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是外科医生,当然不会惧怕死人,走过去抱着那位护士平放在椅子上,探了探鼻息,脸色缓和一点,转脸对大家笑了笑:“没事,只是昏迷。”
昏迷很好办,这里中医和西医一样地位,有喜欢针灸的医生拿出钢针在护士的人中穴上扎了一针,护士悠悠醒来,抬手揉了揉后脑勺,茫然四顾。
“怎么啦?怎么回事?”程怡然扶着叶小曼刚好走到门口,见到一屋子的人立即知道出事了。叶小曼一下子甩开程怡然,一边叫一边踉跄着扑到凌威的床边,双手在凌威脸上摸索着,嘴里喃喃说着:“凌威,凌威,你不要吓我。”
叶小曼的脑中有点空白,手中也没有感觉,这种茫然的动作真情流露,看得程怡然有点心酸,叶小曼和自己一起长大,一般事都不容易让她动心,如此慌乱丝毫没有形象可言,但真实无比,程怡然甚至认为这样才像一个女人。
“叶姑娘,凌威没事。”余庆观察了一下,轻声提醒叶小曼。叶小曼伸手探了一下鼻息,一脸释然,神情立即回复平静,转身看着大家:“发生什么事了?”
叶小曼的转变很快,快得让大家有点不适应,还好都知道她不简单,不以为意,那位护士立即把自己见到的说了一遍,当然在昏迷之前的记忆。旁边的护士提醒道:“你是不是记错了,我见到的是一位穿着长袍有长胡须的老人从房间离开。”
“绝对没错,是一位眼神阴沉的中年人。”那位被打昏的护士语气坚定:‘而且不是长袍。是医生的白色工作服。”
大家一下子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两个人进来?他们又会是谁?叶小曼和程怡然面面相视,也觉得茫然,进房间打伤护士却什么也没做,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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