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的吻格外地细致温柔,夜清歌晕晕乎乎地在他身下,被撩拨到一个极限的点,他不给痛快,她便上不得下不得?
“司曜……”她的声音软而腻,像是一团丝线缠绕在他的心头?
被席司曜吻过的地方火热火热的,他的唇舌像是带着火种,吻到哪里,哪里就着了火一般?
“嗯……”的娇吟声也特别地撩人,席司曜听得浑身热血沸腾,却怎么都不敢睁开眼睛?
是的,不敢?
他怕自己看到那个‘知’字会失控,再也无法和她身心合一地缠绵,更怕她从中察觉出什么?
夜清歌只觉得难受,双腿在他身上不停地蹭,无声在邀请着什么?
她需要他来填满自己,那种蚀骨的空虚,如同百爪挠心,不疼,却分外地酥 痒?
可是身上的人却是久久都不肯进入正题,将她逼至临界点,然后就停下,慢慢地在她身上揉捏,等她渐渐回神,他便又开始那种的‘折磨’?
夜清歌觉得自己要被他逼疯了,未曾达到极致的快感全部堆积在那里,她需要释放?
“司曜……呜呜……”她终于忍不住低泣起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主动亲吻他的唇,他的下巴?
席司曜的睫毛剧烈地在颤动,良久之后,却依旧未曾睁开眼睛,只是覆在她的耳边,粗噶低语:“叫阿曜哥哥……说你要我……”
夜清歌脑子里乱成一团,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阿曜哥哥……要你……”
这样的画面曾出现在她的梦里,彼曋痪醯眯叻哂死,此刻才知,欢好的滋味竟是如此?
席司曜给了她痛快,床第之间的缠绵火热一片?
然,他却发觉自己伸出去拿手机的那只手……冰冷冰冷?
——
一场淋漓尽致的缠绵下来,夜清歌已经昏睡过去,席司曜躺在她的身边,虽是闭着眼睛,可是上下起伏弧度过大的胸膛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焦躁?
已经无法入睡,只要睡过去就会被噩梦惊醒,那个字已经成了他的梦魇?
身边的人许是因为太累了,许是因为在他身边,睡得十分安稳,娇嫩的脸颊上还有两片红霞,昭示着前一刻两人的抵死缠绵?
良久,席司曜才掀开身上的薄被,抱着她轻轻地走入浴室,给她清洗身子?
事后回到床上,夜清歌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到他披衣下床,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旁边,不知是在给谁打电话?
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夜清歌莫名觉得有些压抑,想醒着仔细听听他是在给谁打电话,可是最后却还是经不住袭来的困意,再次昏睡了过去?
金博士的声音已经传来,席司曜却是捏着手机久久不语,空前的死寂充斥着他的全身,令他几乎不能动弹,这样的事情,一辈子经历一次,就好?
金博士理解他的心情,也就没有催促,只是等着他开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筒里才传来席司曜暗哑的声音,“金博士,照片我发到你的邮箱,烦请尽快给我结果?”
“好?”
挂了电话,他转身往床边走,却是觉得每一步都那么沉重,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一步一心疼?
在夜清歌的身边躺下来,他只觉得心口更闷,更疼了,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一下地往他胸口砸去?
闷闷的疼,钝钝地痛,凌迟一般的?
席司曜伸手将身边的小女人搂在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锁骨出,脸埋入她的颈窝,急急地喘着气?vemf?
夜清歌本来已经要熟睡,此刻脖颈里痒痒的,就又醒了过来?
小手往上一摸,摸到一头刺刺的头发,然后是耳朵,怔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含糊不清地问:“怎么还不睡啊?”
席司曜没说话,身体微微地一僵,然后把头抬起来,摸着她的脸,低声而柔:“睡,我也睡了?”
夜清歌点头,翻过身去睡觉,几秒钟后又翻回来,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晚安?”
“晚安?”席司曜回吻在她的额头,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夏日的夜很短,转眼已是第二天的凌晨?
夜清歌昨晚睡得死沉死沉,此刻醒来,全身都有些酸痛,动了动手脚,几乎是动不了?
身后有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的后颈处,她将置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轻轻地挪开,然后转身和席司曜面对面?
这个男人天生长得好看,平日里醒着的暫蚨嗔思阜掷淠和凌厉,让人不敢仔细去端详?
此刻睡着了,当真是秀色可餐?
浓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卷翘,几乎可以和女人的媲美,鼻梁下身,唇很薄?
都说唇薄的男人薄情,可是自己的这个男人,非但不薄情,而且十分长情?
夜清歌越想心里越美,软软的指腹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摩挲,感叹上帝造人的神奇,每一处的线条都是这么完美?
某人其实早就醒来,脸上痒痒的感觉传来,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有了动作?
长腿一伸,将夜清歌夹住,一只手从她的颈下穿过去,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间往上一些,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头低下去,埋在她的胸口,轻轻地咬了几口?
夜清歌脸色骤红,娇嗔地骂了他一句流氓,又推了几下,“不要闹了?”
席司曜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目光安静?
两人深情对视着,真想暪饩痛送w。此刻便是他们奢望已久的白头偕老,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