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他憋坏了,下半辈子受苦的是我!
纠结一会儿。我心一横,罢了,从了他这回吧,横竖有这么一天!
我环上他的脖颈,主动送上红唇,他呼吸一窒,火热地纠缠上来。
爱死流渊身上的幽幽兰香了。每次被他吻的时候,我都觉得甜蜜无比。
他的手解开我的衣带,又解开肚兜,将我胸前的一对小馒头释放出来,妖娆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他垂下头将一颗红豆含入口中。
“嗯……”我低低地嘤咛一声,一阵酥麻爬满全身。
他用牙齿轻轻咬噬。我被他勾得欲火焚身。
“流渊……”
他顾不上回答我,一手揉捏着我另一边的柔软,另一手去解我的裤带。
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的巨大肿胀在我的两腿间暧昧地摩挲着……
“嗯……嗯……”我被他吻得只能迷迷离离地轻哼,全然没了力气。
可就在这时,一阵冷风袭来,十几丈开外的向日葵哗啦作响。
流渊猛地从雪白的双峰中抬起头,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然后以绝对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地上散落的衣裳裹在我身上,挡住春光。
几乎就在同时,我听到了金弈尧那可恶的声音:“唉哟哟,本门主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我擦!这个烂蜜蜂!
没有比现在更不是时候的了!
世界上没有比打断别人亲热更该死的事了!
亏得还没进行到流渊脱衣服的那一步。但是他的外袍在我身上裹着。自己只穿着中衣。
也幸好渊渊有敏锐的洞察力,否则我们两人就被这只烂蜜蜂看光光了!
看来野外果然不安全!
野战有风险。脱衣需谨慎!
我瞥一眼流渊胯下的小帐篷,听人说男人在亲热时被打断很容易……呃,阳痿~~
如果因为金弈尧的突然出现把我家渊渊弄得痿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金弈尧的jj砍掉,让他一辈子也别想碰女人!还男女通吃,自己做无鸡受去吧!
流渊抱起我,将我的脸埋进他的怀里。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慢条斯理地道:“既然知道不是时候,你还偏偏挑这个时候来!”
金弈尧邪恶地笑了起来,“两位还真有兴致,大白天的找这么个花香四溢的地方,不愧是玉蝴蝶的做派!”
流渊瞪他一眼,不悦道:“说正事!”
金弈尧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来,扔给流渊,“你看看这个!”
流渊伸手接住,摊开掌心,我从他怀里偷偷看去,只见一枚金色的长命锁在他的手心里闪闪发光,那长命锁看上去很像小孩子戴的那种。
流渊脸色登时大变,神情复杂地道:“你找到他了?”
金弈尧点点头。
“在哪?”
金弈尧道:“颇费了一番周折,最后在锦月国发现他的行踪,他好似生活不济,竟然变卖了这枚长命锁。”
流渊攥着那长命锁,长长地叹口气,“总算,总算……”
金弈尧道:“你最好还是跑一趟锦月国吧,我听说莫璃阳也在找他,若是被她先找到,必然会以此来要挟你的。”
流渊皱着眉沉默许久,才对金弈尧道:“你且先下山等我一阵子,我跟洛儿商量一下。”
金弈尧耸耸肩,一踮脚向外跃去,只留下一句话,“快一点,我可不想等到你们办完事!”
靠!
流渊握着那枚长命锁,激动地望着我,“洛儿,这长命锁是凌波的。”
“嗯。”我早猜到了。
“查了这么久,总算有线索了。”
我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去吧,流渊,等你找到弟弟后再回来找我。”
玉流渊面露不舍,“可是我才刚刚和你在一起,怎么忍心看你一个人跟着月初痕跑那么远的路?况且锦月国很远,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贪恋地吸他身上的兰香,“在这个世上,我孤身一人,没有亲人,很理解那种孤独的心情。凌波是你唯一的亲人,当年又为你做了那么大的牺牲,你没有理由不去寻他!流渊,去把凌波找回来,跟我们一起生活!”
“洛儿……”玉流渊神情地望着我,眼中满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