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虽然表现出来对花容宁澜几分冷淡,但是她看得出来,他们两人的关系极好。
刚才九王爷不是说胸口闷吗?
燕瑾定然一眼就能看穿他是在伪装,却也没有说破,扶着他便走了,为的只是想要远离她吧!
想到此,她胸中几次闷疼,她再怎么努力,也是走不进他的心中。
这该怎么办辶?
天才蒙蒙亮起,花容宁澜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抱着两把长剑敲响了燕瑾的房门。
“阿瑾,起来,该是练剑的时间了!”
燕瑾听到敲门声已经醒来,看了看天色,天都还未亮呢,房间内依旧漆黑一片,倒是窗子外隔着窗纸,可隐约见着蒙蒙的光线澌。
他掀被起身下了床,把房门打开,这才去点了蜡烛。
花容宁澜一早就兴冲冲的,不见丝毫刚睡醒的惺忪,但见燕瑾刚醒来,点了蜡烛又折回了床.上趴着。
他走到柜子里头,一阵翻找,找出一袭白色的外袍,还有一件雪白的中衣。
但见燕瑾还趴在床上没有动静,花容宁澜走过去笑道,“阿瑾,快起身把衣服穿上,一会可就天亮了,你答应我要与我一起练剑的,剑谱与长剑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再不起来,我亲自给你穿衣!”
燕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许久没这么早起了!
早知道就不答应与他一起练剑了。
这么早起来,也不过是在年幼的时候,每日天未亮就起来读书习字,习武练剑,再后来,便是他登基之后,每日上早朝的时候。
一瞥见花容宁澜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燕瑾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将花容宁澜给他准备的衣袍一件件穿上。
花容宁澜就在一旁看着,目光带着几许深意与满足。
等燕瑾穿上之后,这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笑容得意的花容宁澜他突然明白哪儿不对劲了,真有种想把这刚穿上去的衣袍全扒下来的冲动!
他身穿的是一身雪白的长袍,素雅却不失华美,而花容宁澜身上所穿的也是一袭雪白的长袍,颜色一致,除了领口不大一般,其余倒也相差不多了。
他这是想要表达什么?
还有就算是穿了相差不多的衣袍,他有必要笑成这样吗?
燕瑾忍着把衣袍扒下来的冲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花容宁澜笑得犹如一只得逞的狐狸,他将长剑递给燕瑾道:“段如雅与江心暖平时除了喜欢看书作画等,也时常习剑,收集了不少名剑,这两把长剑便是从他那边搜刮出来的,你先试试看,若是不好用,我再去给你找一把适合你的!”
燕瑾并没有接过,他从腰间取下了软剑,道,“这便足够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软剑,向来佩带身上,因它的柔软度倒也适合当做华美的腰佩。
花容宁澜看着他手中的软剑,银色如鸿,柄首很是华丽,镶嵌珠宝,剑锋薄如纸,极为锋利。
这一把软剑,显然燕瑾很少用,但是在危险的时候,他也是见过他用过几回,如行云流水,又如惊鸿一般,染上鲜血的时候,带着一股妖艳与神秘。
花容宁澜但见燕瑾想用软剑,便将手里那剑往桌子上一搁,佩带着他的剑,抱着剑谱拉了燕瑾就走。
如此一来,花容宁澜每日天未亮,便过来喊燕瑾起来习新剑法,一开始燕瑾还觉得苦不堪言,直想断了花容宁澜的念头。
但是练了三五天,倒也进入了状态,那一套新的剑谱竟然让他悟了出来,短短数日,他的剑法倒也算是精进了些。
而花容宁澜自然也是不差,与他比剑法,两人使的招数皆是这几日所学的新剑法,倒也分不出输赢。
花容宁澜性子虽然跋扈任性,但认真起来,如换了个人一般,燕瑾对此倒也刮目相看。
他的骑射,轻功,剑法皆为上乘,想来也是下了一番工夫去学的。
花容宁澜本对剑法还算是有些兴趣,特别是得到了新的剑谱,再加上有燕瑾陪他一起练,更是投入了十二分的心思,加上本就冰雪聪明,琢磨了几日,一套新的剑法便也学成。
此时略显生疏,但若苦练几日,倒也可以做到行云流水。
这些时日,暖意阁空旷的后院便成了他们两人习武的地方。
段如雅与江心暖听得他们两人每天天未亮便起来习武也有几分心痒难耐,便也各自寻了把上好的长剑加入了他们。
如此一来,段府暖意阁每天天色未亮,就有他们四人舞剑的身影,四人的剑法各有特色,却也都是招招犀利,可直取对方性命。
只不过花容宁澜向来狂妄不羁,每日习剑总能对着后院一番破坏,几株长得不错的大树,已经叫他削得光秃秃的,只剩余枝干。
每日清晨如此,日子倒也安静得很,就连临子素也鲜少过来找茬,而这些时日,燕瑾给明晓易容,让他去调查临子素的人马身藏何处,这几日倒也不见他人影。
这样的平静,一直到了有个自称薛幸瑜的人上段府求见花容宁澜。
听得这个名字,花容宁澜心中一喜,可算是来了!
薛幸瑜本是陆江城的将军,后来跟随花容墨笙,自花容墨笙登基之后,立即将他提拔为镇国大将军。
如今手持不少兵权,且深得现在的帝王花容玄羿的信任,一直被他重用。
花容玄羿派出薛幸瑜,便也表示了他对此事的看重。
一来让花容宁澜感觉到与他的深厚兄弟之情。
二来,燕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