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老希那里是兴奋的不行,从跟ams公司合作开始,到这批生产设备的定制生意可以看得出,这家公司极为的讲信誉,他很期待这次的合约,这样,对于他武力扩张来说,是莫大的助力,有了大量的钢铁和油料支持,他的信心更足。
他这边兴奋的难以入睡,董库也彻夜未眠,他跟刘忠商量着组建部队的事情,同时也在等。
董库在等,等邢远那里的消息,等孟昭成的战果。
凌晨三点半,边境线上的苏俄阵地上除了前方的观察哨外,其他的人都在酣睡。他们并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身边,兀自鼾声如雷。
靠近边境几十公里外的小镇也陷在熟睡中,这里,除了军营,并没有站岗的。这道不是他们大意,而是边境到这里不是那么好走,积雪一两米厚的山林里,要找到一个小镇很困难的,又不是紧挨着铁路。
那两个目标车站稍微好点,不但军营有站岗的,车站也设有岗楼,上面的探照灯虽然没亮,但人却没睡,正缩着脖子,抱着膀子,来回的在上面走动着,时不时的瞄一下周围的动静。
时针滴答,夜幕里,一个个身影已经靠近了目标,顺着已经踩硬的积雪,悄无声息的隐蔽在暗处,等待攻击的指令到来。
当……当……
董库屋子里的一款英国造的精美座钟敲响了。
董库和刘忠都抬头看向了座钟。
随着钟声的敲响,那些要攻击的目标外隐伏的人影纷纷闪起手势,随之,三人一组,交替掩护着。摸向了各自的目标。
漠河附近的边防哨所是苏军驻军最多的,大约有一千三百人左右。这里除了有永久性的水泥堡垒外,并且在前沿还有探照灯。
当四点来临的时候,前沿的三个探照灯还在摇头晃脑的用光柱扫视着洁白的世界。
但苏军并不知道,光柱照着的位置并非没有人影。只是一身洁白,枪都被白布包裹,他们无法看到而已。而人,距离他们连一百米都不到,正趴在雪地里,等待对面的信号。
后面千米之外的营地里。大门两侧的岗楼里,一边两个哨兵正缩着脖子,喷着哈气,不停的跺着脚,忍受着四十来度的严寒,等待着六点换岗。
正当他们俩俩的交错着来回晃荡。忍受寒冷的煎熬时,突然,两对人同时感觉到头一疼,紧接着挂满白霜的脸上被喷上了温热的液体,四个人几乎同时晃悠着,倒向了地面。
咕咚的声音在寒冷的造成格外的刺耳,但。紧紧关闭的房门和用草帘挡住的窗户内却并没有人听见。
随着四人倒地,几十米外的雪地里站起一个个人影,快捷的向营地冲来,数个呼吸间,就进入了门口架着马克沁的营门内。
他们进入营地后,悄悄的靠近一座座木笼房,每人都是一手倒握手电筒,一手的驳壳枪担在握手电的手脖子上,做好了突袭的准备。
随着第一道手电亮起,紧接着。数栋营门前手电齐亮,紧闭的营房门随之被拉开,手电晃动着,快速的消失在门口。
噗噗的声音在所有营房里响起,血花飞溅夹杂着短促的闷哼声。在营房里飘荡,叮当的弹壳为这地狱般的声音伴着奏,让那些声音听起来不再那么恐怖。
苏俄的士兵在突袭开始的一刻根本没有人醒转,都在噗噗声中去见马克思了。谁在里卖弄的士兵则被灌进屋子里的寒气激醒,但还没等抬头查看,迷糊中,就再次倒回被窝,留下的只是飘飞的红雾和中弹时的闷哼。
冲进营房的战士们快速的扣动着扳机,一枚枚的子弹射进了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苏俄士兵的身体,收割着一个个生命。
待清理到最里面,这一栋木笼房里,五六十个苏俄士兵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在一两分钟内,就全部毙命。
浓重的血腥气中,手电在那些尸体上扫视着,稍有晃动的立刻就是噗噗的两枪。
短暂的搜查之后,三个人留在了营房内,掏出尖刀开始清理战场,挨个补刀。其他人则快速的离开了血腥气浓重几欲粘稠的营房,向外面集结。
随着一栋栋营房冲出人影,整个营地将近一千的士兵居然愣是没有发出示警,就全部毙命。
人影冲出来后,快速分流,扑向马厩,扑向伙房,搜寻有可能存在的敌人,迅速的清理营地。
不到十分钟,整个营地除了先遣军的战士外,就剩下几百匹的战马还打着响鼻活着。
随着一组组汇报安全,负责指挥的队长掏出曳光弹,摘下后背的狙击枪,冲着天空就扣动了扳机。
噗!
曳光弹拖着火红的尾翼飞向了夜色深沉的天空,快速消失不见。
随着曳光弹升起,前沿阵地上的探照灯哗啦声中,几乎同时熄灭。
“敌袭!!”
苏俄士兵大喊着,纷纷扑向射击孔,随之,照明弹就升起了半空。
照明弹刚刚升起,砰的一声枪响传来,随之,射击口里的苏俄士兵看到几百米外一团火光闪起。
“在那里!!”
苏俄士兵大喊着,冲着火光的方向砰砰的就打起了枪。
霎时间,清净的凌晨被爆豆般的枪声惊扰,让那些在林间雪窝子了的袍子惊慌的离开了捂热乎的窝,站在那里,支棱着耳朵倾听着,随之,撒开四蹄,落荒而逃。
枪声响起的一刻,营地里的西安秦军战士们打着手电,顺着踩硬的雪道直奔前沿阵地。
这边的枪声响了分八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