头去笑眯眯地问道:“小雅,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
小雅用那双狐狸眼看了一眼刘海瑞,笑道:“刘书记这人说话真逗。”
冯行长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那是啊,刘老弟这口才可不是一般好啊,要不然怎么能有那么多姑娘喜欢呢。”
刘海瑞没想到这小妞儿会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这让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惊喜,随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打牌嘛,开心一点好啊。”
原本刘海瑞早就听好了牌,就等着自摸了,可是今天这牌就像是偏偏跟自己过不去,跟他在玩捉迷藏一样,四七万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摸了七八圈也不见踪影。摸到第九圈的时候,莫来了一张二万,刘海瑞心里暗自骂了一句,奶奶的!看了看冯行长和马总两个人,心里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张牌一定是有人胡的,但是他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打了出去。
这个时候就见冯行长咣当一下将牌推道兴高采烈地说道:“二五万对倒胡,胡了。”紧接着,马总也将手轻轻一摆,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胡了,夹二万。“
这个时候,就见小雅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马总这单吊都能胡啊。”
刘海瑞愣了一下,心里郁闷极了,给冯行长和马总一人二百,一把就出去了四百块,奶奶的!刘海瑞不由得心想看来自己今天是送钱来了。
马总一边将钱往抽屉里放,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