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岭说他感冒了,秦岭说他感冒了还不停地在工作,她…
她只是想来看看他,远远的,偷偷的,看看他而已...
“乔小姐...乔小姐...”保全轻唤着陷入沉思的她。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上去。”回过神来乔落昕轻摇头对着保全说。
保全听到她这么一说,面露难色,“乔小姐,您既然知道凌总已经在看了,那请您也别为难我了,我们还是上去吧!”
她仍旧轻摇着头,然后抛下一句,“对不起。”
随即匆忙地拔腿离去。
她狼狈地往前跑,不断地跑,心脏越跳越快,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眼泪更是不听使唤的直直落下。
她到底是在干嘛?
不是说好不要再见他了吗?
那她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她不断地拭着下滑的泪水,不停地向前地跑,不停地责怪自己。
跑着跑着,她不晓得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远,直到那把熟悉的低沉嗓子在她背后大声呐喊,“乔落昕,你给我停下来!”
停?
不,她怎么可能停下来呢?
听到身后凌睿的声音,她像个被发现偷窃的小偷般,只能更加紧地往前跑。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正不断地砰然作响,矛盾、悲伤、痛心、还有被发现的羞赧与尴尬等等一拼的缠绕着她…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脏竟可以同时间负荷那么多感觉交错的情绪。
“乔落昕,你太不听话了?不是叫你停下来吗?”然而还是被比她高出许多的他给抓着了。
“你放开我!放开!”她试图甩开他紧握自己手腕的手。
“不放!”也许因为感冒了,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嘶哑的回道。
“放开我!”她继续挣扎。
“乔落昕,你脑子里到底想在什么?你就不能对我坦白一次你心里真实的想法吗?”他微微俯下身逼近她问。
“你放手,我没有什么要跟你坦白的!”然后她不期然地闻到萦绕在他身上的浓重酒气。
这个笨蛋,生病了,居然还喝酒,不要命了么?
“如果你真的放得了手,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公司楼下?”无视她的挣扎,他不急不徐地反问。
“我…我只是路过而已,你别想多了。”按奈着心中百般情绪,她淡淡回道。
“如果只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跑呢?”他双手依然在她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