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张大嘴,血腥味中人欲呕,小雪抿住嘴,尽力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住野兽的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用力再用力。
野兽感到了窒息,眼神变得暴怒和凶残,两只立在空中的爪子继续用力挥动,小雪的胸脯上又留下一道又一道血口,鲜血染湿了衣衫,小雪痛得眉头紧皱,脸颊扭曲着,双腿因为用力而不断颤抖。
凌威捡起一块石头,高高举起,用力砸向野兽的脑袋,他伸手蛇毒,手臂力气毕竟有限,不仅没有伤到野兽,反而更加激怒它的野性,双爪在小雪高*耸的乳*房上又留下几条抓痕,血淋淋更加触目惊心。
野兽虽然凶猛,但喉咙被小雪死死扣住,毕竟不是两腿直立的动物,攻击力大大打了折扣。和小雪僵持在当场,只能任由凌威击打。
络腮胡中年男人跑出去不远,见凌威和小雪没有跟上,立即回头观看,见到如此情形,捡起一截粗大的枯枝,返回山头,用力击打野兽的后背。野兽的皮毛和骨骼出奇的坚硬,凌威和络腮胡的击打竟然伤不到它分毫。
小雪觉得一阵心慌,流血和用力过度让她感觉到一阵虚脱,野兽似乎感觉到小雪手臂力量的减弱,目光变得更加凶残。小雪心中一动,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眼。”
凌威立即会意,伸手从腰间针囊取出一根放血的三棱针,对准那野兽的双眼各自快速扎了一下,野兽发出一声嚎叫,小雪觉得一股很大的力量压过来,腿一软,向后摔倒,机灵地向一旁翻滚,那野兽扑了个空,吼叫着横冲直撞,搅得小山头乱石纷飞。凌威等人屏住呼吸,躲在一边一动不敢动,直到那野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滚下小山坡,吼叫着消失在远方。
惊心动魄的一幕终于过去,野兽瞎了眼当然不会再回来,凌威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张着嘴喘息,心有余悸:“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厉害,是什么动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络腮胡也瘫坐在凌威身边,望着野兽消失的方向:“我在这里居住了好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玩意,今天要不是这位姑娘勇敢,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提到姑娘,凌威和络腮胡想起小雪的伤,小雪怎么没有动静?一起转脸,同时惊叫起来。小雪正侧身倒在一边,双手抱着衣衫撕裂而裸*露的胸部,双目紧闭身体瘫软,竟然昏死了过去。
小雪几乎用尽力气,加上失血过多,早已经虚脱,只是被一股保护凌威的强悍意念支撑着,野兽离开,她的心神一松,就像一颗枯朽的大树,神智涣散,轰然倒地。这样殊死的搏斗,不要说小雪这样一位姑娘,就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也难以支持,要不是小雪手臂力量经过特殊训练,早就落入野兽的口中,说不定几人已经成为对方的一顿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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