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共25人正在分别检查伞具,老黑有些队友是空降兵出身,对这套比较熟。一个佩着白色鹰头臂章,外号叫海雕的佣兵也在帮我们检查,他是这次参加行动的黑水伞兵小组成员之一。刚才通过他我得知,日本那个光头去年在格鲁尼亚触雷身亡,不由得心里一阵惆怅。隔着衣服摸了摸我胳膊外的伤疤,钱掌柜和老黑也似乎起了那次东北雪地中的搏杀,我们几个正在出神,机舱里准备跳伞的红灯把我们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山鹰看了一圈儿确认所有人的伞具都正常后,对大伙说:“现在我们飞行高度6000米,3分钟后跳伞, 到600米之间开伞,没问题吧?”
大伙都点点头表示收到,海雕注意到了唯一没带枪械,背着很多攀岩装备和动力绳,看上去在一群军人中有些另类的驴哥,又单独问了他一句说:“你没问题吧?”
驴哥有点怕,但嘴硬说:“没事,不就是低开么?四肢尽量伸展,高度表显示600就拉手柄。”
海雕听了这个回答愣了一下,四下看看对我问道:“他是你带来的对吧?那你负责看好他,但别离太近,不然伞绳缠到一起两人就都完了。还有,你在 米就可以开伞,600米怕你来不及调整姿势。”我冲钱掌柜和伊万打了两个手势,示意他们也可以适当提前开伞,他俩一个体重三倍于我,另一个技术也有些不熟,都属于要格外小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