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卫国不愧为第一代特种兵,常宁开完省党代会,在省城只待了三天,常卫国就单枪匹马到他的“目标”了。
“哥,我找到那娘们了。”常卫国在电话里兴奋的说道。
常宁午睡刚醒,听清常卫国的话后,吓唬他道:“怎么说话的啊,那可是省长的老婆。”
“嘿嘿,在我眼里,就他娘的一个娘们。”
“在什么地方?”
“你肯定想不到,她跑到宁州来了,现在刚下火车。”
常宁皱着眉头道:“奇怪,她跑到宁州去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哥,现在怎么办?”
“你盯住了,我马上赶回宁州,到了给你电话。”
常宁在电话里向省委书记陈海林请了假,带着秘书方同讯和司机郑风,匆匆的驱车上路。
这样也好,把红娜的事放在宁州解决,也省得尤佳把醋瓶子给打翻了,最近,她在这方面越来越敏感了。
高速公路就是快,从湖城到宁州,以前三个半小时的路程,现在还不用两个小时。
越野车进入市区,方同讯微笑着回头叫醒常宁,他和郑风都是好奇,领导为什么这么会睡呢。
常宁让郑风在路边停车,要方同讯和郑风先打车回市委,他不想更多的人知道周红娜的事。
郑风兼有警卫的任务,出了上次的坠河事件后,他被师傅余振夫臭骂了一顿,现在更加的忠于职守,看常宁的架势,肯定又有“事”了,他当然不肯离开,“领导,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
“臭小子。”常宁骂了一句,无奈的瞪了郑风一眼,只好把方同讯一个人赶下了车。
通了电话,常宁向常卫国问清了他现在的位置,然后告诉了郑风。
郑风开着车,很快赶到了一条叫牛轭街的地方。
在一个小弄堂口,常卫国闪身而出,很快的钻进了车内。
看到郑风也在,常卫国楞了一下,随即伸手和郑风击了一下手掌,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一扇木门,对常宁说道:“她就在里面。”
“咦,她在这里还有窝点啊。”常宁很是好奇。
“我打听过了,这是一个小四合院,房主出国了,一直没人住的,现在里面除了她,应该没有其他人。”
“她不会从后门溜了吧?”
常卫国一听,轻轻的笑起来,“嘿嘿,即使有后门,我估计她也跑不了了。”
“哦,你这么有把握?”
“就在刚才,她开门之前进去之前,被一辆摩托车刮了一下,狠狠狠的摔出去三四米远,她是咬着牙扶着墙,一拐一拐进去,你想她还能跑吗?”
“呵呵,歪打正着,歪打正着嘛。”常宁笑着推开了车门,“郑风,你留在车门,别让人来打扰,卫国,你跟我进去。”
看看街上没有行人,哥俩做贼似的闪进了小院子。
一间小客厅里,周红娜正坐在一张旧沙发上,痛苦的抱着左腿,俏丽的脸也被折腾得变形了。
看到破门而入的常宁和常卫国,周红娜呆住了。
“你们……你们是怎么找来的?”
常宁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在一张竹椅上坐下。
“常宁,你们想干什么?”周红娜叫道。
掏出一支香烟叼到嘴上,常宁忽地骂了一句,“他娘的,该死的臭娘们。”
站在常宁身后的常卫国,掏出打火机,为常宁嘴边的香烟点着了火,一边坏坏的笑起来,“我说哥,她说你想干么呢?”
“呵呵,人家在说你吧?”
“嘿嘿,我不喜欢臭娘们,哥,还是归你吧。”
周红娜喊道:“小半仙,你到底想怎么样?”
常宁吐出一圈烟,耸了耸肩膀,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卫国啊,你可不能乱说话,这个臭娘们可不一般,来历不小,神通广大哟。”
“嚯,莫非是神仙下凡?”
“她老公是省长,大官呢。”
常卫国呸了一声,“一个臭娘们,有啥了不起的,扔到床上,都是挨插的货。”
周红娜气得说不出话来,嘴巴都歪到一边去了。
“卫国啊,说话要文明一点嘛,你知道她是谁吗?大作家哟,人家跑到大青山转了一圈,就写了一本叫《大青山的春天》的书,呵呵,书里写的就是咱哥俩的事,里面说你小时候成天流着鼻涕,就象两条小溪,川流不息,可我就纳了闷了,你天天跟着我,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脸上流水潺潺呢。”
常卫国一听,,这是真的?”
“呵呵,要不怎么说你不读书呢,有空自己去买一本,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臭娘们,你他娘的敢胡编乱说,***祖宗十八代。”
“啧啧,又骂人,又骂人,多难听啊。”常宁摇头晃脑,看着周红娜幸灾乐祸。
终于,听得七窍生烟的周红娜,也扔掉文人的外衣骂出了声。
“小半仙,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没完……”
常宁吸了几口烟,冷冷的说道:“周红娜,咱们有的是时间,账可以慢慢的算,如果你不介意,我还可以代表省第一棉纺厂和死鬼李天亮,也和你算一算经济账。”
“你……”周红娜听到省第一棉纺厂和死鬼李天亮,身体一震,又说不出话来了。
常宁不再理周红娜,站起身来吩咐常卫国,“看看她那条腿,可能骨折了。”说完,径自走了出去。
站在小院子里,可以听到周红娜撕心裂肺的惨叫,常宁咧嘴一乐,常卫国这家伙,下手一定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