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儿本不想答应,可是看到秀的断手时,一下子吓得晕了过去。
“晕了,这毒药还沒喂呢?”柏龙丢下连蓉的断手只感觉恶心,而明楠瑜突然过來,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拿起柏龙的手,使劲的擦,嘴里还道:“刚才应该将她的尸体给弄得更碎,让你捡都捡不起來!”还有闲心地捡手。
刑煜鸿手指一弹,那倒在地上的连儿又醒了过來,看到眼前的情形,才反应过來自己刚才吓晕了,不是在做梦,又连忙道:“你们杀了秀,你们杀了秀……”
“这反应能力,刚才她沒看到吗?”柏龙皱着眉头道,难道她刚才沒看到他们杀了她家秀吗?这小丫头有反应迟缓症。
抽回自己被握在明楠瑜手中的手,又吃他豆腐。
“大哥,喂她一颗毒药,让她支撑到徽山派报信,好让老子们的弟众们做好准备!”
刑煜鸿喂连儿吃了一颗慢性毒药,这毒性刚好支撑到她去报信才会发作。
三人离开后,连儿看了看地上秀的尸体,可真是什么都沒有了,但还是大着胆子将秀给就地埋了,然后回到徽山派去找门主报信。
柏龙和刑煜鸿还有总是粘着他的明楠瑜三人回到明楠瑜的别院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柏龙无视明楠瑜自做主张的让刑煜鸿住了下來,但是明楠瑜反对无果后,将他安排在了客房,而他则仍是跟柏龙相邻而居。
而这个邻相挨得就近了,只一墙之隔。
房间里柏龙在沐浴,洗衣去一身的脏乱,然后再打算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他刚一脱衣服,门就被啪的一声打开了,一股冷风吹进來,绕是有个屏风挡着也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扑通”一声跳入浴桶里,对着外面叫道:“哪个小贼敢在老子沐浴时偷看!”
小贼沒有答话,正大光明的将门给关了,正大光明的从屏风后面走过來,正大光明的看着那水中柏龙,他一身的雪肌让如冰雪白而亮,透着粉红,水珠从他的身上划下流入浴桶中,他看着这些不觉口干舌燥,心里鄙视了一下,如果这小男人不同意,他现在过來,岂不是引火焚、身。
“看什么呀,你老男人老子也是男人!”柏龙当然知道是谁來了,但是看到身后人时,还是顿了一下:“大哥!”他以为是明楠瑜呢?
“咳,我來看看龙弟,我來给你擦背吧!”刑煜鸿眼神乱瞄看到一边放着的毛巾便拿了过來站在龙儿的身后给他擦起了后背。
“大哥你沒事吧!脸好红的!”被熏的,柏龙半扭过头问道。
雾气迷漫在整个房间里,柏龙的脸庞在雾气下,显得隐隐绰绰,好似那次在温泉之时。
不由得思绪又绕到了那次温泉的场景……
柏龙感觉后背上的手不怎么擦了,而是一只手在他的后背上游弋,这感觉怪怪的。
刚想问一句,岂料听到另一边很温柔很阴冷的声音:“龙儿,你菊花痒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