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景曜拉长了声音,拐了七八道弯,跟小时候一样蹭着安宁的胳膊,声音甜了好几度:“儿子一直都很正经啊,再说了儿子就是和娘通通气,让娘给指点一二嘛~”
安宁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指点?我可不敢,这段时间跟随乌先生讲些策论感想如何?”说到底无论是张致远和安宁,哪里能全权放下儿子不管,学业上有张致远这个探花老爷管教,生活中有些问题安宁也会疏通,即便是在生活上张致远不待见俩儿子在安宁跟前晃悠。但他不待见归他不待见,在安宁这里,就算景曜和景佑八九十岁了还是她儿子,哪能不关心和担忧的。就像是他们俩鼓捣怎么整公鸭嗓的事中,张致远和安宁私下里都在关注,万一他们俩出了差错,就准备给兜着呢。乌先生为幕僚多年,政治嗅觉非常敏锐,虽然张致远打的是让乌先生给他们讲策论的大旗,但事实上并不拘泥于如此,那对乌先生来说有些大材小用了,在讲习策论的同时还在慢慢的培养他们政治嗅觉,教导他们一些处世经验。
安宁这么一问,景曜沉思片刻,也坐正身体,嬉皮笑脸的态度也改变了,回味刚才安宁说的话,再结合乌先生的教导,自然是明白了些。安宁喝了一口茶,见景曜沉思,一下子见他正经还挺不习惯的,笑盈盈地戳戳景曜的额头,道:“行啦儿子,多想那么多,揠苗助长可不好哦。”
子脸,拉长声音带了点无奈道:“娘,其实最阴晴不定的就是娘你了罢。”
安宁笑的理所当然,道:“景曜啊,你要知道阴晴不定是女人的专利啊!”
景曜泄气,自己倒了杯茉莉花茶来喝,娘还真是会享受啊,也看出来娘懂的很多,虽然娘平时不表现出来,但看看被收藏起来的木雕还有竹雕才知道,那么栩栩如生的木雕还有清雅的木雕还是娘自己做的。还有书法和画画,就是茶道这些,娘泡出来的茶还真不同,还有娘做的饭菜啊,景曜眼睛弯弯,趁着爹不在,撒撒娇卖卖痴,让娘做些饭菜么,就是糕点也不错,或许是奖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