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李家村的人再一次难了有八卦就有李家村人的现实,木莲一跑到出事的地点后,便看到围着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她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挤了进去,要不是因着自己是出事人的负责人的话,那些村民估计着也不会想让位置,让她进到里面去,对于这些村民的执着八卦心,木莲心里表示很无力,她深切的明白了村长李牛,为什么会逮着自己拼命的诉苦了。
其实现在她十分想说一句,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啊,村长,这都是人为影起的,如果李家村的人都是勤劳的人,一没什么事儿就想着为家里贴补些家用的话,那么这里就没有这么多围观的群众了。
“林琅,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跟她有牵连了。”木莲好不容易挤到里面,便看到一脸泪水的司徒梅坐在林琅的不远处,一双泪眼幽怨的看着林琅,那眼睛里面满是欲说还休的少女心思啊,木莲看到这状况,首先的情况不是想着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而是想着要怎么摆平这件事儿。
正缀泣着的司徒梅,一看到木莲,立马将身上打开的衣服紧了紧,然后一脸委屈的对木莲低声喊道:“木莲,俺……”司徒梅这话还没有说全,眼睛里的眼泪就跟没关的水龙头似的流了下来,木莲看着她一脸期盼,心里忍不住寒了寒。
从现场来看,这又是一码男欢女爱的戏码,虽然男主一脸不耐烦跟阴沉,而女主则是极力的想要搏取别人的同情心,但以木莲对司徒梅的了解,这人不会没有目的去做一件无用功,上次她去院子里面,明着胆子想要勾引林琅,但被他骂了一通后含泪而逃,而现在又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坐在路上任凭路上的人指指点点,难道她就不怕自己的名声尽毁吗?
木莲一想到名声尽毁,眼睛一亮,立马有些想明白了,果然是有备而来的啊!
“没什么事儿,不过是这个女的在这里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林琅不屑的看了地上的司徒梅一眼,满脸厌恶的转过头,似乎都不愿意看一眼。
围观的村民看到林琅一副这样的态度,立马愤愤的议论了起来:“哎哟,这人怎么这样啊,毁了人家闺女的名声,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从来没用见过样的人。”
“得了吧,这事儿谁错谁对还不知道呢,你也不瞧清楚,那个公子身上的气派,犯得着对这个丫头下手吗,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没见过女人啊!”
“得了,得了,这事儿也不是咱们能管的,咱们只要看着就行,俺看啊,等一下就会有村长来主持公道了,这梅子也不知道再搞啥子东西,一家人折腾来折腾去,她爹坐牢出来还没多久呢,又惹上了这样的事儿,看来他家还真是有些邪门了。”
村民们低着声音在那里议论纷纷,有的人一脸的鄙夷,有的人眼里闪过看好戏的兴奋,还有则是一脸木然的看着这事情,似乎自己是置之事外的高人一样。
“林琅,这件事儿你必须得好好说清楚,要不然你就得被人诬陷了,你也不想平白无故的背上一只黑锅吧,等一下村长会来,你要把事情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说个清楚,不能丝毫遗漏,知道吗?”木莲也知道林琅的脾气,知道他面对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屑于解释,但这可不是在京城,是他家里能够罩住的地方,这里只是个穷乡僻壤,有些事情没办法蛮横的解决,毕竟他现在还要呆在这里。林琅感觉到了木莲话里的严肃,
脸上很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后,便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等村长来的话,我会好好解释清楚的。”
坐在地上的司徒梅,看到林琅这么听木莲的话,眼里的愤恨更加浓了,她眼睛盯着木莲,里面闪动着恶毒以及不甘,木莲感觉到了,正好对上她的眼时,司徒梅惊了一下立马低下了头,木莲嘴里勾起一抹冷笑,没想到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居然已经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啊,真是让人觉得又惊讶又好笑。
站在这里看热闹的人,还没等到村长李牛,倒是等来了一路狂跑的司徒氏,围观的人看到司徒氏以蛮横的姿态冲了过来,立马很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让她进去,司徒氏看到衣衫大开的司徒梅,嚎了一声后便骂开了:“哎哟,杀千刀的啊,这是哪个不要脸的干的啊,俺咒他生儿子没bi眼呀,女儿哟,你咋个这么苦命呀,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样的事儿,女儿,你不用怕把人说出来,娘一定会给你作主的。”
司徒氏一双赤红的眼扫过围观的村民,那些村民看到司徒氏的眼光,立马退后了几步表示没自个儿的事儿。就这样,包围圈里只剩下木莲还有林琅站在那里,司徒氏眼里凶光一闪,放下了司徒梅,便嘴里叫唤着扑了过来,一双手朝木莲脸上挥了过来:“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你害俺的女儿,你这心真是黑心啊,居然干出这样的事儿,俺咒你一辈子不得安宁,生出的孩子个个是残缺,贱人。”
司徒氏的咒骂,让村民们都皱着眉头,眼里有着怒意的看着她,在乡村,最怕生的孩子是残缺,因为这样的事情被示为不吉利,而这个人居然用这个来诅咒别人,况且这些村民也知道这件事跟木莲没有关系,这让他们对司徒氏更加厌恶了。
“司徒家的,这件事儿可跟木莲没有啥事儿,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儿呢,真是太不像话了。”有村民站出来说了公道话儿。
“就是啊,真是太恶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