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里，沈书记当然要大过这个殷省长，不过，大家在级别上都是一样的，副部级干部。
现在两个领导都在泡温泉，该谁让谁？
解秘书凑过来，“张书记，你也在这里？”他看看表，不得了，殷省长马上到了。刚才张一凡的话，解秘书没听到，他便挂着一脸笑容，“一凡同志，你这房间可不可以让一下？殷省长他就喜欢这号子。”
“这个我做不了主，要不你去问问里面的沈书记，看看他愿不愿意挪个地方，或者等殷省长洗完了，我们再来？”
“原来沈书记也在，那算了，算了。”解秘书讪讪地笑笑，便往回走。
张一凡也不管他们，返回了房间里，沈宏国已经泡上了，他问了句，“是谁在外面吵吵闹闹？”
“殷省长的秘书和司机。”张一凡脱了衣服洗进池子里，坐在沈宏国的对面。
“这个殷洪远！”沈宏国有些生气地哼了一声。
和殷省长一起来的，居然是戴立功和省里另外一个领导，他脸上堆着笑意，象个小丑一样跟在两人后面。
殷洪远到来之后，解秘书匆匆走来，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殷洪远的脸色立刻就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