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大说了……”
“老头子老了,有些事情放不开手脚了,需要我们这些下面人替他做,如果这件事没有一个说法的话,以后那些堂口的人就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还怎么出来混!”宋耀龙有点老气横秋的说道。“知道了,龙哥。”阿南狠狠点了点头!
……
慕容晓雪在记者面前大放厥词的事情传到了上面,一直在关注此案的内地安全组高层们打来电话,对慕容晓雪进行了批评,告诫她在澳门说话要小心,不要被别有用心的媒体抓住小辫子等等,慕容晓雪知道这是高层们对自己的关心,所以虚心接受了批评。
这场轰轰烈烈的风波一直持续到晚上,重案组的王sir说话算话,当天晚上真的带着刘镇天和慕容晓雪去黑沙环北巷那家有名的烧鹅店吃了烧鹅,夜深回去的时候,刘镇天谢绝了王sir用私家车送他们回宾馆的好意,和慕容晓雪一起徒步走回宾馆。
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欣赏着澳门繁华的街景,忽然对面一人匆匆走来,和慕容晓雪擦肩而过的同时,两只手指伸进了她的手提包,将钱夹子提了出来。
慕容晓雪立刻感觉不对,身为安全组jing英组员的她,虽然没有刘伯阳那样的变-态实力,但也绝不是花瓶,一把抓住了毛贼的衣领,但贼子的动作更快,来了个金蝉脱壳,把衣服褪掉拔腿就跑,消失在附近一条漆黑的小巷内。
慕容晓雪气愤至极,紧追不舍,刘镇天心中一沉,也追了过去,刚冲进巷口,就看到慕容晓雪被人用利刃架在脖子上,靠在墙边怒目圆睁。
刘镇天下意识的去拔枪,却摸了个空,忽然他觉得背后一股风声袭来,急忙低头躲闪,原来是一根铁棍带着劲风扫过来。
遇到埋伏了!
刘镇天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有人故意为之,要把他们吸引到巷子里动手!
刘镇天暗暗叫苦,因为黑暗中冲十余个身影,手中都拿着铁棍和西瓜刀链子锁,劈头盖面的打过来,刘镇天奋力还击,但双拳难敌四手,在打倒好几个人之后,后脑挨了重重一击,整个人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刘组长!!”慕容晓雪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想冲上去救他,但是面前两个面目狰狞的汉子用雪亮的砍刀抵住她的脖子,根本无法动弹,这里是某大厦后巷,灯光黯淡,遍地垃圾,正经人绝不会踏足此处,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发现。
一帮混混们围着刘镇天不停的挥动着砍刀,利刃劈开皮肉的声音不绝于耳,慕容晓雪看到最后都不忍心看了,泪水长流,绝望的哭喊着:“不要啊,不要!”
她面前那两个狰狞汉子相视一笑,骂道:“臭三八,让你再嚣张!”其中一人伸手将慕容晓雪的白衬衣扯开,另一人开始褪自己的牛仔裤。
混混们忙的不亦乐乎,却没注意到巷口头出现了四个yin森诡异的身影,穿着统一的黑se风衣,提着旅行包,站在巷子口,四个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熟悉而又神秘。
“阳哥,这帮犊子玩的真嗨啊。”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冷笑说道!
居中的身影并没说话,但是周身散发出一种yin冷的杀伐之气!
慕容晓雪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像此刻这样深感无力和屈辱,以前在学校里,她是校花,凭自己的实力加入安全组后,她也是名副其实的组花,一直受到男同学、男同事们的追捧,可由于从小逆境成长的缘故,让她养成了与生俱来的清高和自负,一般的男人根本走不进她的心里,直到后来出了个逆天的刘伯阳,才让她那常年封冻的内心有了破冰痕迹。
可是现在,骄傲的女组员竟然被几个下三滥的低级混混按住手脚,撕烂衣服,胸前一对傲人的玉兔跃然跳出,惊得那些大汉们大叫过瘾,嘿嘿yin-笑起来。远处,砍杀刘镇天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绝望、愤懑、屈辱的感觉如同激浪一般敲击在慕容晓雪心头,一股血冲到了头顶,眼泪也夺眶而出,她奋力挣扎,但如同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无谓的挣扎只能换来恶狼的兴奋。
慕容晓雪经常锻炼身体,裤子被撕开之后,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混混们的涎水横流,彼此交换一下惊喜的眼神,心中大赞,北姑身材就是好,领头的混混身材健硕,身穿白se背心,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他已经按耐不住了,掏出胯下黑黝黝的凶器喝道:“阿昆,阿发,帮我按住她!”
阿昆和阿发一左一右把慕容晓雪架起来,头冲着墙,臀部对着外面,阿昆笑着说道:“基哥,你用完也让我们尝尝北姑的味道!”
基哥得意的一笑,可猛然间感到一丝异样,回头一看,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四个人,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四人都穿着长长的黑se风衣,提着沉重的旅行袋,叼着烟头,脸上架着墨镜看不清面目,一派风尘仆仆的打扮。
“武威堂办事,行开!”基哥气势汹汹喊了一句,似乎根本没把这四个人放在眼里!
刘伯阳直到此时才看清被按在墙上的屈辱美-女竟然是慕容晓雪!刚刚外面光线黑,他们四个人根本就没看清被砍的男子和被挟持的女孩儿是谁,只是持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心态才想进来帮下忙的,此时认出眼前之人正是自己来到澳门首先要找的慕容晓雪,刘伯阳庆幸的同时又觉得出离愤怒!
忽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