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傅华说,那好吧,我让我们驻京办的林副主任去跟你谈吧。( 。纯文字)

邵彬说,行啊,叫他们到我公司来吧。

傅华就把林东和罗雨叫了过来,把买地的大体情形说明了一下,叮嘱了两人要注意的细节,就让两人去井田公司商谈去了。

两人走后,傅华感觉十分的困倦,很想睡觉,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自己没理由这个样子的,是不是像赵婷所说的病了?想了想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为好,就出门打了车要去医院。

在车上,傅华的手机响了,看看是郑老家里的号码,赶紧接通了,郑老,你找我有事?

郑莉咯咯笑了,是我,傅华。

傅华笑笑说,是郑莉啊,去看你爷爷?

郑莉说,是啊,我来看我爷爷。我爷爷念叨你了,说你这家伙很差劲,骗着他回海川达到目的之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了。

傅华被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干笑了几下,说,郑莉啊,郑老真的这么责备我了?你跟郑老说声抱歉,我最近很忙,没抽出时间去看他。

郑莉嘿嘿笑了起来,说,没有了,你别紧张,这些话是我说的。实际上我爷爷叫我打电话给你,是想中午你来吃顿饭,再忙,吃饭的时间总有吧?

傅华笑了,说,有,有,郑老召唤我,我马上就到。

郑莉笑着说,那我就告诉爷爷你来吃饭了。

傅华说,好的,我一会就到。

傅华放下电话,就让出租车司机不去医院了,他要去见郑老。

到了郑老家,郑老见到傅华很高兴,笑着说,小傅啊,你的架子好大啊,还需要我请你才来。

傅华笑笑,说,郑老言重了,我最近确实比较忙。

郑莉在一旁扁了一下嘴,你是把我爷爷忘记了才对。

傅华干笑了一下,说,郑莉,你可别瞎说,郑老是我很尊重的长辈,我只是没时间过来看他而已。

傅华本来想瞪郑莉一眼,可是却提不去精神来,急促之间,话也说得有气无力的。

郑莉还想跟傅华争辩,却被郑老阻止了,他说,小莉,你先别说话了,我怎么看傅华的情形有些不对啊?

郑莉上下打量了傅华,说,他这不挺好的吗?

傅华也困惑地看着郑老,问,我没什么啊,郑老?

郑老摇了摇头说,不对,你印堂那块发黑,面色灰蒙蒙的,说话有气无力,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你肯定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郑莉紧张地说,爷爷,你可别吓我,你说的是什么啊?

郑老说,这要问小傅,小傅,你最近有没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

傅华说,没有哇。此刻他还没有把郑老说的跟那晚槐树下见到的身影联系起来。

郑老说,不对,一定有,你好好想想。

傅华这才想到了那晚恐怖的一幕,便说,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便把那晚经过的情形讲了出来。

郑老说,不好了,你可能遇到鬼了。

12、郑莉惊叫了一声,说,什么,鬼?

傅华虚弱的笑了一笑,郑老,您不是也信神鬼这一套吧?

郑老笑了笑,说,说实话,我对此是半信半疑的,你知道我出生在解放前,受的是老式教育,在老式教育中,鬼是存在的。《说文》中对鬼的解释是,人所归为鬼。《礼记》中也说众生必死,死必归士,此之谓鬼。《淮南子》中记载,仓颉作书鬼夜哭。这些古籍中的记载如果你简单地把它们归结为古人的愚昧,是有点盲目的。

郑莉说,可这总没办法证实。

郑老说,你没办法证实的,不一定就一定没有。其实,我是见过道士捉鬼的,那个场面很诡异,我也没办法说明究竟是真有鬼,还是道士耍了一个障眼法。

郑莉问道,讲出来听听。

郑老说,说来,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刚刚记事,邻居家有一位叔叔突然做女声说话,说他是邻村谁谁家的媳妇,被婆家欺凌,上吊自杀了。自此这个男人就好像是疯了一样,常常半夜起来哭叫,说的事情都是那上吊女人的事情。村里的人就说这个男人被鬼迷了,于是找来了一个道士。道士一进门就对男人说,你不要留恋阳间了,快给我走,否则你就走不掉了。男人又做女声说,他不走,他还要留在这里。道士便做法,念动咒语拿着桃木剑对着男人挥舞了一阵,男人就又做女声尖叫说,你别弄了,我的头疼,我走还不行吗?道士说,晚了。说着就用一条红线缠在那男人的中指上,男人的中指剧烈的抖动,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挣扎,道士挥剑砍了男人中指一下,中指就不动了,男人也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一切正常了。

郑莉说,这是真的吗爷爷?

郑老说,这是我亲眼所见,最诡异的是,邻村确实有一个女人因不甘婆家欺凌,上吊自杀的。

傅华笑着说,会不会是道士和那男人联手做的局啊?

郑老说,倒是有可能,不过,那个男人在村里是很老实没用的,那之后一直呆在村里,按说应该不是他们做的局。

傅华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郑莉却紧张了起来,说,那么说傅华那晚看到的确实是鬼魂了?这可怎么办?没听说现在还有会捉鬼的道士啊?

郑老笑了笑,说,你别紧张,下午我领小傅去雍和宫走走。

傅华笑了,怎么雍和宫能捉鬼?

郑老说,我在政协的时候,认识了雍和宫的嘉图洛桑喇嘛,关系很好,记得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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