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渊又道:“以往子熙待女子均是温和相待,对你,却是不同的呢!”
“嗯?我听着你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好像他待我不温和,我还应该感谢他是咋地!”
流渊扑哧一笑,“你呀!果然不懂男人。”
“我不懂男人?!”我登时炸毛了,“流渊,要说别的我不懂,男人我可是研究得通透彻底!任何一个男人摆在我的面前,我都能给他分出类来!例如你吧,就属于妖孽型,金弈尧呢,就属于变态无耻型!”
流渊捏我的鼻子,“你也就这点能耐,男人真正的心思却你未必懂,尤其在感情上,你其实迟钝得紧!”
“呃,流渊……”我想反驳,却发现他说的似乎是对的,对于男女感情,我确实有时候感想却不敢做,若说是迟钝,更不如说我更加谨慎,经历了这么多,我早已过了能够放却一切去投入的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