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欧阳倾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怪异地看向许佳容,“我又何必在意这些,难道你不知道他从小就被贴上了本小姐的标签。他是我的未婚夫好不好,当然不可能按照找应召女郎的标准来要求我。不管怎么样,只要本小姐和他结了婚,他就是我的男人,到时候就算他出去找个奶妈,也威胁不到姐的地位。倒是你,想要勾引他,难度就有些大喽。”
应召女郎?
许佳容很明显被这三个字给气到了,什么叫做应召女郎?她怎么能和那些应召女郎比呢?
啊呸…是应召女郎怎么能和她比呢?她可是堂堂许家大小姐,若是欧阳倾在明晚的赛车比赛中输了,就不再是方今的未婚妻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得到方今的喜欢?
想到这里,许佳容忍不住凉薄地冷笑。欧阳倾,饶是你巧舌如簧,也逃不过明晚的杀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你不要忘了,如果明晚你输了,就是把未婚夫输给了我,到时候,方今就是我的未婚夫了。”
“是吗?你这么笃定我会输?还是,早就想好了让我怎么输?”唇角溢出一抹倨傲的笑意,欧阳倾毫不客气地点出她话里的可疑之处。
是啊,你怎么知道人家会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许佳容,她那么笃定,是太过自信,还是想用阴招?
“哦,对了,许小姐,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见到警察叔叔。据说,我上次赛车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被人动了手脚呢,你说,警方会不会怀疑是你?”欧阳倾突然美眸里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直逼许佳容。
“我…”许佳容一时之间有些发懵,上次的那件事,她们自认为做得可谓是万无一失,没有一点儿纰漏。唯一失败就失败在欧阳倾这个女人命太大。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过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被谁发现了。可过了那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许佳容也终于放下心来,可,谁能告诉她,现在欧阳倾说的不是真的?
“我什么?”挑眉,欧阳倾不给她一点掩饰自己的机会,“是我不知道,还是我没有,还是我确实做了?”
“不…我没有…”许佳容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猛地抬起头来,“欧阳倾,输了就是输了,如果输不起,那就不要打赌。当初是你自己失手掉下悬崖的,现在竟然又来怪我,还说什么车子被人动了手脚,你不觉得荒唐么?”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能找出证据么?她知道那辆法拉利已经被销毁了,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自己有在那辆车上动过手脚。车都不在了,她还怕个屁?
“荒唐?”欧阳倾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那嘲讽的目光落在许佳容身上,让她觉得一阵没来由的心慌,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可是,她又想到那个女人告诉过她,那件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只要她死咬着不承认…甚至,可以反咬一口。
可是,今天那个女人也没有联系她,像是失踪了一般,让许佳容心里又有些后怕。她其实没想过真的要置欧阳倾于死地,只要不碍着她就好。比如,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再也没有人拿她和欧阳倾比较…
“许小姐,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只是说推测而已。如果警察叔叔没找上你,那就说明不是你啊,你在担心什么?还是说,你真的和那件事有关?”欧阳倾见许佳容久久不语,自然也能猜到几分她的心思。
心下觉得好笑,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别人知道。就像她,在黑道上叱咤风云的时候,同样得罪了不少人。她取人性命之前,往往还会极为嚣张地打个招呼。啧啧,这种事情,就是要让人知道,正面挑战才有意思嘛。
人命什么的,在欧阳倾心里还真没多少概念。不过就是世界上少了一个人和她抢空气而已……
“哼,欧阳倾,我可不想和你再东拉西扯的,明晚七点准时盘山公路见。到时候,我怕你临阵脱逃。”
“不如…这一次我们换个规矩如何?”欧阳倾笑得一脸灿烂。
“什么规矩?”许佳容下意识地问道,话语之间还带了些许防备。
她不是没有脑子的人,相反,从小在家人眼里都是极为优秀的。现在欧阳倾突然提出换个规矩肯定会引起她的警惕。
“我们比载人赛车。我们俩都用黑布蒙上双眼,而副驾驶座上的人则当我们的眼睛,由他们指挥,我们开。这样一来,既增加了游戏的难度,也增加了趣味性。不然,光开车也没意思。”
这种赌法在国内是不盛行的,因为赌得太危险。很多人因为默契不够,而导致失败,还有更多的人,因为难以适应黑暗中开车,而出了车祸的。在国外,尤其是在黑道上,这种刺激的玩法倒是很流行。
以欧阳倾的车技,随便乱开都能赢许佳容,所以她想为自己找点乐子。
“这怎么行?”许佳容尖叫,她从来没听说过开车蒙着眼睛开的。要副驾驶座上的人指挥,万一他乱指挥怎么办?
“你不敢?”
眉毛一挑,唇角的笑意愈发不屑,欧阳倾看她的目光已经带上了红果果的轻视。
开盲车么?有点儿意思…方今和阮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那一抹跃跃欲试。
不仅是他们,在场很多人听到这个新游戏规则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