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任碧波失色,忙上前求情:“还请手下留情,清水养在深闺,不懂事,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太子殿下大人大量,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饶过她吧!”
有他这么悲惨的吗?自个儿的地盘上,居然被人如此羞辱,不知道怎么的,任碧波想到任清凤骂他的话:他是老狗,任清水是母狗。
这下子,任碧波有些懂了,为什么这高高在上,妖魅绝美的赵国太子会喜欢任清凤了,他们是天生的一对恶魔,以践踏别人的尊严为乐。
“任相爷,我这可是为她好。”fēng_liú韵动作极其缓慢的收回自个儿的脚,性感的薄唇轻轻的张口,美眸微勾,撩人至极,不少丫头的小心肝儿随着他的动作,差点跳出胸腔,可他却用这么一副勾人的模样,说出语重心长的声调:“我瞧她这模样,怕是中邪了,她是您的女儿,那是金玉养成的人儿,可是你听听她这话,看看她这样子……”
fēng_liú韵一个劲的摇头:“这哪里是像是大家闺秀,根本就是一疯狗,都说大夫人是名门世家出来,可是这三小姐的教养……”一副不胜唏嘘的样子。
“你……你……混账!”任清水气的眼眶子都红了起来,这赵国的太子实在不是个东西,居然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骂出这样的话,岂不是一心要坏了她的名声。
就知道看上任清凤的男子,和她一样,都不是好东西,这心思歹毒啊。
“喂,任三小姐,打是亲骂是爱,你千万别指望我会喜欢你,我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而凤儿就是我那一瓢,你别痴心妄想了。”他语气鄙视的能让任清水这等厚脸皮之流,找个地缝钻进去:“别以为禹王喜欢你这种装模作样的母狗,我就也喜欢,做梦!”
毒舌,赤裸裸的毒舌祖师爷啊。
任清凤总算是见识到fēng_liú韵的毒舌任性了,你一国的太子,到人家的地盘上,还不知道收敛,如此嚣张,是不是想埋骨在鲁国啊!
若是这死偷窥狂敢这么说她的话,她就是不要了他的小命,也要拔了他的舌根。
但还别说,这偷窥狂还真的一语中的,任清水还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爱发情的母狗!
“你……你……”晶莹的泪珠儿,从任清水的眼里流下来,梨花带雨。
任清水知道,她这样哭着的时候最美,楚楚动人之外,还带着一份不肯落下来的倔强,欲说还休,会将她那份美丽,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知道fēng_liú韵的名声,她就不信,她这样的美人,会比不过任清凤那个丑八怪,或许能到一份怜惜。
她虽然心中有着禹王殿下,但若是有个太子殿下为她争风吃醋,这身价也不一样啊,日后也是骄傲的资本。
男人啊,本性都是和狗差不多,争夺的东西才觉得吃起来香。
否则,任清凤这个小贱人,还不在心中得意死了。
她说什么都不能让任清凤嫁给这个赵国的太子,她一定要让任清凤成为禹王的侧妃,给她奉茶,给她下跪。
可是她忘了,她挨了fēng_liú韵那几个大耳光子,这脸跟猪头没区别了,还楚楚动人呢?粗粗冻人才是!
任清凤眼角的余光扫到她,眼中一片惊叹:神人啊,真想劈开她的脑袋看看,偷窥狂都如此对她了,任清水居然还在荷尔蒙旺盛,胡乱发情,果真是脑子缺筋的。
fēng_liú韵看了一眼,美丽的凤眼,就开始抽了一下,薄唇轻轻嘘声了一下:“丑人多作怪!”
任清水一愣:她丑?
这个该死的fēng_liú太子,居然说她丑,任清水的脸色一下子青过一下子,气的差点血喷银河三千尺,好容易忍了下去,掩住尴尬,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模样。
既然fēng_liú韵这里下不了手,她只好再次将目光转向青轩宇。
人无皮天下无敌,古人诚不欺我!
任清凤瞧着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任清水,感叹泱泱大国,学问高深莫测。
“殿下,二小姐这是记恨你将她贬为侧妃,这心里不舒服,存心要你难堪。她这是欲擒故纵,您可别上了她的当。”她走到青轩宇的身边,含情脉脉,一片真诚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这么多年更是两情相悦,我对殿下一片真心,殿下应该知道的啊。殿下,二小姐她现在一心攀着高枝,想做太子妃,哪里还将殿下看在眼里?”
青轩宇面色冷凝,周身笼罩着一层厚厚的冷气,他唇紧紧的抿着,也不看任清水,反而直勾勾的看着任清凤:“即使我将正妃之位双手奉还,你也不肯嫁我?”
任清凤嗤笑了一声,红唇抿出一个讥诮的弧度,将手中那价值连城的古玉随手扔了过去,就如同扔什么破烂玩意:“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还是泼了粪的枯草。”
青轩宇下意识的接下古玉佩,却觉得手心的玉佩如同烫手的山芋,烫的他手心似乎冒汗,却又觉得像是那冬日刺骨的冰块,冷的他掌心血液凝结,这又热又冷的感觉,刺痛他的神经,想要将古玉扔回到任清凤的手中,却在她一脸的冷若冰霜之中,握紧了下去,那力气之大,几乎要将那玉佩捏碎了。
“二小姐……你怎么能如此说话!”青轩宇还没跳起来,任清水却忍不住跳脚了,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恨不得用目光将任清凤瞪死过去,任清凤还真有些担心,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