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对方一进门,装了消声器的手枪便朝床上连开了三枪!
——连房间住着的是什么人都没弄清楚,便开枪杀人,这一刻,大毒枭的凶残本性,彻底暴露了出来!
骆阳躺倒在靠内一侧的床边,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安娜,此刻虽‘温香软玉’在怀,可面对生死危机,骆阳已没有闲情逸致再去关注怀里‘真空上阵’的美女了,在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还是先干掉敌人要紧,揩油吃豆腐,还是留待处理掉强敌后再说吧!
骆阳看着怀里似惊慌小鹿般的安娜,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随后骆阳才想起,她是个哑巴,想说话也办不到啊!
轻微的脚步声渐渐朝着床边走来,被拉长的影子倒映在墙上——是两个人!
骆阳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这才想起外套在安娜身上披着,这时候,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两手齐上,在安娜的身上一阵乱摸乱掏。
安娜的眼中,似闪过一丝寒意,却是一闪而过,连骆阳都未能察觉。
一阵掏摸,安娜并没有反抗,可骆阳还是气喘嘘嘘——如此美人,且外套内什么都没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这手感……入手柔滑,似隔着一层薄纱,感触纱下的温润羊脂玉一般!
尤其当骆阳轻触到她胸前时,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如遭电击!
这一瞬,骆阳的手心直冒手汗,鼻孔里的‘大姨夫’似又要到访的节奏。
——那手感,只能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来形容,任何文字,都不足以形容此刻骆阳手中的那两团绵软,什么丰满、高耸、柔软,都显得那么无力,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要是能吃上一口,那滋味,当真是……
骆阳突然想起了一句某品牌白酒的广告词:入口柔,一线喉!
骆阳赶紧甩了甩头,抛开此刻不该有的杂念,从外套的胸前插袋里,掏出几枚钢钉——这是他刚才在酒会上,趁大家不注意,从几只凳子上拧下来的!
骆阳有些歉意地朝怀里的安娜笑了笑,身体慢慢收缩,原本躺着的身体,渐渐收缩,旋即跪趴在了床边内侧。
骆阳握了握安娜的手,似在给予她勇气,当安娜看到骆阳眼中的自信与担当,似在用眼神告诉她: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事的!
这一秒,安娜薄唇轻启,脸上的表情,似出现了一丝恍惚……
‘唰’
骆阳一蹬腿,似压到极限的弹簧,瞬间高高跃起,手中连连挥动,钢钉飞出……
‘喯喯……’
两声闷响几乎在同时响起,两枚子弹从装有消声器的手枪枪膛内****而出,火花闪耀!
骆阳身在空中,看似避无可避,眼看着两颗子弹就要打爆他的脑袋和胸膛。
骆阳却似一台暂时停歇的风车,一遇风,在空中突然自转起来,他身在空中,根本无处借力,也不知骆阳是如何发的力!
骆阳在空中一百八十度扭转了身体,将将避过了两枚子弹,其中一颗子弹擦着骆阳的左耳飞过,在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痕!
‘啪嗒’
‘啪嗒’
手枪掉落到绵软的地摊上,两名枪手正捂着自己的喉间,发出恐怖的‘咯咯’声,双眼凸出,眼珠子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们死死盯着骆阳,捂着喉咙的双手间,有血水渗出,顺着手臂滴落在洁白如雪的地毯上,似在雪地里,撒上了几瓣嫣红玫瑰!
当骆阳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时,门口的两人‘扑通’倒下!
骆阳揉着被震得‘嗡嗡’的耳膜,上前一看——靠!居然是那名从哥斯达黎加来的乌塔和那名秘鲁来的红胡子大汉!
就在这时,枪声又起,却是没有装了消声器的!就像放‘二踢脚’炮仗一样响亮!
——听声音,是在楼上!
上一层住着‘北极熊’马洛夫,加拿大的杰克,以及‘沙特小王子’宾亚……还有骆阳!
听枪声的位置——尼玛!居然是从骆阳的房间里传出的!
法克!八嘎!****七舅姥爷的三孙女!!!
哪个不开眼的王八羔子,溜进老子的房里开黑枪?
是北极熊还是小王子?
看来是知道‘金猜’的威胁最大,想要先干掉头号威胁对手,再拼个你死我活啊!
骆阳嘴角勾出出一抹冷冷的弧度,用温柔的目光抚慰着似受了惊吓的安娜,快步走向门口,要将门锁上!
——让你们狗咬狗,一嘴毛。
等死得差不多了,老子再出来收拾残局,把你们这把兔崽子统统送去见阎王!
——就是不知道阎王收不收外国人的灵魂?老子可只认识阎王,没有外国死神的微信和联系方式啊!
就在房门即将被关上的瞬间,一直染血的血手突然抵住了房门!
“救……救我!让我进去!”
门口,黑人‘阿甘’靠在房门上,喘息着说道。
他的右肩血肉模糊,一看就知道,是被子弹贯穿了!
骆阳冷笑:“你觉得,我会让你进来吗?谁知道你是不是自残,想用‘苦肉计’混进来,然后趁我不注意,把我‘咔嚓’掉?”
骆阳的想象力不可谓不丰富——谁能下得了如此狠手,把自己伤成这副模样?
虽说‘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可也不是这么个狠法啊!这可是要出人命的!若不止血,最多十分钟,阿甘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休克,十五分钟过后,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