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逍遥上前,拍拍甄真的背,把她拉入怀中,拿出手帕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呆瓜,飞烟现在有孕,那能老是哭,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再一个,她现在一个吃,两个人消化,那能饿着,赶紧别哭了,吃饭,饭后我们回去,把这好消息告诉大家,晚上要好好庆祝一下,另外,我想,我们应该准备两份厚礼了!”
沐飞烟现在有孕,君非墨怕是迫不及待要把她娶回家中,好好怜惜了。
甄真一听,用袖子擦掉眼泪,又帮着沐飞烟擦,然后亲切的挽住沐飞烟的手臂,笑嘻嘻的说道,“姐姐,我们吃饭吧,你可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小宝贝,不然我可是会心疼死的!”
“甄真……”
甄真打断沐飞烟的话,“姐姐,什么都不必说,什么都不必解释,因为你是我姐姐,就已经胜过任何解释,我们吃饭,然后去逛街,然后君非墨和风逍遥去给我们当苦力,拧东西!”
说完,呼出一口气,拉着沐飞烟坐下,挑了好多菜放到沐飞烟面前的碗里,然后笑着对沐飞烟道,“姐姐,你快吃,吃的饱饱的,才有力气逛街!”
“恩恩!”沐飞烟点点头,拿起筷子,把甄真夹得菜全部吃下。
她知道,甄真并不是像表面那般平静无波,一定不是的。
午膳后
甄真挽着沐飞烟的手臂,一手撑着伞,走在大街上。
古代的大街,并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大街,柏油马路被晒得滚烫,敲个鸡蛋都能煎熟,相反偶尔还有阵阵凉风吹来。
所以很多闺阁小姐并没有因为炎热就呆在家里,反而由丫鬟婆子伺候着,出来采买喜欢的东西,大街上,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卖东西的使劲吆喝,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甄真看着那一串串又大又红,看着很是有胃口的糖葫芦时,把头搁在沐飞烟的肩膀上,撒娇道,“姐姐,我想吃糖葫芦!”
“那就去买,刚好我也想吃了!”沐飞烟说完,拉着甄真走到卖糖葫芦的摊子前,掏出银子准备买糖葫芦。
那卖糖葫芦的大娘却直摇头,“姑娘,我们这是小本生意,你这么大银子,我找不开!”
“大娘,可以不用找!”甄真说完,拿了一个糖葫芦咬在嘴里,酸酸甜甜的感觉很好,回头递到风逍遥嘴边,模糊不清的说道,“逍遥你吃,真好吃!”
风逍遥看着甄真在笑,可那眼眸深处,藏着数不尽道不清的忧伤,心口一疼,张嘴咬了一颗糖葫芦在嘴里,用力点头称赞,“好吃,好吃!”
甄真啊,该怎么对你好,才能让你不那么沉浸在忧伤里。
只是这些话,风逍遥说不出口,说出了口,甄真一定会离他而去,他不敢,也舍不得。
“好吃就多吃点!”甄真说着,呵呵笑了。
沐飞烟看着甄真笑,心却微微苦涩,相处了那么多年,甄真的笑有几分真几分假,她骗的了所有人,却骗不了她。
她们都是一样的人,对某些东西,都很执着到固执。
垂眸,紧紧的咬了咬牙,吞下满心的涩然,抬眸,又是明亮璀璨的笑。然后把糖葫芦递到君非墨嘴边,笑的如花开般灿烂,“非墨,你也吃!”
君非墨张嘴咬下一颗糖葫芦。
沐飞烟痴痴的笑了。
其实君非墨不喜欢吃甜,那怕是一丁点,他都会吐掉,却因为爱她,硬生生的如数吞下。
她和甄真都是幸运的。
她遇到了君非墨,甄真遇到了风逍遥。
把银子递到卖糖葫芦大娘手中,拉着甄真开始朝下一个摊位走去,十指相扣,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情绪,对视一笑。
哀伤却也快乐。
“姐姐!”甄真唤了一声,越发紧紧的握住沐飞烟的手。
原来最了解她的人不是枕边人,而是姐姐。
尽管她掩饰的很好,姐姐还是知晓,只是没有说,偷偷陪着她一起感伤罢了。
“甄真,我明白的!”
一个下午,两人买了许多东西,看见什么,不管看得上看不上,都买了,由身后那两个男人提着,羡煞多少大家闺秀。
尤其那些认识君非墨的千金小姐,见沐飞烟和君非墨说说笑笑,那份不言而喻的亲昵,君非墨对沐飞烟那份小心翼翼的爱恋和呵疼,更是让她们嫉妒到发狂。
毕竟当初君非墨对女主的狠辣无情她们还记忆犹新,如今才多久过去,他完全变了个样。
有女子胆子比较大
柳腰摆臀上前,“民女见过四王爷,四王爷安好!”
甄真拉着沐飞烟退后几步,避开那刺鼻的香气,用手臂拐拐沐飞烟的手臂,打趣道,“姐姐,她觑觎你的男人,你不上前去威风一般?”
沐飞烟挑眉,“我的男人,我敢保证,不出三秒钟,这个女子不死即残,哎,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君非墨一会不要脏了自己的手才好!”
沐飞烟的话还未落下,就推荐一声惨叫,那个故作矜持上前勾搭的女子在天空中抛出一个弧度,然后稳稳的落在地上,血吐出,连句话都来不及说,便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是吓着了,又或许是疼晕了。
那个女子的丫鬟和随来的千金小姐一个个面色苍白,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立即唤来人,把那个女子抬了下去。
甄真走到风逍遥身边,对满手提着东西的君非墨问道,“君非墨,你刚刚是怎么办到的,人家好歹是个美女,你居然下得去脚?”
君非墨看了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