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路的运作方式,再到最后把项目给了啸岭,这一系列的动作,曾今一度让我很迷茫。”

任雨泽没有想到,从来都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李云中,竟然在一直暗中观察自己,这让任雨泽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背心凉飕飕的。

“任雨泽,你肯定自认为做的很巧妙,实际上这些小把戏,障眼法是很容易看透的,你最后改变高速路的运作模式,在另一个角度看,你当时也是无奈之举,盯着那块肉的狼很多,让你无所适从。”

任雨泽真的对李云中有了一种佩服加惧怕的感觉了,他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任雨泽就稍微的咳嗽了一声:“咳咳,当时是有些特殊情况。”

李云中却突然的睁大了眼睛,盯着任雨泽问:“但我最迷惑的一个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帮啸岭,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

李云中说的很含蓄,他没有说自己和乐世祥是不同的两派势力,也没有说任雨泽和乐世祥当初是拜他所赐而黯然离去,可是任雨泽却好一会都没有说话,他听的懂,也不是无法回答,他是深有感触的在内心回忆那一段往事。

好一会,任雨泽才叹口气说:“其实我没有帮啸岭,我只是挑选了最适合修高速路的人,而我们之间的事情根本就从来没有影响过我对工作做出的任何决定。”

“从来没有影响过?”这话连李云中都诧异和惊讶起来,这怎么可能呢?一个宦海中人,一个身处在权利斗争漩涡中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做事之前不考虑那些外在的因素,不去为自己派别,团队负责呢?这真的不可思议,难道任雨泽在说假话?

李云中带着疑惑而寒意微启的眼神看着任雨泽。

任雨泽像是在沉思中,他缓缓的说:“李省长,很多人都会感到奇怪的,但我自己一点都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我总是认为,官场的斗争只是一种手段,绝不是一种目的,为了完成自己正确的目标,我并不在乎其他的东西,我和云婷之书记关系很好,但我们也曾今差点兵戎相见。”

李云中对这个事情倒是记忆犹新的,曾今确实有那么一个阶段,云婷之几乎就把任雨泽在洋河县干掉了。

“所以,就像这次你找我一样?你根本都没有把我当成对手,当成仇人,仅仅是你需要我的帮助,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任雨泽也凝重起来,他看着李云中说:“不错,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老领导,一个老党员,而且,我当时心里也在想,就算你看不上我,你对我有意见,但你一定比其他人明白这个项目的重要。”

“你没有想过我会给你难堪的拒绝吗?”

“想过,但我更相信你的胸怀。”

李云中慢慢的收回了一直冷视着任雨泽的目光,他长久没有说一句话,任雨泽让他有了一种更多的认识,这个人就在刚才,一下子颠覆了自己多少年来对官场,对仕途的理解和洞悉,他用事实告诉了自己,政治不是人们说的那样玄妙,其实它也可以很简单,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有私心。

长久的沉默之后,李云中带着满腹的心事,轻轻的挥了挥手,让任雨泽离开了。

任雨泽出来之后,李云中的秘书就过来告诉大家,都可以回去了,李省长要休息了。

这让所有满怀期待,想要单独聆听李省长教诲的人都很是有点失望,可是他们在失望之余,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任雨泽在李云中的房间里待了40分钟,比起冀良青的20分钟时间要多了一倍,这个重大的情况是不是预示着很多事情又要发生呢?

所有人都在思考着为什么任雨泽能和李省长谈了40分钟,他们在谈什么?今天的情况很奇怪,在检查工作的时候李云中不是很少和任雨泽说话吗?他给人的感觉是和冀良青更亲密一点,但为什么晚上又发生了转变?

唉,一个很简单,很微不足道的事情,对沉湎在官场中的这些无力自拔的人来说,都是重大和需要分析,研究,认真判断的事情。

于是,这个夜晚就有很多新屏市的位高权重的领导们整夜难眠了,他们要好好的想透这些事情,当然,最后他们每一个人所分析的结果,肯定是各不相同,五花八门的。

任雨泽在这个夜晚睡的很踏实,他也很想好好的分析一下今天自己和李云中的谈话,可是不幸的是,昨天晚上为了做好迎接李云中到来的准备工作,任雨泽本来就没好好的休息,现在上床之后,刚想了一个问题,还没有进入实质性的分析,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李云中就离开了新屏市,任雨泽和冀良青等人也不过是陪着李云中简简单单的吃了一个早餐,李云中也没有在给他们下达什么新的指示,和来的时候一样,李云中快捷的离开了。

而冀良青眼圈有些发黑,一看就是昨天没有休息好的样子,这里面他是最清楚的,李云中是来给任雨泽声援的,也是对自己提出批评的,自己必须要更加谨慎起来,有了李云中的支持,以后的任雨泽会更为棘手,也更可怕,和这样的一个人搭班子,真的一刻都不能大意。

送走了李云中,冀良青就立即召开了一个工作会议,所有副厅以上的干部都参加,而相关的大局,重要的部委负责任也都列席会议,在会上,冀良青第一次提出了关于影视城项目的话题,他还郑重其事的委托任雨泽对这个项目全权负责,并说:“雨泽同志,这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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