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法想象,也没兴趣想象。”他俯视着我,眼神冰冷,说完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去。
这到底是谁给谁做小啊?他怎么比我还大爷?
我揉揉屁股,由地上站起,刚刚坐回到柔软的床上,门却再度被推开。
“干嘛?不是很拽吗?”我斜睨他,“怎么又拽回来了?”
“你还没说到底发生何事。”他定定道,眼神落向别处,没有看我。
“过来!”
他不动。
“想我告诉你,就过来!”
他以很缓慢的速度,简直是一步一挣扎的走过来。
“靠,我又不会吃人!干嘛跟上刑场一个德性!”我不爽了。
当他行至我身边,我猛地拉下他,将他压倒在床上。
“干什么?”他蹙眉就要起身。
“不要硬来哦!我受伤了,你硬来也是胜之不武!”
他的身体停滞了。
我反手将床边的帷幔拉下。顿时,我两一躺一坐的处于这暧昧的狭小空间内,而且我还是坐在他身上。
“哼哼!”我俯□盯着他,满面阴森森的冷笑,“你这小妾也太嚣张了!我得拿出家法来好好惩戒你!”说着,我已狠狠拎起他的耳朵,“小样儿,你是不是忘了,到底你大还是我大?”
我想他现在一定忍死了吧,愤怒又无奈的看着我。
“我才是一家之主,知道吗?只有我对你发脾气的份!”我拧完耳朵又掐脸,简直把我妈小时候用在我身上的段数学的淋漓尽致。
他抓住我的双手,眼神灼热而又隐忍,终于出声道,“不要再胡闹了!”
啧啧,看那忍气吞声的模样,简直是万年受一只啊。
“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冲他一笑,坏坏的眨眼。
“你……”
“我说话算话哦!”
他挣扎良久,还是缓慢的坐起身,很缓慢很缓慢的靠近我,这样千万番的努力,却只轻轻的碰了下我的脸颊就火速撤退……
kao,何止轻轻的,简直聊胜于无啊!
“喂喂,我说你小子,以前在妓院时不是还想非礼我吗?这会儿装什么甲醇!”我戳戳他的脑袋。
“甲春?”
“假纯情!”
他有些尴尬的别过脸,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那轻轻一碰,还是回忆起了猥琐往事,声音也轻轻的,“那时只为泄愤,毫无其他心思。”
“哦,那就是说你现在有其他心思咯?”我转过他的脸庞,奸笑着逼迫他正视我。
他却猛然挥开我的手,恼羞的沉声道,“要我做的我已做了,现在该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拜托,我说的亲是嘴巴,可不是脸蛋。”我无辜的眨着眼睛,“你自己亲错了地方,能怨我吗?”
“你……”他似乎气结了。
“乖,不气不气!”我摸摸他潮红的脸庞,笑的很是亲和,“娘子大人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记得要亲嘴巴哦!”
他拉下我的手,我正以为他要再度甩身离去,谁知他却是倾身向前,轻轻碰到了我的唇……
哇,难得的投怀送抱啊,我又怎么会就这么算了,马上黏上他的嘴巴。只觉他浑身一颤,竟轻而易举的被我压倒在床上。
我忽而抽离,瞅着他烫得吓人的脸庞,坏笑道,“这是你的初吻吧?”
他的眼神已完全混沌,没有丝毫惯常见到的清高桀骜,呆愣愣的看着床顶,呼吸急促。
啧啧,这样子,还真可爱的紧呀!
他缓缓的坐起了身,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脸色依然是那娇羞般的红润,眼神却严肃到深邃难测,“告诉我,你究竟把我当甚么?”
“小妾啊。你本来就是我的小妾!”我理所当然的应道,“发过誓的哦,你休想赖!”
虽然我这个人从来把发誓当放屁。但这种屁也只能自己放,别人可不行。
他低笑两声,别开头,没再说话。
气氛变得莫名压制起来。我拍拍他,笑道,“亲也亲了,现在该我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了。”
我附在他耳边,悄声道,“你一定不知道吧?那个教主既然是块老玻璃!”
他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
“那个教主对我一见钟情啊!想不到吧?哈哈哈!”我得意的大笑,由他身上翻倒而下,“诶,知道什么是玻璃吗?就是你们说的断袖!”
我清了清喉咙,坐直身子,继续道,“他还跟我深情表白呢,别看那丫带着个黄金面具装冰山,其实就是一超级闷骚的贱货!那种人我又怎么会看的上眼呢,是不?我对他说,不要企图爱上爷,爷只是一个传说。谁知他欲爱不能就开始死缠烂打,爷实在烦不胜烦,忍不了了,于是一脚将他踢飞之!可他竟又马上爬了回来,扒在我脚下,像只狗一样继续哭着向我哀求……我用力揪起他,哗哗几个大耳光劈下去,然后就是一顿狂揍!让你给爷这么贱!让你给爷这么贱!我左揍他一个熊猫眼,又揍他一个塌梁鼻,再将他的后脑勺撞到墙上去砸烂……”说着我还挥舞起了拳头,表情那叫一个生动。更贴切的说,应该是咬牙切齿。
“可那家伙似乎被砸坏了脑袋,他疯狂摇晃着我的肩膀,大声咆哮,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那口水啊,喷了我一脸,靠!得不到我的回应,他再度进行疯狂之举,竟开始动用武力……诶诶,典型的因爱生恨啊!可打完后,他自己又后悔了,抱着我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