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传言,太子殿下喜武不喜文,这些年来都没有好好读过书,皇上之所以选中云碧晴,是看中云碧晴的文才,太子拒婚时说了,既然要娶有才华的女子,干脆就娶今年的金科状元!”
“那有意思了,看来今年的秋后大考有的看了!”
“唉,你说这云家是不是就没有皇后命?”
“要我看啊,是云之海那老头子这几年做国丈梦做疯了!自打左相方家出了个皇后,他这个右相就说什么也不甘落后,非要弄出个王妃、太子妃出来!”
“就是,皇后哪那么好当?方家倒是出了个皇后呢,才光耀几年人就没了,先皇后薨时,才十五岁!”
“天家的事可不简单,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啊,当年皇后不幸薨毙一案,牵连了多少人,旁的不说,就说那吏部尚书玉临风一家吧,满门抄斩啊!”
“嘘!你不想活了,玉家的案子也敢议论!”
“哎哟哟,怎么说到玉家去了……”
啪!玉流渊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
我循声望去,他的脸色煞白,薄薄的唇微微颤抖着,凤眸中射出的目光冷冽如冰。
我心头一紧,这么说,那茶客口中的吏部尚书玉家的案子,就是玉流渊的家族冤案了。
“流渊……”我坐到他的身边,小心地握住他微凉的手指。
他攥住我的手,拉起我,大步向外走去。
回民居的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一直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