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周的学习里,周青一直都很老实,哪里都没有去。
直到星期五的晚上,他实在是想了,才去找夏如花。
星期五的晚上,他在夏如花那里住了一晚之后,星期六又归村了。
回到村里,他依旧是上山去给她采了一周用的草药。
他也不晓得那些草药是否管用?他只是觉得吃了也没得啥子坏处。
反正医生都下了判决书,也不想用药了,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治了。
这周六,周青归村的时候,蔡芬芬头上的头已经掉完了,彻底地成了一个秃子。
幸好周青给她买了假来。
在第二天,星期天,周青开车去邻村弄了条蟹来,然后给放在呜哇寨的学校里,陪着蔡芬芬。
星期天的下午,将近傍晚时分,周青回到了县城后,莫名的,蔡芬芬的同学卢媛婷给他来了个电话。
当电话接通后,卢媛婷也没说啥子,只是问了句:“你在县城吗?”
“在。”周青回道。
“那……方便来河边路的咖啡馆坐一会儿吗?”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回道,“倒是现在子也没得啥子事情。”
“那你就来河边路的咖啡馆吧。”
“现在就去吗?”
“嗯。就是现在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