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样狠狠的敲打让黄家村整个翻不了身,或者举族搬迁,还得好好谋划思量一番。
那么之前,为了避免更多小打小闹的麻烦,也是为了杀鸡儆猴,这位黄家村的出头鸟就这么多受着点罪吧。
“这,这,这是不是……”刘县长哑然,又有点想求情,毕竟他娶得的是黄家村族长的外甥女,又是这一片的父母官,黄家村立得住对他还是很有好处的。
“你不信我有这手段?”林蕊蕊冷眼看他。
“下官不敢……”林蕊蕊的视线太具有压力和侵略性,刘县长吓得连“下官”这种专门对上司的敬词都出来了。
“嗯,”林蕊蕊微微额首,转身离开。
她身后,是一脸恍惚后也离开的刘县长,他然后伸出长长的袖头抹汗,思考着到底是送礼给这位林少求原谅,还是应该找个时间给顶头上司送个礼好让他能够调走之类的。
凌忻云看着林蕊蕊走过来,忍不住说道:“你刚刚真是有气势,没想到你虽然内里不能外放,但是却调控的相当精准,将其聚焦在双目处,给予对方强大的压迫力。”
林蕊蕊能说刚刚她下意识的就模仿了一下刘煜么,不对,怎么能下意识就模仿到这个人呢?莫非真是因为最近朝夕相处,还处出条件反射了?!
走神地点点头,林蕊蕊说道:“碍事的都走了,你要说就说吧。”
凌忻云这才说道:“刚刚我听起你说让那位夫人去蜀城的荣草堂拿药对吧。你这么讨厌她,想必给她开的方子无比金贵对吧?”
“嗯,”林蕊蕊答后蹙眉,“怎么,你的重点就是要与我说些为医者仁心的大道理吗?”
“不不不,你真的误会我了,”凌忻云赶紧摆摆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样虽然故意折腾了她一把,但荣草堂与济世堂实在是隔得近啊。”
“那又如何。”
“你可知道荣草堂的冯大夫对你颇为嫉妒?”
“不被人嫉妒的是庸才,”林蕊蕊一脸理所当然。
凌忻云被噎了一下,顿了顿说道:“我说到他是因为有件事想提醒你,好让你有个准备。”
“什么事?”林蕊蕊有些不耐烦,“你快点说重点。”
凌忻云左右看了看,道:“你还记得你上次救了一个快死掉的孕妇的事情吧。那次事情就是冯大夫特意阴你的。”
“哦,就猜到应该是他了,”林蕊蕊回道。
“冯大夫那个人,哼,根本不能称之为大夫,”凌忻云一脸阴霾,“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他,他就是个欺师灭祖偷逃出去的小人,自认为偷学了一把本事,实际上根本就是半桶水。心思深沉,记仇,坏主意多得很,偏偏又很会装,世人都吃他那一套,真是太阴险了。你要是不小心很容易就会被着道的。就比如上次吧,如果是个技术稍微差点的大夫,只怕都过不了那个坎,很快就会被挤走!”
说到这里,凌忻云的表情更坏了:“你来之前,蜀城差不多就他一人独大,除了附属他的大夫,其余的全惹了一身腥,远走他乡。”
林蕊蕊微微蹙眉,然后又平和下来说道:“这等败类啊。不过你也说了医术稍微差点的就过不了,我稍微注意点应该也没事。”
凌忻云猛地摇摇头,继续说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这人喜欢先礼后兵,”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凌忻云突然冷笑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他对于礼的理解就是用医术逼走对方,可若是对方侥幸躲过去了,他就会采取别的方式,比如,官官勾结……”
林蕊蕊心里咯噔一下,这才直视凌忻云,表情很是认真。
“怎么?是不是要感谢我啊?”凌忻云的表情得意起来,哈哈笑了两声,“不用谢不用谢,我们毕竟是同门嘛,你还是嫡系的小师侄呢……”
林蕊蕊嘴角抽了一下,用稍微有些感慨的语调道:“不,我只是在感慨那位冯老的魅力!”
“唔,”凌忻云一愣,看向林蕊蕊若有所指的眼神,心里嘎嘣一下,有点不妙的预感,哆嗦了一下说道,“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真是难为你了,蹲点调查那么久,”林蕊蕊无双的美目上上下下打量了凌忻云一番,嘴里啧啧两声后道,“凌公子的品味真重啊!”
“你,你!”凌忻云愕然地看着林蕊蕊,手指指向她,在抖动。
“真没想到喜欢这类老的仙风道骨的!肯定得不到回应吧。”林蕊蕊一脸感慨,还摇了摇脑袋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我,我!”凌忻云一张脸气得都要扭曲了,想打,又顾忌到是师侄不敢动手!
“莫非,”林蕊蕊拉长音调,一副看伤心人的模样看着凌忻云,“这就是传说中的由粉变黑?爱极恨极?”
虽然听不懂由粉变黑,但是爱极恨极还是勉强分析得出的。
“砰——”凌忻云已经彻底气晕。
趁着凌忻云气晕的空档,林蕊蕊在一众听到后诡异打量他们两仆役的注视下,迅速闪身离开。
离开的时候,她开始认真思考凌忻云的话,看来真的得防范一下了,至于凌忻云,嗯,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凌忻云那大笑的表情实在是太贱,又屡教不改的说她是师侄,她也不会将谢谢的话,变成一段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