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少阳三人赶至谢慎平的住宅时却发现來迟一步,谢慎平早已丧命,死因未知,只知道他的胸口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负责前來调查谢慎平的帝都警察是由潘晓婷所带领的,可是就在潘晓婷检查谢慎平的伤口时,却听闻一阵古怪的好似磨牙般的声音自谢慎平胸口的黑洞中响起,接着便听‘扑哧’的一声,一道拳头大小的黑影从黑洞里激射而去,如闪电一般扑向潘晓婷的脸庞。
“啊!!,!”
突如其來的袭击令潘晓婷吓了一大跳,当她看清扑过來的东西时,不禁骇得脸色骤变,惊呼起來。
一道银芒骤闪,如闪电般划过潘晓婷的脸庞,瞬间便钻进那扑至过來的黑影,黑影竟然横向移动起來,不,确切地说,应该是被刚才那道银芒给撞向右侧,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道黑影竟然被钉至在右侧的一棵梧桐树干上,身形也在剧烈地挣扎着,发出吱吱的古怪叫声。
潘晓婷还在紧捂着脸庞,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纤秀的肩膀微微地抖动着,可见刚才那番突如其來的攻击令她受到相当的刺激。
一只手轻柔地抚着潘晓婷的肩膀,秦少阳用温和的声音安慰道:“已经沒事了,那东西已经被我赶走了!”
听到这边传來惊呼声,龙威和白鹏当即便不顾一切地冲跑过來,守卫警察像要拦截他们,可是又如何能够拦截得下來,反正是两个守卫警察被撞飞出去,片刻之后,龙威和白鹏便出现在秦少阳的身前,守护着他。
“秦少,您沒事吧。”龙威关切地询问道。
秦少阳点点头,而后他用手将潘晓婷的纤手从脸上拿开,笑道:“潘警官,现在已经沒事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听到右侧传來古怪的声音,白鹏转身朝着右侧望去,却见右侧的一棵梧桐树干上竟然用银灸针钉着一只拳头般大小的异虫,异虫周身仅有人类的拳头般大小,红体黑头,相貌甚是狰狞,黑头前端伸出两片似是钳状的牙齿,不时开启着,发出恐怖的嚓嚓声,当看清那只异虫的形貌时,白鹏的脸色顿时一变,惊呼道:“难……难道是……”
“沒错,正是腐骨蛆蛴。”秦少阳的声音在白鹏的身后响起,接着便见秦少阳走上前。
虽然白鹏隐约猜测到它可能是腐骨蛆蛴,可是他看向梧桐树身上的那只异虫,不禁惊声问道:“可是……可是它怎么会成为这种模样,!”
秦少阳迈步來到那只异虫的面前,那只异虫见有人靠前,其挣扎的程度益发的激烈,还用两片锋利的钳状牙齿向秦少阳挑衅,秦少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见他如此动作,一只银灸针便出现在他的指尖,只见哧的一声,整根银灸针沒根刺入异虫的头部,一大股血水从头部的针孔喷涌出來,接着便见异虫剧烈地挣扎一番,最终瘫死地垂下身体,一动不动。
从惊惧中恢复过來的潘晓婷來到秦少阳的身旁,她的大眼睛盯着树干死去的异虫,刚才她着实被那张恐怖的黑头吓了一跳,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不禁问道:“少阳,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们说的腐骨蛆蛴又是什么!”
秦少阳望着潘晓婷,有些为难地抚了下额头,笑道:“简单來说,腐骨蛆蛴是一种生活在南方原始沼泽的毒虫而已,同时也是一种人体寄生虫,树身上的那只便是腐骨蜉蝣的成虫!”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潘晓婷顿时醒悟,她转身望着谢慎平胸口那黑糊糊的血洞,道:“这么说的话,谢慎平的死跟这只腐骨蛆蛴有关喽!”
秦少阳笑着点点头,沒有再作回复。
死因查出來之后,潘晓婷立即命令现场的法医将树身上的异虫当作证物带回去。
潘晓婷不愧是精干的帝都刑警之花,她除了有着花瓶的外貌之外,其专业素养同样远超其他警察,不出十分钟的时间,腐骨蛆蛴便被当作证物连同谢慎平的尸体一起运回帝都警局,潘晓婷在跟秦少阳打过招呼之后也旋即离开。
现场也只留下秦少阳、龙威和白鹏三个人,他们原本是來寻找谢慎平的,可是谢慎平一死,暗杀白起的幕后黑手也无从查起。
“可恶,我们竟然迟到一步,真是可恶。”白鹏沒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悔恨恼怒的他一脚踢在旁边的垃圾桶上,瞬间便将坚固的垃圾桶给踢瘪。
秦少阳却是露出神秘的笑容,道:“那可不一定呢,如果要向一个人种下腐骨蛆蛴,那他势必会留下那个东西,只要找到那个东西,自然也就能调查出到底是谁向谢慎平种下的腐骨蛆蛴呢!”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白鹏的脸色顿时露出惊喜之色,惊声问道:“秦少,那是什么东西啊,!”
“抱歉,暂时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只有中医才知晓的东西。”秦少阳朝着白鹏眨眨眼睛,而后便迈步走进谢慎平住宅的家门,走了进去。
白鹏当然也紧跟着走了进去,龙威黝黑的脸庞四下观察一番,继而跟着走了进去。
正当秦少阳三人走进谢慎平住宅后不久,一道黑影从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后闪现出來,由于他的全身罩在黑裳之下,所以只能看到两道闪烁着阴森目光的眼睛,一番踌躇之后,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闪进谢慎平的住宅大门,朝着卧室处轻步走去。
“不出秦少之所料,果然有人在暗地里窥测着我们!”
黑衣人刚刚迈进谢慎平的住宅大门,一声冷酷轻蔑的声音在他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