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车上的所有尸体,是一家美国珠宝公司的老板和业务人员,本来是来墨西哥采购水晶原材料的。但半路上被黑帮份子袭击并抓到了这里,而我眼前这个女孩子是新加坡人,在美国读金融专业的硕士研究生。和男朋友一起都正在这家珠宝公司实习,这次两人一起陪同老板出差来到这边,没想到遇上了这碴子倒霉事儿。
“你怎么中弹了没死?”我奇怪地问,同时用手电照着打量她曲线分明的身材,怎么看也不像穿着防弹衣的样子。
她把手伸到牛仔服上衣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上面卡着子弹的高档全金属打火机。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卡的是普通的9手枪弹,铅制的弹头已经严重变形了,正好卡在打火机中间。
“这帮家伙可能用的是警用子弹,装药量不足,再加上你抽烟的习惯,这是捡了条命啊”把打火机还给她同时我说道。
“我不抽烟,这是给我男朋友的生日礼物,他生日正好在出差期间,我们准备请假去铜峡谷弄个篝火野营给他庆祝一下的。”她对我说道。
没想到我无线电开着,加上怕惊动前面开车的黑帮成员,我和那女的距离非常近,老黑也听到了这女孩子的话,于是我耳机里传来老黑的坏笑声:“幕天席地,月光下篝火野战,我喜欢,够刺激,哪天我也叫个相好的试试,嘿嘿”
我连忙打断老黑的废话说:“哦,你男朋友?他也在这里?”同时用手电照了一下被我检查完堆在车厢一头的几具尸体。
她并没说话点了下头,指了指一只穿着男式耐克鞋的脚示意我是她男友的尸体,同时脸上露出爱情交加很复杂的表情。
“哦,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随口安慰她。
“节哀?哼,就算他活过来我也想亲手宰了他。你知道被绑架当天,那些匪徒想qiáng_jiān我的时候他说什么吗?他说让我不要反抗,顺从之后再向那些匪徒求情,他说男人性欲满足过后,心情一好放我们一条生路也说不定。哼,这就是男人,危难之中才露出本性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说,脸上露出和年龄不怎么相称的愤怒表情。
没时间和她解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我连忙问她看到了什么。她就把那些人把他们绑到了仓库里,然后出来两个男人,手心里吐出吸管儿样的骨刺把几个同事弄死后,余下的黑帮份子就每人开了一枪。接着她就躺着装死,并趁没人的时候往身上脸上抹了不少血。再后来被扔到了车上,听到有人钻进车厢,并用中文在说话的全部过程。
我问她有没有看到一个光头或者头发很短的女人,她说好像有看到。我心里一阵狂喜,连忙把扣着无线电把情况一五一时的重复给老黑听,同时随便提了下幸存这女人长得超像a的这件事。
“猴子,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在无线电里老黑很少见的吐吐吞吞起来。
“你小子被晒傻了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猴爷我这身边还有两拿枪的黑帮坏份子呢”我扣着无线电,不耐烦地小声说。
“你不觉得这是个帮助钱掌柜忘掉a,开始全新的感情生活的一个机会么?”老黑说道。
一语点醒我梦中人啊,没想到老黑这种五大三粗很黄很暴力的男人,也有这么心细的时候。还有什么能比一个刚失去男友且长得酷似a的落难美女,更能打动善良且始终不忘旧情的钱掌柜呢。虽然现在是急着救三媚命的时候,但割草打兔子捎带手儿的把这事儿给办了,岂不是更好?就在我思胡乱想这功夫,卡车停了下来。
压低声间我对这女孩子说:“别出声躲在角落里,一会送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说完我眯起眼睛,悄悄拿操起一把圆头铁锹守在门口,门一打开强烈的阳光就照了进来。多亏我早有准备戴了墨镜并眯起了眼睛,这才没有被刺看不清东西。两个家伙打开门第一件事是想手去拿铁锹,却被我迎头一下猛击给拍晕了一个。
双手抡圆铁锹正想打晕二个,但那人抬起粗壮的小臂挡了一下,嘎叭一声脆响和惨叫。小孩儿胳膊粗的木制锹把居然硬生生折断了。同时折断的应该还有他的小臂,不然除了练男高音没人会喊这么大声。
边喊中那家伙伸出还能动的左手去摸别在后腰上的手枪,但我已经从车厢里冲了出来,一个空中蹬踏,把鞋底整个印在了他脸上。趁他鼻血狂留被蹬的连连后退的机会,落地后用手里剩下的半截锹把t字型的那头,重重的打在他头上,把这个也敲晕了过去。
从被打晕这两个家伙身上解下皮带,把他们手捆好,正准备找东西绑他俩腿的时候。从车上扔下来两条皮带,抬头一看是那个新加坡女人从尸体上解下来的,看不出她还挺有眼利见儿的。
忙了半天把两名黑帮份子捆结实后,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应该是这两个人开车随便找了个地方准备处理尸体的。每年墨西哥警方都能在沙漠里找到上百具这种被埋在沙下的无名尸体,没找到的更多,全是拜沙漠附近大大小小的黑帮所赐。
我心想真是靠山用山,靠水利用水啊,索马里的海盗杀完人质就直接绑上石头或者很重的机器零件儿,直接把尸体沉到海里。而这里的匪徒呢,就利用沙漠,不过这种方法不怎么科学。极度干燥的环境会让尸体保存的很完整,几十年后也能根据牙齿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