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傅华笑了起来,说,好了,为了你的好胃口,我就不说这些了。( 。纯文字)

乔玉甄笑笑说,诶,你说于立请客,是不是他的案子已经被巴东煌给调到了最高院了?

傅华说,是的,已经在最高院告申庭立案了,是于立下了大本钱才立案的。估计撤销调解书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乔玉甄笑着摇了摇头,说,傅华,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哪有那么容易啊?

傅华笑笑说,别人也许不容易,但是对于于立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题。你知道于立做了什么了吗,他买了沉船普洱,还送了一个女人给巴东煌。我想昨天巴东煌老婆发现的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于立新送给巴东煌的。

乔玉甄摇了摇头,说,这个于立可够恶心的,居然还送女人给巴东煌,你师兄怎么还有这样的朋友啊?这个可有点下作了。

傅华说,其实也不能怪这个于立的,这个案子他本来是受害一方,自然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的,但是用尽了别的办法都行不通的,也只好用这种下作的手法了。他这也算是被形势所逼,算是被逼良为娼了吧?

乔玉甄笑笑说,这还用逼吗?我看是他心甘情愿的。不过呢,即使这样子,他也不一定能将这个案子扳过来的?

傅华看了乔玉甄一眼,说,为什么啊,难道巴东煌的权威还不够吗?

乔玉甄笑笑说,是的,巴东煌虽然是新科的最高法院的副院长,但是他也就仅仅是个副院长而已,他说的话在最高法院并没有绝对的权威,于立想完全凭他的力量就改变案件的结局,应该还是存在很大的变数。傅华,你要知道打官司可是牵涉到很多方面的。就说他这个申诉的案子吧,他是申诉的一方,不是还存在被申诉的一方吗?现在作为申诉一方出了招了,难道说被申诉的一方就会什么都不做,等着他把案件给翻过来吗?

傅华愣了一下,不得不说乔玉甄说的是有道理的。诉讼的过程其实是一个多方博弈的过程,这里面不但有于立这一方,还有对手一方的存在。于立可以私下跟巴东煌这样的法院高层勾兑,难道对手一方就不会也找别的法院高层勾兑吗?

傅华笑了笑说,小乔你说的也有道理,看来于立这个案子还不能太乐观了。

乔玉甄笑笑说,岂止是有道理啊?你想过没有,于立为什么在东海省搞不动这个案子啊?那是因为对方在东海省高院是有相当关系的。现在到了最高院了,难道说对方在东海省高院的关系就不会上来帮他们活动关系吗?并且东海省高院也不会想让这个案子反过来的,翻过来,就等于他们是办了错案了,他们也是会想办法让最高法院不能翻案的。

傅华笑了笑说,小乔啊,想不到你对法院这一块还挺懂的。

乔玉甄笑了笑说,我也打过官司啊,我为什么会认识巴东煌,就是因为官司的事情找过他的。最终的结果并没有让我满意,那个案子判决、上诉、申诉,双方你来我往的,折腾了可有些日子。双方各显神通,都动用了很多关系。那次对我来说真是一次想起来都头痛的经历。这期间最令人头痛的就是,法院这个系统处理事情起来,是完了不完的。判决了可以上诉,上诉失败了可以申诉,申诉之后再重审,重审之后,还可以再上诉。这你就明白了吧?只要你有能力找到关系,案子是可以没完没了的打下去的。

傅华笑笑说,这就是缠讼了,其实这也是法律为了公正的一种程序方面的设定,不能说是法院系统有问题了。

乔玉甄笑笑说,法院系统是没问题的了,可是法官是有问题的。那些法官每一个都想从你这捞好处,你还不敢得罪他们,还不得不给。最烦人的是,案子发回重审之后,原来的那些法官就不能再参与审理了,也就是说你需要重新跟法官建立关系,你就得再花一遍的钱。傅华,你知道我那个案子最后怎么解决的吗?

傅华笑了笑说,怎么解决的?

乔玉甄说,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开完庭之后,私下约了对方见面,跟对方说,我们大家各让一步吧,把这件事情给商量解决算了。如果再这样子继续诉讼下去的,我们争得这点利益可能都用在打点法官上面还不够呢?对方听我这么说,当时就乐了,对我说,你早说啊。( 。纯文字)原来他也是被这个案子给烦透了。案子也就那么解决了。

傅华笑笑说,幸好你够聪明的,能够想到这一点。

乔玉甄笑了笑说,我也不就是那么聪明的,而是那一次开庭的时候,跟也在那个法院开庭一个当事人聊了几句,他跟我说,他那个官司已经打了六年了都没结果,也是申诉上诉啊,不断地反过来复过去的。我当时真被吓到了,想到说如果我不及时收手的话,恐怕他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了。

傅华笑了笑说,那你还真是该多谢谢他了。

乔玉甄笑笑说,是啊,自从那一次我就知道了,在中国的官方系统之中,这个法院可能是最黑的地方,有些时候你就是找了人,勾兑好了关系,也不一定会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的。最好的办法是不要进去法院。

傅华笑笑说,你这个最好的办法对于立是行不通的,他是被人利用诉讼程序摆了一道,不通过诉讼程序,根本就无法解决问题的。

乔玉甄笑笑说,那他自能自求多福了。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吃饭去吧。

傅华就跟乔玉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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