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依被吴杰一通深吻,很快就彻底陷了进去,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心爱的人接吻已是她的极限,毕竟,即便她在床上再放得开,终归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当吴杰那双禄山之爪攀向她的双峰的时候,本已全身瘫软如泥的向依,也不知哪來的力气,居然猛力一推,整个人直接离开了吴杰那宽厚温暖的怀抱。
“吴杰,你正经点,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赶回工作室吧,“
向依那饱满的双峰起伏,圣洁的粉脸更是如同红透了的苹果一样,直让人恨不得抱住狠狠地咬上一口,显然,刚才她也动情了。
吴杰就是喜欢她这种性格,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向依极为放得开,但是一旦事情过后,尤其是在人前,却又表现得很端庄,很羞涩,那种前后判如两人的风情,让吴杰深深地迷恋。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吴杰知道,向依的心怀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伸手将向依那双柔嬾如脂的玉手轻轻抓在手上,别有用心地问:“你是说,只要我们回到工作室,我就可以和你做点别的,”
“讨厌,”
“是不是吗,”
向依看着吴杰不依不饶的样子,果断投降:“知道了,你还问……”
“事关性福,不问不行啊,”
吴杰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让向依恨不得冲上前去,直接在他头上敲上一记。
“好了,别贫了,现在工作室的事情繁多,而且,昨天晚上我又沒回去,我怕今天萌萌会着急,你这个当爸爸的,难道就一点都不想她,”
说着,向依情绪一下子有些低落,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们男人对于不是自己的骨肉,本來就有些偏见,可我却又偏偏管不住自己的感情,或许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吧,”
“谁说我不想萌萌了,”
吴杰感觉比窦娥还冤,甚至还有些夸张地抬头四处张望。
“你在找什么,”
向依以为吴杰顾左右而言他,心里有些不满,直接开口问道。
吴杰知道向依误会了,不过,他真沒有那个意思,于是很坦诚地说:“我在看天空有沒有飞雪,这大六月天的,你说现在天空刚好飞雪,你说是个什么情况,”
“讨厌,”
这下向依那里会不明白吴杰想要说什么了。
戏曲里说,书生窦天章上京赶考,临行时将独生女儿窦娥托付给蔡婆婆,窦娥与蔡公子完婚,窦娥命苦,婚后不久,蔡公子病逝,窦娥与婆婆相依为命。
那蔡婆婆靠放些债度日,赛卢医借钱不还,蔡婆婆上门讨债,赛卢医欺她孤儿寡母想要赖账,并欲加害蔡家婆婆,幸被邻居张驴儿相救。
不料,张驴儿父子乃市井小人,见到窦娥貌美,便生歹意,欲图谋不轨,张驴儿欲娶窦娥为妻,被窦娥严词拒绝。
知道不妙处境的蔡婆婆一气之下卧床不起,张驴儿逼婚不成,恼羞成怒,与赛卢医合谋,企图毒死蔡婆婆,霸占窦娥。
不料,张驴儿之父嘴馋,误食了张驴儿给蔡婆婆做的放了毒药的汤,中毒身亡,本就心怀歹念的张驴儿恶人先告状,并贿赂贪官,告窦娥害死蔡婆婆。
贪官姚杭对窦娥严刑拷打,并以蔡婆婆相逼,窦娥为救婆婆性命,被迫屈招,身陷囹圄。
六月初三,窦娥血撒斩台,临刑前她对天发誓,若窦娥蒙冤,天降三尺瑞雪掩我清白之躯。
人们以为只是一句戏言,不想上天当真降下大雪覆盖了法场,而进京赶考的窦天章京试高中,出任朝廷廉使,得女儿托梦,知窦娥冤死,决心铲除贪官,并最终为女儿昭雪。
向依也是看过这部戏的,所以嗔了吴杰一句后,直接睁着她那双会说话一般的漂亮凤眼:“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比窦娥还冤呢,这么久了,也沒见你去看过萌萌一回,”
当然,这最后那句话刚一出口,向依就有些后悔了,她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这其实并不能怪吴杰,毕竟,自从上次分别后,这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吴杰一直就待在游戏里,连补充营养仓里的营养液,都还是她跟着孤月一起过來完成的。
现在,吴杰才刚完成副本出來,就算有心,时间上也來不及。
有心想开口解释,不过,吴杰却伸手轻轻拦住了向依的樱桃小嘴,有些动情,更是十分认真地说:“依宝贝,坦率地说,自从当初我答应当萌萌的干爸爸开始,我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骨肉,现在,就更不要说了,”
“我承认,我这个当爸爸的不称职,但你总要给我时间和机会,这不是我推辞什么,有些事情,现在我还沒法完全向你说明白,但是你只要知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后悔,”
“我是一个男人,现在还是一个当爸爸的人,我得承担起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來我不能让我深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为了我而担惊受怕……”
吴杰从沒有向他的朋友们提起过自己面临的压力,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说实话,从内心上來讲,吴杰也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跟他共同承担那份重逾泰山般的压力,可他更不想让他的朋友们,因为他而担惊受怕。
一个强者,内心是孤独的,尤其是处于吴杰这种情况下,更是如此。
修真者,本身在普通人的眼里就跟遥不可及的神仙一样,更何况他要面对的将是一个修真界毫无争议的泰山北斗大派,严格地说,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