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女子悠悠转醒,扑扇着卷翘的羽翼,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觉,她睡得太沉了,好像睡了一辈子似的。
只是,这里、、、、、、又是哪里?
只见她的手搭上额头,慢慢地做了起来。
“唔!”她轻轻地呻吟一声。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只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又在哪里?
“你醒了?”
正在她万分困惑之际,旁边走来一个人影,她慢慢地抬起头来,转向他的方向,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胜雪,俊美得让人窒息的男人。
“你、、、、、、是谁?”好帅气的男人。
只是,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等等,她并不认识他!而她才刚睡醒,这是不是意味着、、、、、、
来不及深想的,她条件反射性的尖叫出声。“啊——”
那尾音拖得尖锐且绵长。
玉寒天被她突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心急地想要搭上她的肩,试图让她冷静下来。“翩翩,你怎么了?”
她这样怪异惊慌的举动,吓得他的心也提了起来,感觉随时会冲口而出。
她挣扎着甩开他的手,低下头来,揭开被子,当确认自己是衣着完好的的时候,方才轻吐一口气,放心心来。
只是,她这自然的举动,深深地伤着了此时着担忧着她的玉寒天。
他,之余她,就那么的不可信吗?
翩翩确认自己的衣着完好,放下心中大石之后,忽地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她猜想,他是不是相府的谁呢?看他的穿着如此漂亮讲究,想来,就算不是相府的贵客,也应该是一位主子吧!?
不过,紫凝怎么没有告诉过她相府有这么一位俊美的大帅哥呢?
“你、、、、、、不记得我了。”玉寒天诧异地看着她。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那莲子他吩咐给她吃的,不过就是忘记近段时间的分量啊。
但是,也不至于会让她不记得他啊!
他在烨阳楼曾经救过她一命,她应该是记得才是。
他清楚地记得,她说过,烨阳楼他救她的事情,她一直都记得,并铭记于心的。
可这会儿,怎么就给忘记了呢?
“我、、、、、、认得你吗?”翩翩有些尴尬地摸摸自己的头。
她才来的这个年代没有几天,这相府的人都还认不齐,不认识他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她不认识,可不代表以前的夏侯翩翩也不认识啊!
玉寒天因她的话而错愕在当场,房内,突然很诡异地安静了下来,隐约可以听见彼此的吸气声。
“呃、、、、、、”翩翩想说点什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可最终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就算是认识,可以前的夏侯翩翩是个傻子啊,她和眼前的这人是如何相处的呢?
一时间,她心中忐忑起来,很怕自己露出一丁点破绽。
都怪紫凝,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怎么就没有告诉过她一点关于眼前的人的信息呢?
紫凝!对,紫凝呢?紫凝上哪儿去了?
“紫凝呢?”她的目光四处搜寻,可怎么也找不到紫凝的身影。
“咦!这里、、、、、、”这又是哪儿呢?
并不是她这两天住的房间啊!
虽然她住的房间她也不觉得好,可比起这儿,却还是要上档次一些的。
说真的,这里虽然很干净,还有着淡淡的清香,可比起她的房间,还是差了一点。
翩翩盯着眼前好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的男人,想不清楚自己应该要怎么给他表达自己的意思。现在的她,不再是杨小洛,而是这个朝代轩烨皇朝相府的二小姐,是那个爹爹不疼,还招家里姐妹欺负,世人眼中愚蠢的痴儿——夏侯翩翩!
“你、、、、、、”玉寒天说了一个‘你’字以后,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还需要问什么呢?
心中似有千万个问题,可就是卡在喉咙处滚进又滚出的,最终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翩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是应该问什么。
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痴儿,不能问什么太正常的问题。
可这一醒来,就看见一个大男人,这任谁也是不可能坦然面对的吧!
“来人!”玉寒天喊道。
很快地,就见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个侍卫,恭敬地道。“皇上有何吩咐。”
“你速速前去请年御医过来。”
“是。”
年御医?
翩翩的脑中飞快地转动着。
这么说,他是宫中的人。
宫中的人!那会不会是、、、、、、
她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锦王呢!
想着锦王,不知道怎的,她就觉得心中有一种微微的疼,鼻子也忍不住发酸起来。
这感觉,好生奇怪。
转念一想,锦王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
“这是哪儿?你又是谁?”她决定,顾虑不起那么多了。
就算是痴儿,偶尔也是能问出那么一两个正常的问题的吧。
“我吗?”他深深地看着她,见她一双绝美的大眼如同小鹿一般,心中顿生怜爱。
这样的她,好像自他们认识以来,是他所不曾见过的。
“恩。”她点头如捣蒜。
“我叫玉寒天,至于这里呢、、、、、、”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