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是,刚巧碰见,刚巧心情差,刚巧跟她诉诉苦,家里那个不识好歹的黄脸婆,睡在老子的床上心里想着初恋男朋友,贱人,老子要跟她离婚!”许怡然虚伪脸陪笑,忽的变脸一巴掌排开郑徐,“这么巧,你怎么不去写本书!”
郑徐黑线,他哪里说过离婚?还骂人,他酒品很好的好吗?
“丢开我,姐好歹跟李雨薇那文艺小青年儿一起混的,姐现在需要冷静,卖卖忧郁装装无辜,保证向郑大爷靠拢!”
许怡然冷嘲热讽,风水轮流转,是时候她抓着他无心的过失折腾折腾他了!
郑徐黑脸,“许怡然!”
他都认错了,她还没完没了了不成,“你都知道喻橙跟我没有关系了,差不多行了,闹闹闹,你不嫌烦呐?!”
许怡然冷笑,这点儿耐心都没有的男人,再不悉心调教,她今后几十年的日子,等着被他吃的死死地。
“嘿,瞧瞧这火爆脾气多么吓人,人家好害怕呀!”话锋一转,许怡然冷哼:“郑徐,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胜过二师兄啊你?!我就说明白一点,怎么能够,又怎么会烦,你揪着林家二帅哥不死不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差不多行了?所以呢,我还就告诉你了,本姑娘不烦,而且,从今天开始,分居,懂,就是一起睡之前的那段日子,你调戏你的妹纸,我长我的蘑菇,楚河汉界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许怡然傲娇哼哼,看郑徐脸色越来越差,几近濒临破表的边界,继续补刀:“不然如你所愿,离婚呐,嫌我烦,嫌我碍眼,一封协议各奔东西呀!”
许怡然就是故意挑衅,她怕毛啊,好多年自己一个人还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一段猜忌不信任,没有积极养分彩色绚丽的感情,她根本懒的搭理。
郑徐火大的,眼见头发丝儿跟刺猬的刺似的,前仆后继,一根根起立,肺都快要被眼前的这一只气的炸掉了。
“再说离婚,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许怡然白眼嘘口哨,“啧啧,这就露出真面目了,没想到大爷还留着家暴这一手呢!”
笑死她了,她还真不信,他能…。
正不屑的想着,直立的身体突然旋转,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已经被郑徐那贱人压在身下。
吻跟着落下,急燎燎的,若是认真追究起来,根本就是猎豹对食物的撕咬。
许怡然不过惊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之后,舌根已经被吮的发麻,头皮更麻,这家伙qín_shòu不如啊!
许怡然左右躲闪,手脚并用,虽然力气上跟郑徐相差悬殊,可也不能白白躺平了任蹂躏。
“郑徐,你听我说!”许怡然哼唧,还不忘发狠威胁,“你今天敢对我不轨,我明天马上写离婚协议送到…。”
还不轨,明媒正娶,一本户口本,不轨个鸟蛋!
许怡然后面的话,悉数被郑徐吃到嘴里,欠收拾的死丫头,知道他不爱听什么,偏说,那就别怪他不客气,给台阶不自己跳下来,他就揪住她耳朵一起跳,死了活该。
风雨飘摇,孤帆小舟,一场拼斗,很久之后落下帷幕。
窄仄的沙发,郑徐浑身的力气几乎交待给身下的许怡然,许怡然气喘吁吁,脸颊红润,当然,更多的情绪重点在前一个字,气。
真生气啊,根本就是羊入虎口,还整的像是自己送上门,憋火!
“大爷看来心满意足,能团圆滚走了吗?”细白的手指搁在两人之间,重的跟猪似的,能不能考虑一下不足百斤的她的感受。
郑徐仿佛能听到她的腹诽,撑起双臂隔在她的身体两侧,目光缱绻,隐约有吃过丰盛餐点之后的志得意满,“还敢不敢说那俩字了?”
许怡然:“…。”
笑话,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收拾,她就不信她说一次,他就能压倒她吃一次。
“大爷啥时候见伦家说话不算数了,离婚是吧,我还真就跟你离定…啊…”
他还真能做到诶,这该死的不要脸的无耻男人!
许怡然目圆口开,是真没想到这男人真的可以张牙舞爪到这个份上,她这离定了的话尚且没有结束,他一下沉身,真拿她当盘中餐点,压着吃到餍足。
“看来你很怀疑为夫的行动能力!”郑徐挑眉,两人身下交融,他撑着双臂,俯身而下的视线中,她不可思议的表情,以及裸着的上半身,被他悉数纳入眸底。
许怡然无辜的只想骂娘,怀疑他妹啊怀疑。
顺手捞起一个抱枕抱在怀中,挡住来自他的部分火辣辣的视线,说:“郑徐你王八蛋你知道吗?”
说一出来一出,现在是应该他心虚,他不是温柔的好好安抚她,反而只顾自己舒畅,根本就是仗着自己力大如牛欺负她。
混蛋!
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委屈无比,噙怒的目光,后泛起迷蒙的雾气,女汉纸的表情,突然一瞬间变的娇花带水,被欺负的狠了,可怜兮兮的模样。
郑徐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我正在对你好,而且,只会更好!”只有我,可以这样对她。
随之话落,抽掉他们之间的抱枕开始有动作,不同于前一次,这一次是带着怜爱和温柔的占有,身体交融,似乎心底也只有彼此,这样能让他愉悦,她是属于他的,只有他。
后来的事情,许怡然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一天的心情犹如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