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莫克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这是不是堕落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深想下去,快乐的感觉已经充满了他的头脑,管他的,就算是堕落了又怎么样?更何况这堕落原来是这么快乐的,难怪那些官员们总是前赴后继的去堕落呢。
在两名女郎的上下夹攻之下,莫克久旷的身体不久就达到了巅峰之上,他难以控制的把自己喷 射一空,甚至还没等到他认为的那种真正男 女之事的开始。
兴 奋劲过了的莫克瘫软了,他连碰都懒得碰一下靠在他身边的两名女郎了,快乐原来就是这么短暂,犹如昙花一现,不过这种快乐他倒是从来没在朱欣身上得到过。床上的朱欣大多时候犹如一具尸体,只会任由莫克的摆布,从来就没主动过。结婚之初,莫克尚且对她有些兴趣,还能摆布她一下,可是到后来,他连摆布的兴趣都没有了,如果他想要了,就三下五除二爬上去把自己排空,解决掉身体的需要,然后就不理会朱欣了。
不知道方晶在这方面的表现如何啊?也许跟这两名女郎的表现没什么差别吧?想到方晶也许就像刚才这两名女郎服侍他一样服侍林钧,刚刚开过眼界的莫克心中不由得有些愤慨。他相信方晶在这方面一定是一个**,肯定极富诱 惑力,不然的话,那么有自制能力的林钧也不会被她这个小女子迷的五迷三道的。林钧作为省长,过眼的美女多如云烟,但据莫克了解,真正的让林钧可以不顾一切的女人也就是方晶一个而已。这就不是光凭美貌就能办到的。
女人原来都是这么贱的,枉自己拿她当女神一样对待。你拽什么啊,方晶,你在林钧面前也就是跟这俩婊 子一样的,在我面前装什么圣女啊?总有一天我会像干这俩婊 子的一样干你的。
想到这里,莫克的身体顿时硬了起来,他抓起一个身边的一个女郎,连过渡都没有直接就进入了她的身体,搞得女郎眉头疼得都皱了起来。莫克却并不理会女郎的感受,顾自猛烈地不停撞击,直到再次瘫软下来。在他的想象中他这是在肆意的**方晶,在他身下辗转反侧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女神方晶。莫克感受到了一种天雷轰动地火的爽快、惬意。
离开休闲总会的时候,莫克已经感受到了腰眼在隐隐作痛,看来他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了。莫克心中莫名的浮起了一阵伤感,话说他还没有怎么剧烈的运动过呢,而他适合剧烈运动的好时光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他的人生真是一场悲剧啊。
开车的束涛看莫克一直不说话,以为莫克困了,就笑笑说,莫书记啊,您睡一下吧,海川还有一会才到。
莫克笑了,说,我不困,只是有点累。束董啊,你是不是经常这么玩啊,身体受得了吗?
束涛笑了起来,说,经常这么玩谁受得了啊?我也是偶一为之。男人嘛,总是架不住有那种想法的。
莫克笑了,说,这倒也是。诶,束董啊,孟副省长是不是也是这样,经常会跑来海川玩啊?前段时间那个拦邓子峰的车的女人是不是就与孟副省长有关啊?
束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莫克在这个时候提到了孟副省长,这件事情他是不方便发表什么看法的,尤其是孟森那里还死了一个女员工,这件事情的传说已经沸沸扬扬了,束涛并不想由他出口坐实某种说法,便笑了笑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孟副省长严格讲是孟森的关系,我跟他接触并不是很多。
莫克笑了,说,束董啊,你这就不实在了吧?现在就我们俩人,刚才我们又一起干过那什么了,你还不能跟我说句实诚话吗?
束涛笑了,说,莫书记啊,我不是跟你不实诚,而是这件事情我知道的一些情况也都是一些传言,我并没有跟孟森求证过这些传言的真假,所以我也无法跟您说一个确切的答案。
束涛的话不无道理,不过莫克并不相信他会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与孟副省长有关,不过他刚才也就是没话找话说,才扯起了这个话题,见束涛不愿意讲,他也不就去纠缠下去了,他笑了笑转了话题,说,诶,海平区那边那个地块你们拿到了吗?
束涛笑了笑说,还没,不过我们跟海平区的领导接触过了,他们已经表态一定支持我们城邑集团了。谢谢您了莫书记。
莫克笑了起来,说,我们这是互惠,说谢谢就见外了。
束涛笑笑说,相比我的付出,其实我们得到的利益是更大的,所以还是应该谢谢您的。
莫克笑笑说,话不能这么说,云泰公路这个项目还是你提醒我的,是不是我也该跟你说声谢谢呢?
束涛笑笑说,谢我干什么啊,这件事情不是进行得很不顺利吗?害得您空跑了一趟北京,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呢。
莫克笑了,说,年前是不顺利,不过现在的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吕纪书记亲自为我出马跟国家发改委的一位领导打了招呼,那个领导同意专门找个时间听汇报的,这件事情算是有了眉目了。再说因为这件事情,让我知道吕纪书记依然是支持我的,这个收获可比什么都重要啊。
束涛笑了笑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收获,有了吕纪书记对您的信赖,您肯定是能在海川政坛立稳脚跟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