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唐若昕在任家吃了那么大的亏,断了子孙根,居然还是这么好色,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这话还真的没错。
任清凤眼中闪过一道趣味,不过对任清水倒是有些另眼相看,没想到她居然从猪脑子进步成猴脑子了,居然晓得大庭广众之下为自个儿洗清污水。
唐若昕这等表现,众人看了,只会以为他好色成性,说不得自个儿瞧上了姨妹妹身边的丫头,强上了。
这样一来,那些加注在任清水身上的流言自然会少很多,
接下来又有不少大臣携带着妻儿进殿,其中赫然有任碧波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任清凤的错觉,就觉得今儿个李秋华的目光炙热的能将她的衣衫烧成灰,就是沉稳如任清流,也在应酬之余,不时的将目光转向她。
任清凤心中暗自诧异,有些不解这二人诡异的态度,而她诧异之中,李秋华居然往她身边而来,距离越近,任清凤越发能感受到她越加灼热的目光。
正在李秋华欲要开口之际,太监特有的尖刻嗓音响了起来:“请众位贵人入席!”
大殿中的几案都是按照爵位品阶划分,左边为男子,右边则是女眷,任清凤被安排在右边第一席,与青轩逸遥遥相对,众人瞧在眼中,心中越发的明白,隐晦打量任清凤目光越发的多了,就连任碧波都看了她好几眼。
任清凤却彷如没有瞧见众人打量的目光,神色平静。
这等波澜不兴,大气磅礴,倒是赢得不少人的暗自赞赏,青轩逸一直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他与有荣焉。
众人落座完毕,就听得太监再次唱道:“皇上驾到,德妃娘娘驾到!”
众人忙起身,行礼,一时间大殿中,鸦雀无声,鲁皇是被抬着进来,似乎身体的不适,让他的性格也变得扭曲,他仿佛十分享受此刻高高在上的感觉,等了半醒,才缓缓的开口:“平身吧!”
帝妃二人落座,德妃娘娘面上覆着面纱,不能瞧见真容,可是一层的面纱,哪里能阻断美人的风姿,反而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当她裸露在为的双目扫过任清凤所在时,微微一凝,然后极快的移开。
任清凤感受到德妃的冷寒目光,眸光微缩,暗自思量起来。
半响之后,抬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帝妃,暗自冷笑:鲁皇与德妃,倒是乌龟配王八,这二人一个中风不能动,一个覆面不能吃,正是绝配。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想的,不老老实实的呆着,出来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轻歌曼舞之下,胜战喜气之下,殿中的氛围怎么能不好,等到就过三巡,任清凤身边伺候的宫女,一个疏忽,就将汤水倒在了任清凤的身上,还在任清凤躲得极快,只是淋湿了手臂。
那宫女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在任清凤的脚边,一个劲的求饶。
她是毒蛇,还是猛兽啊?
任清凤瞧着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的宫女,眼中闪过一道沉怒:她这里还一句话没说,这宫女就一副她要灭了她全家的样子,不知道是真的胆小如鼠,还是别有用心?
这边的动静自然引起别人的注意,青轩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德妃娘娘美妙的声音响起:“清水,这位小姐衣裳湿了,你快带她却偏殿换洗一番。”
让任清水带她去偏殿。
任清凤和青轩逸对视了一眼,光芒四射,任清凤眨了一下眼睛,青轩逸玉雕般眉头轻轻一蹙,不同意任清凤以身冒险,任清凤的目光却是再坚决不过,青轩逸只得微微点头,应了下来。
偏殿前,灯火摇曳,李秋月紧皱着眉头,对着一旁的贵妇道:“自从皇后娘娘去了后,这后宫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你瞧,今儿个这夜宴,多大的喜事,这些宫女却是笨手笨脚的,上个菜,都能将你的衣衫弄脏,一个个木头瓜子。”
那贵妇乃是长公主,虽然与鲁皇不是一母同胞,可是与鲁皇的感情却是不错,与李秋月的母亲有些私交,算是看着李秋月长大的,在朝中颇有些影响力。
长公主并不是十分在意,她温和的拍了拍李秋月的手,细声的劝道:“就是因为今儿个大家都很开心,小宫女才会失手,打湿了我的衣衫,好在咱们这样的人外出,总会备些衣衫,也就是麻烦一些,换一下就好了。你也不必东西,这等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挂着一张脸。”
李秋月立刻开口称赞道:“您的胸襟一如既往的广阔,难怪我母亲每次教训我时,总是以您为榜样!”
提起老友,长公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切起来,道:“这时间过的可真快,这么一眨眼,我和你母亲都老了,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母亲的时候,你母亲也就如你那姨侄女那么点大……”
“咦,说起你那姨侄女,她应该也在偏殿吧!刚刚德妃令她带着那位姑娘来偏殿换衣,怎么也不见她们回来?”
见李秋月的面上浮现嫌恶,长公主叹了一口气,道:“阿月,不是我说你,你这性子也该改改,听风就是雨的……”
李秋月面上浮现出一缕委屈:“我性子急,我自个儿也知道,可是您不知道,他们……他们有多欺负人,当着我的面都敢眉来眼去,更害的若昕……您说,这口气我怎么忍得下来?我怎么样都行,可是害我儿子,我却是死也不许。”
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