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看看!”天乐哇哇大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疯狂地跳动着,梦寐以求的储物戒指,她真的可以拥有了么?
“叫相公!”洛中庭又是痞痞地一笑。离开师父,离开无心岛八年以来,他从来没有试过让自己如此真实地追随自己的心。离开无心岛,来到南定,他每时每刻想着的都是如何应付洛中天,如何让自己生存下去,如何让自己慢慢地积攒实力与洛中天抗衡,再没有一刻,能像现在这般,让他觉得生命如此美好!
“你给不给?”天乐微怒,仰着头,两只眼睛巴巴地看着被洛中庭举得高高的储物戒指。
“给,叫相公就给,嘿嘿嘿……”洛中庭一脸坏坏的笑容,眸光却是越来越柔和,心灵深处,如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着,滋润着他整颗干涸的心。
“快点给我!”天乐扯着洛中庭高举的手,蹦哒着想要夺洛中庭手中的储物戒指,可不管是身高还是武阶,她与洛中庭的差距都不只一点点,又哪里能夺得到呢?
懊恼至极的天乐,各种抓狂,眼珠子溜溜转着,一脸菜色,随后一脸惊喜,表情变化之快,让洛中庭看了心潮起伏。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如此多的表情后,还那般自然,那般美好!
却听天乐下一句话让洛中庭郁闷得想要撞豆腐:“你再不给我就问诸葛云朗要去,我想他一定很乐意!他好有钱!”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洛中庭脸上的笑容蓦地收紧,脸色蓦地铁青:“你试试看!”
“嗯,我这就去!”天乐作势就准备离开。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洛中庭死死地钳制住,霸道而小气的声音响起:“明天,诸葛云朗就会变成九洲大陆最穷最穷的穷光蛋!”
“呃……”天乐满头黑线,见过小气的男人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不过,她喜欢!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以后,她乐呵呵地回首仰头看着洛中庭那张冰冷却仍然帅得掉渣的脸,挑眉问,“你准备打劫他?”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坏,有种即将参与某种坏事的兴奋感。
洛中庭摇着头,唇角勾起坏笑,若此时文澈在场,他一定会认为这两个人天生就是一家人,同样的坏笑,眸光同样地流露出小兴奋。
“那你要做什么?快说来听听!”天乐越加兴奋起来,竟然兴奋得忘了储物戒指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洛中庭卖了个关子,将天乐横抱起,手中空间卷轴一舒,两个人便到了另一个地方,那是洛中庭的卧房,简洁的布局里却透着玄机,天乐一眼看过去,很是欣赏地微微点头,这样简洁的阵法果然最能迷惑人,入门处是一个洗脸架,看上去只是一个简单的洗脸架,它的三条腿却是正对着卧房的门,在催动阵法之时,最先迎敌的便是那个简单无害的洗脸架了,若是再辅以飞针,再狠点,在飞针上啐点毒药,一定叫那些不怀好意之人有去无回。再看过去,是一道四扇屏风,屏风之上,是梅兰竹菊四君子的木雕,上等梨花木微微透着香味,梅兰竹菊雕花之上,是镂空,怎么看怎么雅致。
屏风之后,便是洛中庭的床了,一张十分宽大的木床,床梁之上各有一只木葫芦,天乐微微笑了,洛中庭的心细,很是合她的心意,一个懂得细心保护自己的人,才能得到她的欣赏。人在睡觉的时候是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在床上设置阵法,实在是很有必要。
床梁之上,悬着银白色的上等锦丝织成的蚊帐,让整张床看上去十分圣洁。而事实上,这张床也是世间最干净的床,除了洛中庭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上面躺过。
“喜欢吗?”洛中庭双眸早已经陷进了天乐的笑容里,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他的心,无比的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带着她来到了这里,他只是跟随了自己的心而已。然而此刻,他在害怕,在忐忑,在不安,他怕她不喜欢这里?怕她觉得他在冒犯她,怕她觉得自己对她不够尊重……
“喜欢啊!”天乐没心没肺地傻傻地应着,实话实说,完全听不出洛中庭话里的另一重意思。
“嗯。”洛中庭嗯了一声,喉头滑动。
“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奇怪?”天乐双手搂紧洛中庭的脖子,很是享受被他抱着的感觉,脑袋仍然四处打量着,紧接着,又是语出惊人,“你的床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今天我要睡在这里!”
洛中庭彻底凌乱了,到底是谁更迫不及待?他很是怀疑!
撩开蚊帐,洛中庭将天乐放在床上,细细地将天乐的鞋子脱下来,紧接着,自己也脱了鞋子往床上爬。
“你干嘛呢?现在是大白天呢!”天乐微微蹙眉。
这话,怎么听怎么诡异,洛中庭下腹猛地收紧,他的女人害羞了,大白天她害羞,那就再忍忍,等到晚上?好吧!
洛中庭一个劲地在心里挣扎着,傻愣在床前。
天乐好笑地看着洛中庭的傻样,再看看自己的处境,才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满脸通红。上天给她作证,她真的没想那么多,她只是看上了这张床,想睡在这张床上,如同昨晚一样,相爱的两个人相拥而眠,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她真的没往那方面想,可是这一刻,她猛地觉悟了,脸红了,火辣辣地烫。
“天乐,别走!”天乐蹦下床的时候,被洛中庭牵紧了手臂,拉回怀里。
“我……”天乐将脸埋进洛中庭的胸口,用力地闭紧双眼,咬紧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