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两更,下午还有
话说完,我便盯着一直站在女皇身后沉默不语的宝凤公主。
宝凤公主抬起眼眸,看了我和莫诩一眼,复又将眼眸垂下,如同眼前事与她无关。
月姗姗皱了皱眉,转身看着宝凤公主,和颜道:“凤儿,怎么回事?”
宫女雪玲从宝凤公主的身后走出来,低眉顺目地跪在地上,“皇上,奴婢将这位公公带到公主的寝殿以后便离开了,奴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到皇上您的寝殿来的。
月姗姗此刻可能也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不刚开始时的咄咄逼人,冷着脸,盯着我道:“如何?你还有什么说辞?原本擅闯朕的寝殿就是死罪,更何况你还对朕的人做出那等卑鄙之事,因你是宝日国使团之人,朕才给了你这么多说话的机会,此刻铁证如山,你竟还不认罪吗?”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真正的问题出在宝凤公主的身上,是她让雪玲故意将我引错宫殿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在御花园莫诩拒绝宝凤公主赠衣时,那股来自于我后脊的阴冷目光,看来是她无疑了!她为何这么做?难道宝凤公主嫉妒莫诩对我好?一个公主嫉妒一个小太监,这也够奇葩的!
我挺直了胸膛,仰起头看着月姗姗,这是我第一次与她对视,她的目光很是犀利,这目光有些似曾相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毫不怯懦地盯着月姗姗,我缓缓道:“我是跟着雪玲走的′她将我带到此处,并说这里是宝凤公主的寝殿,我不疑有他才进来的,倘若皇上一定认为我是私闯进来的,那我无话可说,因为我没有人证物证,雪玲是锦月国的宫女,又是太女殿下的近身侍女,你们自然信她·我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月姗姗的双眼微眯,“这么说,你还是不服气!”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饶有兴趣的神情,挑眉道:“呵,倒是个傲岸的小太监!那么朕问你,你与舞觞衣衫不整之事又如何解释?”
我回头看了一眼如同受惊小猫般缩在角落里的舞觞,冷嗤道:“我只能说,一个太监玷污了一个正常男子,这种事情·反正我是不信,至于你们信不信,我无话可说。”
月姗姗蹙眉凝思,看她这个样子,难道此事她事先不知情?难道不是她派人给我做的套?如果不是她会是谁?宝凤公主还是柳君邀?究竟什么目的?
就在月姗姗尚未开口之际,舞觞突然说话了,细弱的声音却足够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她、她不是太监……她是个女人!”
“什么?”舞觞这话刚一落,众人皆惊道。
莫诩和方倾的脸色却是一沉,我心说糟了·难道真的又暴露身份了?如果被揭穿我是女儿身,那么方才玷污舞觞一说还真的可能成立,因为这个特殊的时代·女人是绝对可以强/奸男人的!更何况舞觞一看就是极品弱受,等着被强/奸的那种!
立时间,无数道目光看向我,这些目光带着各种质疑,似乎恨不能立刻将我衣服扒下来,里里外外看个清楚。
莫诩温热的手掌罩上我的,将我揽至身后,对着舞觞沉声道:“你休要胡言!”
柳君邀那个该死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太子殿下·是男是女一验便知,殿下因何如此紧张·莫非担心真的验出他是女人,被人传笑殿下身边跟着穿男装的女人不成?”
莫诩虽然怒气冲天·却还明白形势不利,只得压着愠怒道:“本宫身边想带什么人就带什么人,本宫就算带着几个女人伺候也是天经地义,干你何事?”
柳君邀斜着眼睛,“带女人是没什么,只是带着穿男装的女人就令人匪夷所思了,不知宝日国的太子殿下这是哪般特殊嗜好?”
柳君邀的话说得甚是难听,可是又让人挑不出错来,莫诩喜欢女人正常,可是喜欢身穿男装的女人就不正常了。
一时间,我异常气愤,柳君邀怎么骂我,我能都忍着,但他如此讽刺莫诩,我便忍不住了。我的男人,我如何骂都行,别人想骂,做梦!
今天这事,说什么不能将莫诩和方倾搀和进来,我要尽快与他们撇清关系!一来维护宝日国和莫诩的尊严,二来让他们尽快撤离是非之地,以免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他们会吃亏。
左右权衡一番,我决定承认自己的女儿身,看月姗姗那样子,一时也不会将我怎样,况且我还有最后一张底牌,实在不行我就扯下自己的人皮面具,干脆与月姗姗来个母女相认,看她还杀不杀我!
反倒是莫诩和方倾要尽快离开这里,我担心莫诩的性子会惹出乱子来,流渊与风吟易容成侍卫,不允许进后宫,这里只有莫诩和方倾两人,真俑翻了,恐怕连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
“皇上,”我从莫诩身后站出,对着女皇施了一礼,朗声道,“小女子的确是女扮男装,全因倾慕太子殿下的风姿,殿下并不知晓,实与殿下无关。方才之事,小女子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对舞觞做过行任何不轨之事,还望皇上明察!”
“小宁!”莫诩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道:“你胡说些什么,什么与我无关!”
我按住莫诩的手,对他温柔一笑,“殿下,奴婢爱慕您已久,这才花钱买通您身边的管事之人,想着扮成太监能在您的身边待得久一些,没想到…···这事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实在是喜欢殿喜欢得紧才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举动,请殿下赎罪。”
“小宁······”莫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