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欧阳志远微微苍白的脸,如同婴儿,一种母爱在萧眉的心里弥漫开来,萧眉心疼极了。
小家伙,躺在姐的怀里睡吧,姐的怀抱是最安全的,姐会保护你的。
萧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怀里的欧阳志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晨五点钟的时候,萧眉被一种强烈的舒服感,惊醒了,她感到,自己的生命源泉之处,极其的充实温润膨胀,这种充实温润膨胀,让自己的灵魂连同骨头,都舒服的酥了。
不会吧,小家伙又醒来了?难道还能再要几次?
萧眉睁开眼,英俊潇洒、极其阳光,充满着强大自信的欧阳志远,正微笑着看着自己。昨天夜里,焦急彷徨,甚至有点脆弱的欧阳志远消失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调皮自信、俾倪一切的欧阳志远,又回来了。
萧眉知道,经过一夜的恢复,真正的欧阳志远又回来了。
萧眉展颜一笑:“小坏蛋,快下来,别累坏了。”
“呵呵,姐,我想要你。”
欧阳志远说着话,调皮的狠狠的动了几下。
“啊呀!”
萧眉一声惊呼,娇嗔的道:“小家伙,不喊姐眉儿了?你不是正在要姐吗?”
萧眉的眼里要滴出蜜来。
“姐,我要天天要你,时时要你。”
欧阳志远说着话,又狠狠的动了几下。
“啊呀,我的小马驹,你那个在里面一夜了,快看看泡坏了没有……”
“那啥……泡不坏,是橡皮的……”
“噗哧……”
休息室的床,不一会,就散了架。
早晨,五点。
傅山县铁矿一厂五班的掘进班的休息室。
昏暗的休息室里,十二名当班的工人,在完成了当班的夜班任务后,都躺在地上,打着盹。他们在等点,八点的时候,早班的十二名工人来接班的时候,他们们才能升井。
这个时间,是人们睡的正香的时候。
但有一个人影没睡着,他悄悄的走出休息室,手里藏着一把撑钳,快速走到停在井口下面的灌笼,用手里的撑钳,快速的把卡住提升灌笼的钢丝绳上的钢卡,撑开一道裂缝。
三个绳卡,他撑裂了两个,然后在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向裂口倒出几滴液体,绳卡的裂口处,发出嘶嘶的腐蚀声,冒出几股青烟。
那人狞笑着在地上,抓起了几把粉尘,撒到了被腐蚀的裂口上。
本来裂开的崭新茬口,在酸液的腐蚀的腐蚀下和灰尘的掩盖下变的锈迹斑斑,破旧不堪。
“嘿嘿,两万块钱到手了。”
五点半。
傅山县公安局的一间临时关押犯人的房子里,原傅山县副县长姬广元,一夜都没有睡,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自己不利呀。
公安局的怎么会掌握了这么多,自己贪污的证据?难道自己的家,已经被搜查了?
姬广元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自己贪了多少钱?
现在,姬广元后悔了。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要这么多钱干嘛?自己又能花多少?自己贪污了那么多钱,到现在都没有敢花,处处小心,就是情人也没敢找,儿子开的佳佳超市,自己都没敢给一分钱,而是托人在银行里贷的款。每天活在恐惧之中,这是何苦?
有些钱,不是自己一个人分的,自己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一个人分,嘿嘿,他们也不敢真把自己怎么样,那些钱,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分的。如果把自己判刑,老子一定要把你们都说出来。
想到这里,姬广元忍不住嘿嘿的笑起来,你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呀。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进来。
姬广元一看来人,他就笑了,笑得很开心。
那人道:“我来救你,你现在没事了,可以走了,所有的证据,我都替你销毁了,你现在是个自由的人,可以呼吸自由新鲜的空气了。”
姬广元笑呵呵的走到外面的窗户前,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露水的新鲜空气,禁不住心旷神怡。
呵呵,不错呀,那些人绝对会帮自己的,不会见死不救的,有这些朋友,真是不错呀,今天上午,自己要设宴,请他们一顿,表示谢意。
姬广元刚想到这里,只觉得一双手猛地推到自己的后背上。姬广元就感觉到自己像鸟儿一样,飞了起来。
早晨七点正。
欧阳志远的车就开进了县委县政府的院子里。
县长何振南有点生气,昨天晚上的整个欢迎宴会上,竟然没有看到欧阳志远的影子,这家伙干什么去了?在这关键的时刻,竟然私自离开岗位?你可是真正的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了。
早晨六点钟的时候,何振南就给欧阳志远挂了电话。
何振南虽然很生气,但他的语气里一点没有表露出来,他知道,欧阳志远不在欢迎宴会上,一定会有他的理由。何振南相信,欧阳志远不是那种没有智慧的人。
“志远,昨天晚上没看到你?”
这时候,欧阳志远的车,正开在龙海到傅山的公路上。
欧阳志远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何振南,包括何文婕受伤的事。
何振南一听,吓了一跳,自己的侄女受伤住院了?而且是脸部?虽然何文婕是来执行任务,但是,自己的侄女,毕竟是在龙海负的伤,自己怎么向哥哥交代?
当何振南听到,有一位特警战士牺牲的消息后,何振南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