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三人神色怔了怔,兰澈溪更是面色古怪,成熟美艳型的御姐哭得像小白花一样,反差太大了有木有?
发现现场除了兰老夫人外还有其他人,虚拟屏上的女子神色一愣,随即尴尬地侧过头去,再次转过头来,面上已经恢复了平常,仿佛刚才哭的人不是她,只算是眉宇间还是能够看出憔悴。
“阿云,能单独谈一谈吗?”她看向一旁的兰老夫人。
兰老夫人点了点头,她看出好友的状态并不太好,对兰含和兰澈溪道:“你们先吃早饭,不用等我了。”说完就出去了。
兰含眼中划过若有所思,拍了拍兰澈溪的脑袋说:“好了,我们先吃吧。”
兰澈溪闻言也没说什么,心中却有些好奇那个女子会和奶奶说什么。
不过,很快,她的就想到了之前的打算,组织了一下语言,把温童爸妈遇难的事情告诉了大伯。
兰含听后,低喃了一句“罗莱洲吗?”就没有下文了。
兰澈溪原本还想再说两句的,想了想还是算了,说多了也没意思,而且容易露馅。她这个年纪,平时表现出来的聪慧便足够了,多了便有些过了。
两人吃完早饭,兰老夫人才从外面回来,神色比出去时多了一抹凝重。
“妈,刚才那位是林老夫人吧?”兰含问道。
兰老夫人坐下的动作顿了顿,看了眼一旁竖直耳朵的兰澈溪,点了点头,沉声道:“林家的那位冕下失踪了。”
“失踪!?”兰含一脸惊愕,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怎么回事!?”一位冕下的失踪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对方和自家侄女一样,是罕见的贵族出身的冕下,甚至比澈溪有过之而无不及,林家在大联盟的地位,是他们兰家拍马也及不上的。
冕下失踪?兰澈溪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兰老夫人揉了揉眉心,“今年林公爵去大联盟总部参加审核会议,因为要去的时间比较久,会错过小儿子的生日,出于补偿心理,便安排了妻子儿女去旅行。就在前两天,旅行的途中,林家的小儿子,也就是那位冕下不知去向了。”
“我记得……林公爵目前的妻子是第二任妻子,并不是那位冕下的亲生母亲?”兰含询问道。
兰老夫人点了点头,“而且,这事透着蹊跷,原本要一起去的林家大儿子在临行前出了意外伤到了腿,最后去的人只有那位继夫人和她带来的继女,以及林家的小儿子。出事的时候,那位继夫人只顾得上自己女儿,等回过神来,冕下已经不见了。”
那个继夫人很可疑啊,继母残害继子这种事太常见了。因为受到前世各种影视作品的荼毒,兰澈溪第一个怀疑到那位继夫人身上。只是很快,她就否定了这种猜测,通过前段时间对这个世界信息的浏览,她非常明白危害冕下是怎样严重的后果,没人会这么傻。而且,从利益冲突看,那位继夫人的目标应该是将来会继承林家的大少爷,而不是没有继承权的林二少爷。或者,她是想先除去林大少爷的强援,扰乱他人的判断,蛰伏下来。以期以后找机会除去林大少?
兰澈溪觉得自己想多了,但多年以后,她想到这时自己的想法,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
“会不会是那位林夫人做的?”这时,兰含凝眉问道。兰澈溪闻言愣了一下,大伯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不是明知故问吗?
兰老夫人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道:“不可能,没人会吃饱了撑的自寻死路。”顿了顿,又道:“我比较怀疑是兰家的政敌做的手脚。”作为历代政治斗争中的常胜者,林家的仇敌并不少。
“可是,母亲,你忽略了一件事。”兰含突然沉声道。兰老夫人和兰澈溪都不解地看了过去,兰含点了点额头,“那位林夫人在出事时怎么会只顾自己的女儿而忽略冕下?”
“那不是正常吗?血亲血亲,没有血哪来亲,总归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冕下虽然身份贵重……”说到一半,不只是兰老夫人,连兰澈溪也发觉了不对。
“你是说?”兰老夫人的神色有些惊疑。
兰含点了点头,“即便是母女情深,林夫人照理也不应该忽略冕下,以冕下对大联盟的重要性,她难道就不怕自己被牵连获罪?即使不怕,她就不担心女儿被林家迁怒?甚至不用林家动手,民众也不会放过与这件事相关的任何人,事关冕下,事关自己的性命安危,民众可不会宽容。至于说林家的政敌……”
兰含摇了摇头,“不是我偏袒他们,他们虽然说不上深明大义,但还不至于把冕下作为政治的牺牲品,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
兰老夫人说不出话了,自己竟然忽略了那么明显的破绽。
兰含又继续道:“你忘了,林家的情况不同于我们兰家,澈溪的冕下身份在贵族圈不是秘密,但林家那位冕下的存在知道的人可不多。要不是您和林老夫人是至交好友,我们兰家也不可能知道。”
“可是,怎么说也是枕边人,靖文那孩子不可能……”兰老夫人有些不可置信。
兰含不置可否,“得了吧,母亲,不要自欺欺人了。”林家男人的德性,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兰老夫人有些讪讪,显然想起了好友失败的婚姻,转变话题道:“这么说来,那位继夫人的确有很大的嫌疑,若是林家小儿子不是冕下,事后靖文那孩子虽然会有怨怪,但毕竟不是继承人,她虽然有过错,但也情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