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棠今天很恼火,他与李娜是在美国认识的,交往了两个多月了。今天第一次请未来岳母出来吃饭。他原本是安排在钓鱼台国宾馆的。可是,他去接人了才知道李夫人信佛,长年吃斋。他对北京并不熟悉,而且他也从不吃斋。自然不知道哪里有著名的斋菜馆。
是李夫人说国防大学旁边有一家老字号斋菜馆味道不错。还说她已经邀请了国防大学的一位老朋友同聚。秋少棠心知这是李夫人对自己不放心,要找人来帮忙把关。自然不能反对。于是,他只好联系在北京请的保镖团。让他们先一步去准备准备。
只不过,他死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的人竟然被国防大学的人给打了,还从楼上扔下来了。最令他无法忍受的事,这件事情上李夫人和李娜竟然同时站在了打人者那一方。
他不知道自己哪有错了?他明明是好心要请女朋友的母亲吃饭。怎么最后成他纵容手下人行为不捡,挑衅滋事了呢?秋少棠骄傲的自尊心受了从未有过的挑战。于是,他决定要给国防大学的人一点颜色。只不过,他没想到那给出去的颜色最后还是泼回来,淋了他一脸。
事情发生在中午十二点半,从斋菜馆离开后。郝荆风又带他们去了郊区的另外一家,无论从格调还是品味上都要比之前那家有档次的安宁馆。这安宁馆不止斋菜出名,茶更有名。许多人都是慕其茶道而来。
茶可清心明目,清肝泄火。因此,一壶清茶之后,大家心中积郁的肝火也都消散得差不多了。这时,再上一桌精致的斋菜,可谓是完美的搭配。只不过,斋菜才上桌,秋少棠还没来得及享用。警察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哪位是秋少棠?”警察在饭店老板的带领下进到房间,严肃的问道。
房间里面的人无不惊疑的望着那位秋公子。秋少棠自己也是一怔,被警察找上,从来没什么好事。如果是在香港,如果不是有李夫人在场,他肯定不会给这些警察好脸色。可是,现在是在北京,旁边的全是公门中人。所以,他不敢。
“我就是,”秋少堂站起来应道。“请问两位警官打我有什么事?”
“你涉嫌与一宗教唆绑架案有关,现在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两位警官说着已经拿出了手铐。
“教唆绑架?”秋少棠冷笑,“我教唆谁?帮架谁了?你们有什么证据?就敢随便给我定罪?”
“说他绑架,你们有证据吗?”李娜做为女朋友,自然是会力挺男朋友的。“如果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带人走。”
“小姐,警察办案自然是按程序,讲证据的。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会找到这里。”那警察只是奉命来带人,他可不知道这一桌子上坐的都是些什么人。因此,他回答得很坦然。
听警察这么一说,秋少棠的心脏不由自主的闪了一下。他自己做过什么事?下过什么令,他自己当然清楚。可是,他派去的那几个可全是道馆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难道他们集体出动还制服不了一个小毛头?心中有鬼的他,不敢再当着李夫人的面多问。他表现得相当大度的道:
“既然是协助调查,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吧!”
警察见他配合,也就没有真的铐他。很客气的将他请走了。
在李夫人的示意下,警卫局的张桥追了出去,亮出了他的证件,将一个警察拉到一边了解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首长好!”警察见到那证件,就知道这屋里面有大人物了。他也不敢再隐瞒,“是这样的,刚才在正大广场那边发生了一起绑架未邃案。那几个意图绑架者,被两位被绑架者给制服了。然后,他们声称是受了秋少棠先生的指使才去绑架的。现在那两位当事人,要追究秋少棠教唆绑架的法律责任。所以,我们只好来将人带回去了解情况了。”
张桥听后不禁皱了皱眉,他对这个香港括少可没什么好印像。张桥问道:“他们想绑架的是什么人?”
警察如实回道:“是两位学生,一位是国防大学的学员,叫林峰。还有一位是从临江来京参加奥数比赛的高中生,叫童欣华。他们说与秋少棠因为争坐位的事发生了一些不愉快……”
一听到林峰的名字,张桥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他真没想到这个秋公子的人品这么差,心胸如此的窄。他挥手阻止那位警察继续说下去,然后以前辈的身份对那位年青的警官道:“这位秋公子是香港客人,你们处理问题时可得注意方式方法。注意别让人抓住把柄,引起什么深层次的纠纷就不好了。”
“谢谢首长提醒!”那警察听得心中一颤,心说深层次?那不就是说政治上的纠纷!混体治的人没有哪个不知道,什么事情一跟政治扯上关系,那就复杂了。因为,政治本身就是一个复杂体。
“去吧!让你那同事把手铐收起来,还有让他开自己的车去。别动不动就跟已经定人罪一样。”张桥虽然不喜欢秋少棠,可是这件事牵涉到李夫人。他还是觉得不易闹大。可是,他不能直接跟这警察说。能做到先提醒他们,那就已经是他人品不错了。
“怎么回事?”张桥一回到包厢,李夫人和李娜同时问道。
张桥看了一眼李娜,他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她的面把事实说出来。
“张叔,不要瞒我,有关他的事我必需要全盘了解。”李娜也是一位知性女青年,这么些年独自在美国闯荡,她早已