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长官,队长手里有更精锐的部队,这让邢远部队里的东北军老兵一个个心生忌惮。长官手里有他们无以为敌的力量,这不禁在整个部队里产生了被震慑的效果。他们不同于那些海归或者年轻的新兵,他们已经没有能力追求精锐,毕竟年龄都三十多,四十了,但,他们却比年轻人更明白,长官手里有超强战力,意味着他们一旦有风吹草动,将会迎来难以抵挡的雷霆愤怒。
这就是董库要的效果,也是他同意暂时混编训练的原因。看不到差距,就不会有想法,一旦所有人都明白,那,部队的稳固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邢远和他亲自提拔的几个师长到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因为,他们都已经有了归属感,愿意被董库指挥,董库给了他们找回尊严的机会和助力,他们除了赶走小日本,回到家园的愿望没有达成外,已经别无所求。
但他们手底下不乏有其他部队的老兵,难免心里有杂七杂八的想法,这样一来,他们一下子就消停了,因为他们见识到了挑剩下的海归战士的强悍,单对单搏杀的情况下,他们相信,自己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从绥芬河开始一直到漠河,董库屯兵超过了二十五万,已经跟情报中俄军数量差不多了。不过,就这董库还是不踏实,因为,他是防守,防守绵延三四百公里的的边境,虽然有些地方人很难行走,但大体的防线也要超过200公里。所以,不确定敌人在什么位置突破的话,就意味着全线布有重兵才可。
这也是他急于招兵的原因。可黑龙江本来就地广人稀。兵源并没有其他地方厚实,再次招的兵里,岁数大的占了比例相当多,大多都是三十来岁,四十来岁。青壮只有不足五万。
此时,已经是三月下旬,寒冷虽然依旧,但中午的时候气温可以回升到零下二十度左右。这时节如果不是特殊年头,大雪虽然会有,但烟炮基本上不会出现了。
在苏俄境内的一处山林里。一个秘密的地点潜伏着五个先遣军的侦察兵。他们在这里已经蹲伏了十天了,虽然在大雪里,但其中有一个鄂伦春族战士,让他们并没有受到严寒的侵蚀。
像他们这样趴伏在一处,不走动,不离开的侦察哨。在密林里,大山里至少二十余处,涵盖了很多重要的位置,可以监视俄军行走调动的情况。他们,都住在雪窑里,或者山洞中,在将进来时的足迹打扫干净后。不靠近他们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
今天,这五个人要撤回了,他们的粮食还可以支撑三天,所以,五六十公里的距离,他们还要绕道的情况下,就要提前返回了。
“走吧。”
带队的班长回头看了眼山谷底下已经处理好的营地痕迹,小声下令,准备撤离。
就在这时,扑腾腾的一阵响动传来。中间夹杂着树条子抽动的声音。
刚刚要站起身的几人一惊,快速趴回雪里,将白色的斗篷盖好,警惕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们都知道,这个声音是狍子奔跑的声音。听声音,至少是三十只狍子以上。
这样成群的狍子,一般宿营地都很隐蔽,不受井下的时候,在觅食中很少全速奔跑,除非是受到了惊扰。而此时能够惊扰它们的要么是狼群,要么是人。
果然,榛柴条子分开的瞬间,一只提醒健硕的公狍子率先钻了出来,紧接着后面呼隆隆的跟着三四十只狍子,纵跃间,在他们面前的山腰处狂奔而去。
班长用眼神扫视了下几人,悄悄的做了个有情况的手势,随之,将头颅埋的更低,让哈气喷到雪里。
静静的等待中,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周围静悄悄的,除了柞树叶子偶尔的哗啦两声,再无动静。
但他们非常有耐心,他们依旧静静的不动,支棱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看着狍子奔来的方向。
静静的等待中,半个小时后,一阵雪地行走的声音先进入了他们的耳际。
来了!
所有人更加小心的低俯下头,视线贴着雪皮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哗啦啦的树条子抽动的声音中,一队人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顺着半山腰,向前行去。
俄军!
几人眼球一缩,知道苦等等来了情况,一个个兴奋之余,更加小心。
这是排列四个纵队前进的俄军部队,荷枪实弹,一个个都背着大背包,毛毯卷起,横在背包之上,显然是远行的架势。
这支侦察兵知道他们所在的位置不应该有大队出现,那唯一的答案就是这支部队是要有动作。
他们静静的趴着,看着着队俄军在雪地中跋涉,数着人数。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时间在树条子抽动中,在咯吱咯吱的雪地行走的声音中慢慢的流逝,直到一个小时后,这支四纵队的俄军才慢慢的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一个师的兵力!
无人相互看了眼,眼中都流露出凝重的神色。一个师,远离补给线的大调动,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班长的首肯,两个队员爬着,悄悄的向后退去,慢慢的消失在山顶。
在他们消失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山顶顶的三个人再次听到了声音。他们诧异了下,相互看了眼,再次将头颅埋进了雪里。
几分钟后,一队人影顺着已经趟平的痕迹走来。
又是一队俄军!!
三人相互看了眼,眼神的交流印证的大家的想法。
这队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