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今上都有伤,养个几天恢复一下。咱们去这个巢良东家打探一番,然后看情况再做定夺。”说完我起身去睡觉,并告诉钱掌柜不用盯着定鬼针值班,好好睡觉养足精神,反正那个厉鬼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过来。
养了几天,手上的伤恢复一些,不影响行动和灵敏程度后。我们按地址找到了巢良东拆迁分的房子,在滨江的一个居民楼顶层。到了这后我们发现这个房子和照片上那个二层小楼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看上去粉刷一新,连防盗门都是保养很新的样子,门上一点灰尘和划痕都没有。
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有人开门,到是对门的邻居出来告诉我他去义乌进货,要一两天才能回来。我们和邻居简单聊了几句,得知这个巢良东一些很独特的习惯。
1,他的房子每隔两三个月就要重新粉刷一次,看上去永远和新房差不多;
2,他专门请了清洁工打扫房间;
3,如果邻居不小心把他家墙或门弄脏,他会大发雷霆,然后最快速度弄干净。邻居家的小孩儿有一次不小心用玩具把他家门碰掉了块油漆,结合被他抽了个巴掌,引发了一场邻里大战;
4,他家经常会传来檀香,蜡烛燃烧的味道;
听着那个邻居小伙子滔滔不绝的讲着一些巢良东,似乎很愿意为a服务的样子。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多数记者是女人,只要遇到这样一个了解情况并喜欢在女人面前展示口才的人,很多问题统统迎刃而解。
我们三人在小区门口的车里一直等到了天黑,然后a在小区的门口放风,我和钱掌柜带着些工具又回到了巢良东的家,我顺着落水管爬到了楼顶上,然后从楼顶垂下绳子,又钻到了他家的阳台上。
阳台上的门锁就比那防盗门容易对付得多,用钢条和铁丝就撬开了。我开门把钱掌柜也放了进来,俩人开始分头搜查屋子,这套房子是三室一厅的布局。我先从客厅开始搜起,不得不说整个房子最大特点是整洁,手电照到的所有地方都是一尘不染,即使最挑剔的洁癖患者也挑不出毛病。在客厅正中放着一个类似于供台的东西,上面放着香炉和供品。最奇怪的是上面接受供奉的即不是常见的观音或菩萨佛像,也不是做生意人最喜欢请的财神和关二爷;而是一个形状很古朴的,类似于竹塔或吊脚楼样的东西,高约二尺,底宽顶窄,侧看有点像塔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看上去透着一股怪异的神圣气息。
就在我上下查看这个供台的时候,听到钱掌柜有点变调的声音叫我:“猴子,快点过来看”
顺着声音我来到他所在的房间,刚进了门我就倒抽了口冷气。找到了点儿当年在林子里过雷区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多了点尿意。
这间屋子温度比客厅要低些,只见整个房间没有任何家具。而且所有的窗子都被厚厚的窗帘挡着,一点点月光也透不进来。墙上用笔沾着红色的朱砂写满了符号,与我小时候看到白老先生画的些类似。房间的正中摆着一个三尺多高的三脚圆柱形铜炉,之所以说是“炉”是因为能看到有火苗。
但与正常的火光不同,炉中的火苗是幽亮的蓝色,看上去不但感觉不到热还让人心里阵阵发冷,我汗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头皮阵阵发炸。炉身遍布花纹,手电照上去奇形怪状不知道画得什么,以炉为圆心用朱砂画着一个复杂的图案,最外层是两个同心圆;被一个十字分成了四个相等的扇形和四个弧形,扇形和弧形中分别画着一些像是符号似东西。有点像我以前用过的七九式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上的分划测距盘,只是更复杂一些。
“是……,这个东西么?”和这句话一起传过来的,还有钱掌柜牙齿打架的声音,看来他吓的也不轻,确实这鬼地方太恐怖了。
“可能是吧”我也不敢肯定,想上去看个仔细心又跳的厉害。
“把火灭掉?”钱掌柜说着拿出了包里的半瓶水,他喝剩的并没兑过蒜汁。
我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钱掌柜小心翼翼的走向那个铜炉。
“小心,不要踩到那些符号。那些看样是用来镇鬼压鬼不让它跑出来的符咒,要是擦掉一块就失去作用了。到时候那东西跑出来咱俩就完了,哦,最先完蛋的应该是你家a。”我提醒钱掌柜小心脚下。
“你,不早说”钱掌柜骂了一句,低头看着脚上像过雷区似的落角走向铜炉。然后把瓶里的水倒向了炉底燃烧的盘里,这个盘比平时吃火锅用的放固体酒精用的大不了多少。按理说半瓶水完全能熄灭,但马上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水倒下去的同时,火苗‘呼’的一声蹿起有两尺高,好像浇上去的不是水而是汽油。火苗猛烈的同时,炉里传来阵阵嚎叫声。像是几十只野猫在里面同时被人捏死的感觉,又像是人咽气之前喉咙里发出最后长长的出气之声。钱掌柜被吓了一跳,后退了小半步。可能是吓的走了神,他没注意脚下。把两个同心圆中半径较小,在外层大圆内部的那个小圆给擦掉了个缺口出来。
就在小圆被踩出个缺口的同时,铜炉最上面的盖子发出‘咯嗒咯嗒’的震动声,像是水开时顶着壶盖发出的声意一样。“快按住那个盖子,那东西要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