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大伯眼底一闪而过的喜悦,兰澈溪心中松了口气。作为小孩子,偶尔也要彩衣娱亲孝顺一下长辈的。话说撒娇卖萌这活虽然她干的不算多,但这几年也开始得心应手了。
“大伯,这次又是因为那个冕下称谓获得的特权吗?”兰澈溪趴到大伯膝盖问道。
看着下方粉嫩可爱的小侄女眼底清澈的求知欲,兰含淡淡地点头。
这个侄女鬼精的很,自从那次没能从他们口中知道冕下和幻能是什么,便时不时地从其他地方试探,有好几次他好悬中了招。如今他都学乖了,一旦发觉苗头,便尽量不开口。
见大伯不接话,兰澈溪不由泄气。大伯看着严肃刻板,似乎没什么心机,但肚子里的小九九也不少,她一次都没能得逞。
“好了,反正你下午就能有自己的光脑了,到时候自己去查,这一时半会有什么好在意的。”一旁同样被试探过的兰老夫人有些好笑道。
兰澈溪小脸垮了下来,“既然这一时半会没什么好在意的,你们早一点告诉我又有什么关系?”不是她沉不住气,实在是这件事对她太过重要了。直觉告诉她,只有真正解开心中关于冕下和幻能的疑问,她才能真正窥见这个世界的真容。
兰老夫人笑而不语,一点也没有妥协的意思。兰含更绝,捏了捏她的小脸,便去军部上班了。
见事不可为,兰澈溪小嘴撅得老高,不情不愿地去医疗室做身体检测了。
原本在门口一脸热切等着她的一众医疗队在看到她怨气十足的脸色后立刻老实安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带她去了疗养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