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已经将莫璃阳想得足够变态了,但是,我错了,她的变态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只见她的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眼中狠毒的火焰呼之欲出!
“小痕儿,我们很久没玩这个游戏了吧!你还记得那欲死欲仙的感觉吗?”
说着,她执着蜡烛的手慢慢滑下,蜡烛的底端竟来到了月初痕的后庭,毫无征兆地,她拨开缝隙,将那根蜡烛猛地插了进去!
“啊!”
月初痕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凄冷得如同垂死挣扎的小兽。
可是这还没完,莫璃阳不给月初痕喘息的机会,手上用力,将蜡烛向里推进许多,由于没有任何润滑,月初痕的后庭此刻已经鲜血淋淋,莫璃阳每推进一下蜡烛,他的哀嚎声都凄惨数倍。
那根蜡烛被推到了极限,变态的莫璃阳又拿来火折子,将露在外面的半截蜡烛点燃!
她张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小痕儿,这蜡烛很快就能燃到你的体内,那感觉很销魂吧!哈哈哈!”
月初痕无力地躺在那里,两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双眼死死地盯着床头的帷幔,后庭的鲜血不断涌出,将今天才新换上的白色锦被染上一片鲜红,仿若地狱里盛开的邪恶之花。
我呆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恍如梦魇般的痛苦强烈地袭击我的心脏,我好恨我自己,恨我为何如此无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到这样的虐待!
我开始大力地深呼吸,想要挣脱身上被控制的穴道,可是我不会武功也不懂内力,这么一用力反倒令身体里的气息乱撞,胸口一疼,嘴角流下一股鲜血,我还是无法动弹。
时间在莫璃阳变态的笑声中流逝,月初痕许是逐渐适应了体内的蜡烛,已经不再哀嚎,反而倔强地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莫璃阳对他无声的反抗恼怒万分,另一手捏住月初痕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双唇。
“叫啊!叫出来!否则你会一直痛苦的!”
说着,她的手握住他胯间昂扬的巨龙,毫不怜惜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力气很大,每动一下,月初痕俊美的面容都疼得扭曲起来。
月初痕被她前后折磨着,硬撑了一会儿,终是撑不下了,发出痛苦低哑的嘶吼声,交织着情/欲萌生时的喘息声,孱弱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响起,仿佛欲将人的灵魂拽至深渊。
莫璃阳满意地大笑,手上的频率加快。
“小痕儿,你真不乖,五年了,还学不会顺从。”
“小痕儿,本宫会驯服你的,就像驯服豢苑那只不听话的白虎。”
“没有人敢违抗本宫的命令,本宫会是宝日国真正的主人!”
“属于本宫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所有跟本宫抢的人都得死!无论是谁!”
她仰起头癫狂地笑着,接着,半抬起身子,朝着月初痕早已脆弱的那一处,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月初痕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麻木的身子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乖痕儿,叫出来啊!本宫最喜欢听你叫了!”
莫璃阳疯了一般在月初痕的身上扭动腰肢,骄傲地挺着胸脯,仿佛她是主宰这个世界的主人。
而就在这时,插在后庭的那根蜡烛终于燃烧到了极点,火焰触碰皮肤,一阵焦灼味道传来。
泪水从我的眼中流下。
模糊了眼前交缠的两个人影。
仇恨与悲伤在我的心底狂烈燃烧。
我透过泪水,看到了月初痕的眼睛,他在望着我,那是一双黛蓝色的瞳眸,那么蓝,纯粹的蓝。
他的眼中只剩下麻木,安静地与我对视,任凭身上的人丧失人伦的发泄。
那一瞬间,面对他蓝色的眼睛,我发下了一个誓言:月初痕,我要救你出去!
即使你曾经伤害过我,即使你痛恨我看到了这一切,即使你现在还想杀我,我也要救你出去!
因为我读懂了你的眼神。
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目睹了你如何失去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
但我却由衷地敬佩你,因为经过五年屈辱的折磨,你依然坚强地活着。
这一夜是除夕。
明天,是新的一年。
明天,是我洛宝宁主宰自己命运的开始!
悲伤,只会令人软弱,只有希望才能使人强大。
我说过,我是一个记仇的人。
我记得莫璃阳杀死无辜的秋竹,只因为她头上戴了一朵粉色珠花。
我记得莫璃阳派人打在我身上的三十大板。
我记得莫璃阳抽在我身上的鞭子。
我更记得莫璃阳在月初痕身上犯下的种种丧尽人伦的罪行!
莫璃阳,月初痕应该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你根本毁不了,就算你将这块玉摔碎,我也要将那玉碎拾起,拼接回去,不留一丝缝隙!
这是一个悲伤逆流成海洋的夜,莫璃阳疯狂地折腾了一整夜才离去。
第二天一早,帝都下了一场大雪,公主府内早已结冰的人工湖上也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如同每一次侍寝后的清晨一样,月初痕睁着眼睛呆望着床头的帷幔,我端来热水,为他擦洗身体。
他的身上又添了许多新伤,尤其后庭已经惨不忍睹,鲜血在他的臀部凝结。
我一边清理一边上药,很小心。
他没有说话,宛如周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花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将他的伤口清洗干净。
就在我准备端着水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