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大瞟了老四一眼,最后满脸瞧不起的挥了挥手:“疤啦,去给我们四爷壮壮胆儿。”
“好嘞。”疤啦扛着鸟枪看着老四,“四爷,有什么吩咐。”他下巴上有两条白色的伤疤,所以大伙都叫他疤啦,那伤疤虽然看上去挺吓人,但并不是因为打架够狠留下的,而是被自己家家的狗咬的,早年疤啦家里养着一条土狗,他给狗起名叫面瓜,之所以起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狗与众不同,不管你是来家里串门的还是偷东西的,它都不管,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它连个瘪屁都不放,顶多抬头看一眼然后趴下接着睡觉,甚至邻居家的猫来了都敢追着它的尾巴咬,谁听过狗被一只猫撵的嗷嗷叫着乱跑的?面瓜就这样,一天吃饱了就是睡觉,可它不管吃多少都不长肉,瘦的皮包骨头,疤啦经常指着面瓜骂:“你个没用的东西,除了吃就是睡,不如养头猪,养猪年底还能吃口肉,养你有个屁用?”
有一天疤啦终于决定杀了面瓜打牙祭,结果在下刀的时候面瓜突然发威一口咬住了他握刀的手,疤啦被突入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边挣脱一边伸另一只手去打,结果面瓜挣脱绳索跳起来咬在了他的下巴上,还撕下去一大条子肉,如果再偏一点疤啦的喉咙就被咬开了,当时他就吓破了胆,捂着下巴两滚带爬的逃开,面瓜却趁机逃走了,从此再也没出现,疤啦伤好后留下了两条疤,于是再也没有人叫他的名字渐渐人们就不在记得他叫啥,疤啦就成了他的名字。
老四赶忙赔笑:“疤哥不敢不敢,疤哥你就帮我看着点,如果那小子干反抗你就轰断他一条腿。”说着他掏出烟给疤啦点上,“来,疤哥,先抽着。”
“就这事儿啊?行,你放心吧。”疤啦抽着烟说道,“不过话说前面啊,你玩儿小妞我也得帮帮忙!”
“那是,那是,我完事儿后你上。”老四应付着转身往人群走了几步,一打眼儿就看见林萧蹲在土坎子下面靠里的位置,他的大迷彩背囊实在是太显眼了。
老四吹胡子瞪眼的指着林萧:“你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干啥。”林萧站起来把背囊抱在胸前,脸上一副被吓到的表情。
“干啥?你在车上干啥了?□□妈,出来。”老四气势汹汹的冲进人群扯着林萧的衣领就往外拽,结果用力扯了好几下林萧都纹丝没动,老四就感觉自己好像在拽一件套在铁蹶子上的衣服,“哎呀,你***还挺沉。”老四较了一把劲,用上吃奶的力气往后使劲一扯,林萧突然脚下松劲儿,这次老四糗大了,由于用力过猛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林萧的身体像个打沙袋一样又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身上,林萧还暗地里有额头在老四眼角猛撞一记同时竖起了手肘在老四肚子上狠劲儿捣了一下,把老四砸的“嘎”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哎呀妈呀,摔死我啦……”林萧滚到一边躺在地上大喊大叫。
疤啦在旁边冷眼看着,见老四没什么大事儿这才将举起来的鸟枪又收了回去:“四爷,没想到你这么废物,没把自己摔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