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这么说了,零难道还能够坚持不成?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大监狱更改了程序,难道仅仅因为他和理察的那一战?
接下来的手续就简单得多,在克劳伯的授意下,士兵用智脑将雷蒙德的信用点转到了零的帐下,又从零的帐户里扣除了一万信用点作为赎金。扣除赎金之后,零仍剩下)万信用点,这是一笔巨款。
在零办理手续的时候,克劳伯以要事在身,先行告辞。接着勿勿离开,零把精力集中在他身上。意外地听到克劳伯离开办公室外,似乎和谁在外头攀谈。
那与上校攀谈的人,似乎对于克劳伯的来到也很意外。尽管两人压低了声音,却瞒不过零的耳目。
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上校,您怎么亲自来了?”
“不来不行啊。刚从罗马城那边传来消息,索隆大人要把那底层那名重要犯人的处刑时间推迟几天,因此很多布置都要重新考虑。”
“推迟处刑?为什么?”
“像我们这种小人物哪里知道,而且这些事也轮不到我们关心,办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总之,接下来几天会很忙,城市这边就交给你了。你得看紧那些家伙,别让他们在这个关键时刻闹出什么事情来。还有交待华莱士,让他在这段时间低调点,别去招惹那疯子或者黑翼。总之,等处刑过后,他想干什么再随他去吧。”
“属下明白了。哦,上校应该见过那个拉斐了。”
“刚见过,怎么了?”
“他能够和理察打成平手,我们是不是要考虑把他吸收过来,就像华莱士那样?”
克劳伯似乎思索了一番,才道:“这个可以考虑,毕竟让华莱士独大也不是一个好趋势。不过,一切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
接着脚步声响起,克劳伯上校和他的卫队就此离开。但下一刻,却有人推门而入。正给零办理手续的士兵立刻朝这人敬礼,并说道:“维奇防务长,晚上好!”
这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体态走已走样,腹部肌肉松驰,眼袋挂着青黑的颜色。身体的能量气息很淡,显然是个长年沉浸在酒色里,早已被那些东西掏空了身体的人。
维奇,罪恶之城的防务总长,也是这座城市里最大的官。他挤出满脸笑容,和零一阵寒暄后,便着士兵把他送回去。送走了零之后,维奇叹了口气道:“像这样棘手的人物越来越多,以前有理察、华莱士和黑翼,现在又多了个拉斐。再过几天又是对那重要罪犯的处刑之日,我怎么感觉这防务长的位置快坐不牢的样子?”
零没有听到维奇的叹息,可和维奇一样,他也有些微微失落。从克劳伯的话听来,似乎罗马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从而让索隆推迟了处刑的日子。如此一来,底比斯监狱那边得重新布置。在布置防务这段重要的时间里,自然不会随意让外人进入,于是零晚上的如意算盘就此落空。
错过今晚,他又得重新想办法混进底比斯大监狱里去。可要用什么办法呢?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落在理察和高登那几个人身上。
从今天的接触来看,那个看似没用的糟老头高登显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疯子理察在骨子里也不甘寂寞。更重要的是,他们是罪恶之城的地头蛇。零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想成事,只怕还得找这两人合作。
回到城里,一下车,零就留意到附近徘徊着三三两两的人全是滴血之刃的成员。在装甲车离开之后,几名大汉围了上来,朝零恭敬道:“拉斐先生,我们老大想见你,他现在就在跃马酒吧里。”
看见零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搭讪的大汉道:“是这样的,在你离开之后。我们老大看军方的车辆并非朝底比斯监狱开去,而是开向了城防部。所以老大猜想,您很快就会回来。他说了,这几年来还是第一次打得这么痛苦,等你回来一定要请你喝一杯。”
“原来如此,那走吧。”零心想也好,打铁趁热,就今晚把合作之事谈下来。
跃马酒吧灯火通明,尽管已是深夜,但晚上发生了那么轰动的事,酒客们却全无睡意。何况就是平时,这些家伙没有闹到第二天的限制时段是不会离开的,因此每天晚上,自由区从来都是热闹无比的。
不过和之前有所区别的是,跃马酒吧里全挤满了滴血之刃的人,其它人根本无法进入。酒吧基本上给滴血之刃包场了,现在能够坐在酒吧里的外人,也就只有高登一个。
在和零之前聊天的那个包厢里,理察默默喝着酒,高登坐在一旁闷声不吭。包厢中沉闷的气氛,和外头简直就像两个世界。半晌,理察才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什么拉斐。”高登打了个呵欠道。
“当然不会是拉斐那种软蛋,如果他真是拉斐的话,雷蒙德也不会输得那么快、那么惨!”理察冷笑道。
高登摊手道:“那你决定怎么做?向军方反映?”
“我又不是华莱士那条忠犬,凭什么要讨好军方。”理察嗤之以鼻:“对我来说,他是什么人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