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赢还是输,董徒都会得到不少的好处,相反,如果秦少阳输掉这场赌局,那他除了要支付董徒一百万之外,还要亲自卸掉自己的一条臂膀送给董徒,秦少阳做出如此承诺,这跟自寻死路沒什么差别,众人开始怀疑秦少阳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題,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就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自取灭亡的愚蠢举动,整个‘夜上宫’赌厅的人纷纷对秦少阳的做法表情怀疑,当然这其中对秦少阳最为怀疑的人便是董徒,久经赌场的他还从來沒有遇到过这般赌法,除非对方是白痴,但是能够令帝都四少之一的杜德笙吃败战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白痴,这其中一定有诈。
当秦少阳先行挑战庄家牌时,董徒却是突然变卦,伸手便将庄家牌从秦少阳的手中夺了过來,这便是董徒脑海中想到的破解秦少阳使诈的方法,如果秦少阳真的在牌中使诈,那么他首先挑选牌的时候一定会挑选暗藏玄机的牌,只要将他先行挑选的牌给抢夺过來,那必定能够乱了他的阵脚。
从秦少阳手中抢过庄家牌之后,董徒观察着秦少阳的表情变化,可是令他失望的是,秦少阳从始至终都是露着平淡温和的笑容,而是顺手将托盘里的赌客牌拿了起來,并且朝着董徒笑道:“董先生,请您核查一下牌面,如果沒有异议那我们便开始吧!”
‘不对,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秦少阳温和平缓的声音回响在董徒的耳畔,一滴冷汗沿着他的额头缓缓滴落下來,一阵不安的声音不停地在他的心中呼喊着,董徒渐渐的感觉眼前有些眩昏,董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手中的庄家牌,一枚火,四枚木,按常理说,他胜利的优势是相当大的,可是他丝毫沒有感觉到胜利的预感,相反,他现在正被一种称之为阴谋的神秘东西给压得喘不过气來。
“董先生,你沒事吧!”
突然间,秦少阳的声音再度响起,深陷于各种假象猜测中的董徒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回道:“沒事沒事……”
还沒等董徒把话说完,秦少阳好似随意地将手中的一枚筹码拍放到赌桌上,发出清脆刺耳的一阵激响,吓得董徒一阵激灵。
秦少阳将目光投向董徒,笑道:“董先生,我已经出牌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沒有任何的犹豫,董徒只见秦少阳随意地将手中的一枚筹码推放到桌上,看样子不像是设了什么圈套啊。
‘不对,一定有问題,’可是稍倾,董徒便将自己的猜测给推翻,他盯着秦少阳所出示的筹码,又将目光投向自己手中的筹码上,手指在‘火’和‘木’之间游荡者。
‘这小子出的牌到底是什么,是‘土’还是‘木’!!’董徒重新将目光投向秦少阳所出示好的筹码,脑海中不停地转移着这两种筹码。
董徒想开门见山地出示‘火’,可是刚刚拿起却又放下,思索良久,董徒才从一侧抽出一张‘木’,而后反面将筹码推了出去。
双方出未完毕之后,一个身穿女式马甲的漂亮女荷官出现在赌桌中央,她的手上截着白丝手套,俏丽的脸蛋带着微笑,提醒双方开牌之后,她将两枚筹码反转过來,筹码分别为是‘木’对‘木’。
当看到秦少阳的筹码之后,董徒脸色一紧,不禁有些后悔地在心中喊道:‘可恶,这小子竟然出的是木,’
啪的一声,又是雷厉风行的速度,秦少阳又将一枚筹码按放到赌桌上。
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的阿亮不禁心中暗捏把汗,在心中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春少好像根本沒有经过考虑地将筹码推出去,他应该仔细地想想才对啊,’
阿亮又将目光投向董徒,跟秦少阳轻松自若的表情比起來,董徒的脸色显得铁青紧张,嘴唇紧紧地抿着,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四枚筹码上移动着,始终沒有下定决心。
看到这一幕,阿亮立时恍然大悟,他好像明白为什么秦少阳不经过思考地将牌打出來了,秦少阳正在使用心理战术!!!!‘相生相克相消’的玩法对赌客牌很是不利,赌客牌想要赢庄家牌,心理战术是相当重要的,往往一念之差就会造成失败,秦少阳先行推下筹码其用意就是将选择的巨大心理压力推给赌徒,这样一來,董徒庄家牌的优势在巨大的心理压力面前荡然无存,’
想通一层,阿亮将目光注看向秦少阳,却见秦少阳俊朗的脸庞依旧浮现着平和的笑容,阿亮心中不禁发出感叹,道:‘好厉害的秦少,就连我们这些局外人都看得心惊胆战,而他却好似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太强了,
经历相当艰难的考虑,董徒从四枚筹码中抽出一枚按放到桌上,好一会儿才将手收了回去。
筹码出示完比之后,漂亮的荷官将双方的筹码反转过來,依旧是‘木’对‘木’。
看到秦少阳出示的筹码依旧是一枚木后,董徒铁青的脸庞浮现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现在他手中只剩下三枚筹码,也就是说他有三分之一的概率会出‘土’,一定要想清楚,这次机会将至关重要,’说罢,董徒将目光从自己的筹码上移动,投向对面的秦少阳。
可是还沒等他來得及观察秦少阳的表情变化,秦少阳却是已经将手中的一枚筹码推出去,俊朗的脸庞依旧露着温和的笑容,道:“董先生,该您出牌了,这次您要出什么呢,是‘木’还是‘火’呢!”
一刹那间,董徒被秦少阳的笑容还有话语给震惊住,一滴冷汗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